第五部（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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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半盏茶光景，老曹叫:「亲!老汉服了!」喊叫声中再。

我边给二表叔钻，边想:前一个叫亲娘，再一个叫，我原地不动，辈分却连升两级!老曹以后便是二表叔，这二表叔却略有不同，只因他宝比那二位略长，入户中却也有些深度，只见他黑腚上下摆，宝快速进出，起户内水泽连连，可即便如此，又能如何，我略略用力，户内紧夹宝冠，一缩一放恰似灵舌，大表叔刚刚接位不多时，二表叔便叫:「亲娘祖宗!孙儿不想!可……啊!」话音未落，宝已汹涌出。

不到一炷香，三位各自去火，我才起些兴致便被浇灭，只好暗暗苦笑，转念一想:他们都是平常乡野老汉，又何曾如此过女子?再加上人老力亏，也难怪如此迅速。

再给大表叔钻宝庭一番，这才命他放下玉腿，刚起身，户中宝涌而出竟将棉被了大片。

老曹忙取来干净软纸供我擦拭，大表叔看看二表叔，忽的凑近我道:「闺女，咱商量商量，方才老汉受不得如此刺，早早便了身，现在回想起来就如猪八戒吃人参果，未曾细品，求闺女大发善心，再让我等一次，定会尽兴!」我听了笑而不答，微微摇头。

二表叔见了，竟怒起来，冲我吼:「有道是好事做到底!刚才你也讲了，要我们尽兴!刚刚我等只是尝鲜，再来一次才算正经!你既是报恩，便要答应!况且，你本是娼婊子，再一次又有何妨?」他虽话难听，但我并未发怒，只顾及老曹脸面，看着他俩柔声道:「二位表叔不知，我今夜前来偷偷摸摸，本想与曹叔报恩私会，不想偶遇二位，已然耽搁许多时间，况我还有急事，等过几天闲暇时我再过来，到时二位表叔我一天一夜也使得!」我这么说，他俩反而更急，大表叔在我面前盘腿坐定，气势汹汹瞪眼怒:「何必等他!今晚就要!」二表叔紧挨坐下，瞪着我吼:「今夜便是今夜!若不答应，你可出得去?!」我见他俩不依不饶，依旧不怒，只规劝:「二位表叔切莫如此，需知今夜是缘分，既是缘分又怎能强求?不如二位耐心等上几，养蓄锐，到那时小女子必铺暖被让您尽情乐。」我越如此说，他俩却越是不依不饶，正争执不下……老曹在旁静静听着，忽悄悄后退几步走到门旁，弯将门后立着的一把铁锤抄在手中，紧接着迈大步来至他俩身后，高高举起狠狠砸下!「噗!」一声闷响竟将大表叔天顶大砸穿!大表叔吭都没吭便没了气息向后仰倒!二表叔见状惊恐失措，不知发生何事，老曹铁锤贯足全力横扫过去，「唿!」铁锤带着劲风正削在他太上!「咔吧!」只听骨碎之声，二表叔侧身倒下踹了踹腿便去了。

我一惊!但见老曹扔掉铁锤跪在面前磕头:「今夜!二您施了天大恩情让我等近身乐!可这两个不知进退的狗东西竟得寸进尺纠不休!若喧哗出去被邻居听到恐生祸事!故老仆先将他俩结果了!」听这话，我心里甚是动!那二人虽说是远房，但毕竟与他亲戚关系，可为了我，他能连杀二人，却又是一件人情!心下稍安，我叹气:「唉!虽如此也不至害了他俩命，他俩本就是乡野农夫，何曾见识过这等旎?纠不休本也情有可原，你过于急躁了，若知如此又何必邀他俩一起我?」老曹低头道:「二说得是!老仆心急，只是他俩临别之前能有这番福，便是到了曹地府也可吹嘘一番。」我问:「那这二人如何处置?」他道:「院内大柳树下土壤松弛，老仆挖坑把他们埋了，虽是去了，也能与老仆作伴。」我穿好衣，帮老曹把二人用棉被裹紧拉到院中，老曹找来铁锨挖坑，不多时便将二人埋了。

收拾妥当，我见天尚早，心里又念他恩情，略犹豫，问:「老曹，刚刚你可得痛快尽兴?」他笑:「能受二天大恩情，老仆足矣!」我听了摇头:「今夜我在这里，便是良机，你若还有火气只管用我去火，且，刚刚四人做，难免照顾不周，若有意，你就在这院中再我一次，我给你跪地唆、扒钻眼便是了。」他听了略作犹豫，我见他有意，忙走到近前缓缓跪下，去子口含宝用力，不多时那物便硬如钢，我又让他转身弯，给他扒腚钻眼，足足唆了有半盏茶，他这才转身。

我从地上起来，褪下子双手扶着大柳树，玉腚高抬出双户，回头悄声道:「愣着作甚?还不快过来我?」他忙凑到背后，单手扣香肩悄声道:「二……老仆想……『嘣』您个后庭!」我知他为人鲁，口不择言，但当此情形下，他用这个『嘣』字反而更增趣.我回头轻笑:「老曹这个『嘣』字用得妙!刚『嘣』我户，此番再『嘣』我眼，如此还有个趣名唤作『花双户』，也罢，全都给你，尽可之!」他听了喜，用手扶着宝，宝冠在我眼蹭了蹭，稍一用力便送入。

