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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气息不匀地把坐在自己腿上的林頔抱起来放在上，两只胳膊撑在他两侧，从上往下看着他。

林頔在这张睡了十八年的上躺着，上方是吴霁心清秀的面孔，他身上是件白t恤，整个人充了光的味道。

是我改变了你吗？林頔想，他再也看不到一点当初那个懦弱男孩的影子了。

吴霁心的吻上来，在他耳边说:“换我来保护你吧，我再也不会让你受伤害了。”林頔这辈子第一次听到承诺，受不了这样的蛊惑，傻傻地看着吴霁心的脸。

他的轮廓已经开始有点男人的样子了，线条比以前更凌厉，眼睛里是灼灼的光，像美梦也像地狱，林頔在他黑的眼珠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相信他吧，林頔对自己说，于是主动去搂他的脖子，寻他的嘴。

他们很快就赤诚相见了，尽管他们早已看多了对方的身体，但这次不一样，他们之间没有秘密了。

“喜前面还是后面？”吴霁心摸了摸他的脸，问他。

“前面，想看着你的脸。”这句话是情话了，吴霁心用自己的鼻尖去蹭身下人的鼻尖，他知道林頔喜自己吻他，于是不停地和他接吻，从上吻到下。

林頔张着快被吻肿的嘴巴，看着一直在自己尖的吴霁心，有些羞赮地问:“你怎么这么喜人？”

“因为你好吃。”林頔被他这不要脸的言论惊到，小声说了句:“扫黄的怎么还没把你扫走。”吴霁心从搭在边的衣服口袋里翻出了一瓶润滑，看到林頔一脸惊讶的表情时笑了一下，“刚刚你在超市偷拿的时候我看到了。”他这次很温柔，一边把润滑进他的后一边亲着他的大腿。

大腿上热的触让林頔战栗，但他这次不但没有抗拒，还遵从自己的真实受呻了出来。

甜腻的声音一出来林頔自己都被吓了一跳，吴霁心却像打了血一样，在里面开拓的手更努力了，一边细细地碾一边问他“舒服吗”。

林頔不好意思直接回答，反问他:“你今天怎么老问我？”

“想让你舒服。”他的手指在柔软的甬道里碾了一会，忽然碾到一个地方，林頔的身体猛然抖动了一下。

“这里？”吴霁心又在那个点碾了几下，可怜兮兮地在林頔耳边说:“怪我，以前都不知道。”林頔气都不上来，更别提回应了。

忽然，手指退了出去，比手指更热更硬的东西抵了上来。

吴霁心慢慢地把自己的器推进甬道，他不敢再像以前一样一下全入了，即使这样小心，他还生怕身下的人不舒服一样，一直小声问他。

他从没这么温柔过，每一次都碾过那一点，但温柔的动作反而把那里的快加长了，把林頔磨得不成样子，林頔攀着他的肩膀，小猫一样哼着，求他快点。

吴霁心亲着他的眼睛，下身加快了速度。

林頔已经被望席卷了，一遍遍叫着吴霁心的名字，他晕头转向，恍惚间意识到这里是从小长大的家。

这个认知让他的快更加剧烈了，他忽然有一种把自己出去的觉，很快就在这样的快里了。

“这次这么快？”吴霁心没有停，还是反复研磨那一点，还在不应期的林頔已经快哭了，一会说不要，一会又说要。

吴霁心不再叫他哥了，他把手指进林頔的指里，死死地钉在上，叫他小頔。

林頔觉得时空错了，他好像回到了十七岁，他像片叶子一样被一次次颠起来飘在空中，就在他觉得自己快要第二次高的时候，后面忽然不动了，林頔难耐地睁开眼睛催他。

吴霁心俯下身轻轻地亲了他一口，“你叫我一声哥吧。”林頔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摇了摇头。

“不是在作你，我想保护你，你来当小孩吧。”林頔心动了，但还是摇了摇头，太羞了。

吴霁心不放弃，一遍遍在他耳边说:“小頔，我好你。”他从没被这样汹涌的意包围过，理智的弦已经断了，小声地说了一句:“我只喊一次。”然后抬起凑到吴霁心耳边黏糊糊地喊了一句:“哥……”倒是吴霁心愣住了，他没想过林頔真的会喊，他知道林頔是真的愿意信任自己了，难以自持地攥着他的手，身下狠狠地撞了几下，忽然甬道剧烈痉挛起来，绞的他也了。

这座北方小城的冬天又冷又干燥，但两人却像洗了个澡一样乎乎的黏在一起，呼里都带着水汽。

那些伤害好像从来没发生，世界好像像此刻一样美好，他俩抱着彼此，他们都是对方的救世主。

林頔忽然决定了，死去的人就让她过去吧，他不想再讨公道也不想再硬碰硬了，如果这个世界一直都是这样，那他只想守住最后一点小幸福。

高完的林頔缩在吴霁心怀里，他盯着家里斑驳的天花板，忽然说:“要是我妈知道我在家里和男人做会气疯的。”吴霁心抱着汗渍渍的林頔，“不会的，你妈妈只希望你幸福。”忽然，他对着空气喊了一句:“阿姨，林頔给我了。”他怀里的林頔愣住了，眼眶的去推他口，“你喊什么，怪丢人的。”吴霁心朝怀里看了一眼，笑了，“喊错了。”然后他又再一次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