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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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衣裙被全部剥掉，堆在脚，东方玥浑身上下唯一的织物，就是那双已经破败不堪的袜——这段时间她所承受暴行的见证者。

铁架子不大，本来用来绑东方玥双手的红绳被关老二分成几段，以绑缚和固定女人的四肢。

分开后的绳子更短了，所以老头绑得也很紧，一会儿工夫东方玥的手脚就全麻了。

她的双腿被迫打开，早已受摧残的器毫不遮掩地着，红肿的仿佛在控诉着什么。

关老二顾不了这些。

此刻他全身的血仿佛都集中到了一个点上。

「呜——呜——」看着眼前的东方玥无助地动，含糊不清的呜咽声传入耳中，关老二了嘴，着气，颤抖的双手一颗一颗解开了褂子上的纽扣。

一墙之隔的院子外，看热闹的人群还未散去，大家七嘴八舌，指指点点。

毕竟关老二买来的媳妇那脸蛋儿和身段是有目共睹，自然是少不了说道说道。

有羡慕的，也有酸的。

但归到底，都是叹，这关老二真是走了狗屎运，老了老了，还有这么一副桃花命。

「我说，你们家里都没活是怎么的，散了散了赶紧都散了，该干嘛干嘛去！」村长嚷嚷着，把人往外赶。

「村长，我们这是担心关老二他身子骨受不住，怕出事儿在这儿守着呢」

「就是就是，他这把岁数经不起几下折腾，别玩儿了力，咱们在这儿还能有个人送他去卫生所，是不是」几个青年后生嬉皮笑脸的说。

「滚滚滚！」村长下鞋底板做了个要扔的姿势，把几个愣头青赶跑了。

他骂骂咧咧丢鞋到地上，伸脚往里穿，回头看看关老二卧房里拉得严严实实的窗帘，摸着胡子拉碴的下巴，若有所思。

东方玥悠悠醒转过来，觉得昏昏沉沉的，恍然如梦。

从窗帘的隙可以看到，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手脚都没有知觉，她下意识想翻个身，随即发现一点都动不了。

回忆瞬间占据了大脑。

她想起来了，自己是被人贩子卖给了一个老头，并且已经被对方……

身体知觉开始恢复，下体很快传来明显的肿和不适。

东方玥费劲地抬起头，往自己下身看去。

只见平坦的小腹倾斜着，一惊之下，很快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她的股下面，被垫了个枕头。

痛的下身，觉黏糊糊汲汲的，甚至有什么体正顺着道口往下淌着，仿佛被灌溢出了一般。

「哦不——」东方玥心里绝望地喊着。

她意识到老头对自己做了什么，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

泣声从口中传出来，全都变成了含糊的呜咽。

「我跟你说，这可是好东西，材料不好搞到呢」有男人的说话声飘过，不太清晰，似乎是堂屋那边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