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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情仍没有退去的迹象。这一次发情期的凶猛程度远超过之前任何一次,杨方原几乎没办法控制自己的神智。他不记得自己在情的支配下做了什么,也不记得自己高了多少次。除了必须的吃饭与休息,他时时刻刻都在海中沉沦,抑制剂似乎失去了作用。
等到发情期平复已是第七天。
杨方原发现自己像条被榨干的咸鱼,喉咙干涩刺痛,身体再也挤不出一丝水分。
头柜上胡堆着拆开的食品包装袋和情趣用品包装,地上散落着几条皱巴巴的单,之前准备好的抑制剂一粒不剩。身下的单还带着几分意,房间内充了墨水的气味。
杨方原平瘫在上,一动都不想动。
一直在充电器上的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起来。
邹邵训练完,刚刚洗过澡,发梢还在滴水。他拿起手机看了看,还是没有杨方原的信息。
已经是第七天了。
这几天,邹邵一直小心翼翼地等候着杨方原随时可能发来的消息,除了训练,手机几乎不敢离身。即便是训练,他也把手机给了队长,让他一有杨方原的电话或信息就立刻通知自己。可是直到今天,杨方原始终没有联系他。
omega发情时的惨烈邹邵早就有所耳闻,前几天本不敢打扰杨方原,既怕刺到他,也怕刺了自己。
正常omega发情期是四到七天,眼见已是最后一天,杨方原仍旧毫无动静,邹邵不免有些担心。在这个特殊时期,他不敢擅自去杨方原家,又想到今天是最后一天,邹邵决定给杨方原打个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就在邹邵以为杨方原不会接的时候,电话接通了。
“喂?邹邵?”杨方原的声音沙哑,往平和的声线变得低沉,带着三分倦怠的慵懒,三分情残留的,通过手机的话筒,径直闯入邹邵的耳朵。
邹邵只觉头皮一麻,皮疙瘩在手臂上蔓延开来。
“是、是我,你现在怎么样了?”邹邵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口吃,打从听到杨方原的声音的那一刻起,他就变得不自在,脑袋里不由自主地勾勒出杨方原现在的姿态——全身一丝不挂,整个人懒懒地靠在头,一只手捏着手机讲电话,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私密处轻轻抚摸,下身还留着高后来不及清理的体……
邹邵低头看看自己的小兄弟,觉得有些不太好。杨方原只不过说了三个字,竟然的他的小兄弟抬头了。
电话那头的杨方原对邹邵的脑补一无所知,答道:“发情期已经过去了,我觉得自己要被榨干变成废人了。”邹邵的思维顺着杨方原的话发散:如何被榨干?怎么变成废人?邹邵打了个寒颤,连忙把思维收回,清清嗓子说:“那你还好吗?需要我过去帮忙吗?”杨方原轻轻笑起来,带着几分刻意的暧昧:“现在屋子都是我的信息素味儿,家里被我搞得七八糟,吃的喝的发情期用的,被我扔的到处都是,你确定你要过来吗?”
“我是想去给你帮忙!”邹邵咬牙切齿,“你故意勾引我吧杨方原?我敢现在过去你敢给我开门吗?”杨方原继续笑着,笑了一会说:“算了,等我休息休息,把家里和自己收拾利索,再邀请你过来,今天就不要了。”邹邵深呼,把被杨方原勾起的火下去,问:“明天还去上班吗?我让小飞再帮你请几天假?”
“再帮我请两天吧,”杨方原点开免提,把手机放在脸旁,成大字型趴在上,“这次的发情期有点猛,我得缓缓。”
“杨方原,”邹邵的声音是强忍的平静:“你人设崩了你知道吗?之前我以为你是一本正经跟我高中班主任似的凛然不容侵犯的人,结果就过了一个发情期,你就变的油嘴滑舌胡人,你是不是应该反省一下自己?”杨方原愣了愣,反问道:“我哪里油嘴滑舌胡人了?”
“又是说自己被榨干,又是说让我去你家,刚刚跟我抱怨发情期太猛?你敢说你不是故意的吗?”邹邵一一列举。
杨方原不敢说自己完全都是无心的,仗着发情期刚过完的这股劲,他是有一邹邵的意思在话里,可他没想到的效果这么好,邹邵反应这么大。
杨方原把头凑近手机,把声线得更低了些:“我觉得这个事情吧,是因人而异的。我是说者无心,你是听者有意。你觉得呢?”邹邵自认口才没有当老师的杨方原好,他也不指望能在口舌上胜过杨方原,只能放狠话:“行,是我想太多,你等着。”杨方原的笑声从手机里传出来,邹邵抓了抓头发,决定结束这次通话。
“我看你好的,那就多休息吧,多喝温水多吃东西,培训学校那边我帮你请假。等你恢复了再联系我。拜拜。”
“好,拜拜。”杨方原话音一落,邹邵就把电话挂断了。
第18章邹邵憋了一肚子火,不管自己刚洗完澡,捅上衣服下楼跑圈去了。
杨方原则慢腾腾地从上爬起来,找出信息素附器,打算先把房间里的信息素味除一除。打开开关,杨方原重新栽倒回上,眼睛一闭睡了过去。
醒来已是第二天早上。
杨方原拖着发软的双腿给自己做了一顿饭,吃完后觉终于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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