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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有段长长的包皮,我的小jj虽然又小又瘪,但还能看到长度,现在失去的包皮的遮挡,真正jj的长度完全暴出来简直就像两个蛋蛋上面顶着一个小瘤,我想我的脸一定已经涨得通红了。
一胶管在我头蹭了两下后,竟然钻进了我的道,直到此刻我才知道她们现在练习的内容是下导管。
导管在我的道内横冲直撞,这种觉很难受,不像针刺的疼那么直接,那么剧烈,这种疼有些隐隐,像许多小虫子在啃噬着我的jj.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一股淡黄的顺着管子淌而出。正当我全身紧张的肌放松下来时,冷不丁导管被了出去,瞬间的由松到紧让全身开始搐,下体隐隐的痛越来越明显,一种火烧般炙痛从我的小jj传至全身,我痛苦的呻着。
不过她们不为所动,导管拔出的瞬间,又有一只手捏住我jj部,紧接着,刚刚离的导管再次回到我的道,我的呻声越来越大,痛苦的哀嚎像催化剂般更加起了她们待的望,她们全然不顾我死命的挣扎,导管在我的下体不断,直到最后有血顺着导管出,她们才停手。
当她们把我放下来时,我已经站不住了,双手握住我的小jj,那种中透着疼的觉让我把jj揪下来的心都有。
记住地阯發布頁4∨4∨4∨.c☉m面对我不断小jj的行为,娜娜冷冷的骂了一句人,就把我的双手拷上,牵着我往家走。
刚一到家,她就着我把药抹上,还美其名曰:让我的jj大,便于止血。其实我知道,她只是想看我徘徊在疼痛和间的痛苦模样。
双手的每一次,下体的每一寸大都让我疼痛万分,但望的驱使,高的惑又让我罢不能。伴随着到达顶峰,痛也获得最大的释放,中混拌着血在最痛苦的一刻,也是最销魂的一刻而出。最后耗尽全力的我重重的倒在地上,沾斑以及血迹的下体依然屹立不倒,心底的望在发的那一刻又获得重生,新一轮的痛苦拉开序幕。
娜娜为了欣赏我的痛苦甚至取消了周的外出待计划,我就在这种痛苦的快中度过了整整一个昼夜,直到周晚上,死狗一般的我才被娜娜拖后了寝室。
下体的疼痛持续了一周,周末的来临让刚刚得到恢复的jj再次受折磨。
这样的子一直持续了一个月,到后来,不知是她们技术变好了,还是我已经适应了这种折磨,疼痛的觉越来越轻了。
这一个月她们除了练习下导管,还练习了直肠指检和前列腺检查,这两个都是要通过我的门进行检查,我的眼由于被小吴他们反复,早已比一般人松弛很多,也不像普通人那样。她们在检查我前列腺时,由于手法要比小吴他们轻柔很多,每次我会被按摩的很舒服,小jj也会被抚得坚无比,我甚至都有点享受了呢。
又是一个周末,还是那个尽我华的木箱,我依然被送到那间教室。不过不同的是这次少了药的刺,颠簸一路我都没有兴奋。
“是娜娜忘了放吧?”我暗自好奇着。
我依然被蒙着眼,准备躺到病上,供她们下导管。
“你们明天不是要考体检吗?还是先练习指检什么的吧。”娜娜的提醒让我由躺下变成了趴下。
如同每次指检一般,我舒服的享受着前列腺的轻柔按摩,没有被尽的下体很快就硬了起来。
很快指检就结束了,她们还是要进行导管练习,这个终归要难很多。我依旧被放躺下,捆绑好,所不同的是原本垂头丧气的小jj此时正一柱擎天,虽说不大却很坚的高昂着头立在下面。一双温暖的手紧握住我的下体,“温柔”的把我包皮下,我那原本就已经涨的下体不住这两下套,浓稠的而出。
一个女孩子的怒骂声传入我的耳朵,知道做错事的小jj垂下了头,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娜娜的声音适时的想起:“姐姐,别生气,既然这个废物管不住自己的巴,不如我们给他个茎锁,让他以后想硬也硬不起来怎么样?”
“那种东西我知道,可是他的那个玩意儿那么小,就算硬起来估计也没有锁大吧?”
“这个简单,他的包皮那么长,你们在他包皮上打孔,然后穿上一个环不就行啦,我这正好有个钥匙环,先给他穿上,改天我再找个地方个更小的,把他锁死。”直到此时,我终于明白今天的一切都是娜娜安排好的,她就是要我在这个时候,怒她们。
娜娜的提议当然不会有人反对,冷冰冰的钳子不由分说狠狠的夹住我过长的包皮,在我痛苦的哀嚎声中,我的下体被提了起来,一注器毫不留情的刺穿我的包皮,紧接着又是一,没有麻药,我最的部位就被两针穿透了。
“不如把他头也打上孔穿个环吧。”也许我的哀鸣更起了她们的待,在娜娜的提议下,又是两针,我的下体和我的头都被击穿了。
她们缓缓的拔下针头,冰冷金属环舐着我还疼痛难忍的伤口固定进我的体内。
“快点手,让我们看看效果怎么样?”娜娜真是残忍。
我的双手被放开,我抚摸着受伤的下体,不断套我的jj,金属环还是大的,我的头可以穿梭自如。
纵使在她们的视下,疼痛的伤口还是让我的望全无,没过多久,娜娜的耐心就耗尽了,“废物,给你。”一个小瓶到我手里,我知道这是药,无奈的我给自己的下体涂抹均匀。很快,我的全身开始燥热,包皮上传来的疼痛也无法阻止jj越来越硬,冰冷的金属环虽小,但我的jj更小,虽有阻碍,起肿大的头还是没法多大力气就穿过了过去,她们轻声的咒骂声已经不能阻止我的,很快我就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望中,一次一次的向着高冲击。
一个男眼离的被牵着,边走还边使劲自己的,在自己的腿上到处都是,这个男人还是那个成绩优异的我吗?我无暇顾念自己的悲哀,我就如同发情的公狗般只想着高,只想着。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自己了几次,我只模模糊糊的记得纵使在被娜娜牵着横穿校园,踹进汽车的后备箱中都没能阻止我对高的渴望。当我渐渐恢复理智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黑了,我被拴在娜娜家里的狗笼里,一个大的假具依然不知疲倦的搅动着我的眼。
下体和头的疼痛渐渐传来,我抚摸着我的伤口,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我知道娜娜对我的改造才刚刚开始,我的苦难还远远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