「二……您……这眼内为何如此润滑……老仆真美!」他边说边动作，那宝来回送竟裹了薄薄一层白腻油脂。

我随着他前后晃动，轻声道:「我这里面肠油颇多，时，无需另加油膏，你只管用力，越是用力越是多油!」他听罢奋力，果然越来越滑，宝彷佛入了油罐中!「噗嗤……噗滋……噗滋……噗嗤……」此刻，明月当空，院内，柳树下，我在前，他在后，一男一女，一老一少，他弓甩，次次将宝用力送入眼之中，我则随他动作玉体摇摆，玉甩动，除了送发出轻响，真真叫也不敢叫，哼也不能哼，只能任由他全力之!直到今夜，我当初所设想那场景得以实现，芳华年纪，美无双，却被个老汉按在下送嘣眼!真!没羞没臊!恬不知!丑态百出!荒媚!

…

…想到此，粉面通红，再起。

他刚刚过一次，如今再战却也能坚持一阵，我他大恩，不忍再使术。

「呼呼……」我听他逐渐急促，知他到紧要关头，忙回头嘱咐:「……老曹……待要赏下宝……应尽力出宝……我则跪下让你口……你只将我嘴当做门眼用力送……直至宝出……我给你吃掉便是……」他急:「二如此尊贵!老仆怎敢将您玉口当做眼?!万万不可……啊!」话音未落，他用力贯入，口中道:「二……老仆无能……」我只觉眼中宝连跳不止出宝!忙提气缩紧紧包夹!「二!

…

…别再夹了……老仆我……嗯!」说着话，他再连!我赶忙吐气卸力收了术，将变软宝徐徐挤出。

方才我动真情，想让他彻底去火，不觉间用了术，若是不收，则他有尽人亡之危!老曹登时坐在地上，脸泛白，气吁吁看着我道:「二莫非真是天仙下凡!刚才老仆起了又起!了又!只想把这一生之物都入!」我回身笑:「幸得我及时，否则你这条老命也便代了!」言罢，我命他取来软纸，蹲下身子将眼内宝徐徐排出，排到最后，宝见红，似带血丝。

不等他细看，我便擦拭干净顺手将纸埋入树下土中，笑问:「这番可是去火了?」他提好子频频点头:「去火了!去火了!

…

…只恐以后再见女子，若不是二般的神仙，老仆我都无法……」我笑着摆手打断:「不必多言，若是有缘自会再见。」我俩穿戴整齐重回屋内坐好，老曹进内室，不多时捧着件东西轻轻放在我面前:「二，此物乃是我平收集，虽知重要，但与我无用，今献给您。」我不知何物，低头细看，不看则已，一看，又喜又惊!瞪着他问:「你如何收集到此机密之物?!」原来，桌上放着一张地图，上写三个大字:城防图!此图做工美，标注详细，不仅城内街道、胡同、商铺清晰，重要之处，城内警察所、城外布防、兵营所在、省库、军火库、一一具明!有此图，谋划战略，设计陷阱，敌深入等情同儿戏!他悄声道:「年前督军举办晚宴，当时在座有北大营军械库主任田炳烈、省府卫戍部队长官姜铁城等众位大员，他们用此图议论多时，但事后却遗忘在府内!我捡到，悄悄藏起，督军为此事多次搜查，均无果。」我听罢点头赞:「老曹真乃我们命中贵人!有此图，徐北山必死无疑!」他躬身道:「贵人万不敢当!只是老仆想着您或许有用。」眼见天破晓，金鸣唱，我想着城门放开便可出城，随即告辞。

临别时我对他道:「不，城内必大，恐有兵祸!你不如携带金银去寻你，也好暂避一时。」老曹听罢点头:「二不必惦念老仆，您自己珍重才是!」我回头仔细看看他，转身开了门，观察四下无人，身形一闪消失在胡同口。

城门刚开，我趁混出，一路上依旧不敢走官道，白天蛰伏，夜晚急行，闲暇时掏出城防图用心研究，便有对策。

回到水尾镇，拜见跃溪。

他问:「美娘此去可事情办妥?」我笑:「妾身已有对策，若能成功实施，老贼必死无疑!另，妾身还为老爷设计了一桩天大买卖!」

「噢?!」他凶目放光。

我躬身请示:「烦请老爷传令，速召开紧急军事会议，我自全盘托出，大家共议!」

「好!」他答应一声，随即召集众人齐聚后堂密室，除我们八姐妹外，元盛亦参加。

我将城防图平铺桌面，大家聚拢低头细看。

我道:「此图十分机密，乃我眼线所得，关键位置清楚标明。」元盛低头看，自语道:「二姨果然非凡!竟能搞到如此机密要件!佩服!佩服……」宝芳在旁冷笑:「我妹能力，上天入地，无所不行，岂容小觑!」元盛脸一红，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