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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儿子的下体上,用慈母道包容儿亢奋的,以母体温柔地纳儿子青亢的火气,每回她都要和三次以上,香闺中意无限、绣榻上被翻红,男孩重浊的声、妇人放叫和呻、噗嗤噗嗤的水响和绣榻嘎吱嘎吱的古怪声响织在一起,良久之后仍不绝于耳……

和天下所有跟儿子相依为命的孀居母亲一样,她儿子得很过分,儿子是家里唯一的男人、且正对成女人充好奇,而她是家里唯一的女人、又是最需要的年纪,母子俩无论在家里做什么别人也不知道,于是瘭儿既是她的儿、又是她心的小情郎,还是她可以依赖的丈夫,她对儿子的包罗万象。

每次完事之后儿子都筋疲力尽,心意足地沉入梦乡。而她跟儿子上主要是为了渲心中对儿子无尽的,仅仅就体上来说,儿子的小太小,她几乎觉不到快,更别说高了。

打来热水把儿和自己的下体擦洗干净,她眼见华客栈那边已不用她心,儿子也可以帮忙看着药铺,便赶紧到厨房熬了两服她早已配好的堕胎药,试试不烫嘴之后一股脑儿全喝下,然后躺在儿子身边睡觉。她很急,所以用了加倍的药量,当然她还是控制在接近上限的安全的范围内。

第二天早晨醒来后不久,她便腹痛如刀绞,午后她坐在马桶上用力,将小小的胎儿顺利从道中掉。将腹中的胎儿这个大麻烦解决之后,她还有一件烦心事儿,瘭儿都已能得母亲怀孕,小起后却依然只有两寸长多一点、还不到大拇指,她无法足也还罢了,却非常担心瘭儿将来成亲后无能足儿媳,以至于儿媳红杏出墙可就糟了!

开药铺多年她通医理,知道妇人生理期上出的水对男孩有着非常神奇的催奇效,但必须是四十五六岁的丰妇,因为这种年纪正是女人最的时候,生理期上出的水催效果最佳,而且量也最多。

她很想帮助儿,可一来她水不多,二来年纪也不合适,于是她自然而然地想起了闺中好友,并非因为闺已快四十七岁的年纪,也不是因为她的芳名凑巧就叫华水,甚至也不仅仅因为闺人如其名、在生理期上水特多,最主要是她已隐隐看出,这位已快四十气岁的老大姊、看向不到十一岁的瘭儿的目光中,竟似溢

毕竟若非恋上瘭儿的中年妇人,谁愿意把每月想户中出的水挤出来给他喝?那跟让瘭儿她发情的有啥区别?尤其闺颇有姿,年轻时乃这一带的第一美人,眼下也是第一美妇,一向心高气傲,寻常男子本瞧不上眼,若非对瘭儿有种莫名的情愫,更不会把妇人宝贵的水奉献出来。

第二天上午,她走进斜对面的华客栈大堂,闺果然已经出来,正坐在柜台后热情地招呼客人,但见她容光焕发、若桃李,看似不到四十许丽人,丝毫看不出刚分娩不久的妇人脸上通常都该有的苍白憔悴之,莫非恋中的女人都是这样?

几个公子哥儿站在柜台前正滔滔不绝地向她大献殷勤,显然很不受待见,却一直赖在那儿不肯走。这几位都是本地区最有钱有势的大户人家子弟,加上仪态不俗、文采风,故而号称终南山四大公子,都是药铺里的常客,跟张氏一向混得很

本是外乡人,父亲是个落魄秀才,当年带着女儿四处飘泊、靠出售字画维生。当年她随父来到华杏小镇、在华客栈落脚时正值豆蔻年华,其美貌顿时在本地区引起轰动,这四大公子的父亲都曾狂热地追求过她。张氏直到现在仍私下认为,闺当时嫁给其中的任何一个都会比现在强得多。

可惜红颜多薄命,闺的一生很不幸,来到小镇一个多月后父亲便病逝于客栈中,留下她一个孤苦无依的弱女子,而屋漏偏遇连雨,在她倾尽所有安葬亡父的第二天半夜,便被客栈掌柜摸进客房强姦了她!她一个飘泊异乡的孤女在本地无依无靠、求告无门,只好认命,被迫嫁给了这个比她大十多岁、其貌不扬而且也并不富有的男人。

张氏那时候还只有三四岁,这些事都是父母告诉她的,两家斜对门,来往很多,华大姊人很好,闲暇时经常过来带她出去玩,渐渐成了无话不谈的忘年之。她非常同情闺的不幸遭遇,所以但凡力所能及,总会想法子帮忙,当然钱财方面那是一定要计较的。

同时她也很羡慕大姊,都这把年纪了依然貌美如花、魅力四,连四大公子也纷纷效仿其父,对大姊趋之若鹜。当然她也很清楚,四大公子不过二十郎当,即便他们愿意娶大姊、家里也绝不会同意,不过只是想一亲芳泽罢了。然而那又如何?她倒是很喜四大公子之首的王公子,即便不能嫁他,私下做他的女人也行,可似乎神女有心、襄王无梦。

这不难理解,毕竟她比人家大了将近十岁,这种年纪的男人大多数都不喜姊弟恋。喜姊弟恋的似乎都是些刚出水的小男孩,诸如儿的那几个小伙伴都在狂热追求她,可是年纪比儿子还还小,她虽然来者不拒,让这些幼童她的,可她又嫌小太小,本无法足她,自然瞧不上。

张氏上前热情地跟他们一一打个招呼,继而笑地问道:“王公子,记得你们有一阵没到镇上来了,我那药铺里的生意都冷清了许多,今儿是哪阵风把你们给吹来了?”言罢酸溜溜地瞄了闺一眼,心想这四个家伙没来的这段时间正值闺外出,还真是巧了!

王大公子代表几个兄弟笑笑:“咱们哥几个只是路过此地,顺便来瞧瞧华姨。”张氏转头问道:“大姊还真出来了啊?我本以为还会过两天哩。”老板娘言道:“这些天你没法过来,大姊对新请来的两个店伙不太放心,只好早早来到大堂里坐柜台咯,反正大姊只负责收钱,其他事情自有店伙去做,也不算很累。”张氏语含责备地道:“我说大姊,四大公子大驾光临,大姊也不把贵宾请入后堂坐坐,委实不该!”随即喧宾夺主,热情地将四大公子请入后堂、一迭连声地招呼店伙奉上好茶。

这段时间她一直帮忙照看客栈,店伙自然对她惟命是从,赶紧把客栈最好的香茗送进去招待贵宾。

老板娘无可奈何地苦笑一下,依然手托香腮、魂不守舍地瞅着斜对门的药铺里,从早晨出来坐在这儿到现在,除了招呼客人,她便一直象这样呆呆地瞅着那边。瘭儿一会儿忙着给客人抓药,一会儿又跑到店门外吩咐在街上玩耍的七个小伙伴几句。做事有板有眼、特别认真,做孩子王也是尽职尽责,她这儿望了半天,也不见那孩子抬头哪怕是瞄上这边一眼。

不知怎地,或许她年轻时从未认真过,步入中年后遇上心仪之人反而容易全情投入,由于她跟瘭儿相处的时间更长,她觉得此刻的心态就象回到了少女怀时节,恋觉甚至比跟小山在一起时更加强烈,不过一夜不见,便有如隔三秋之

眼下她心里想的是,将来若闺不反对,她能如愿嫁给瘭儿,一定要带他去给爹上坟,到时候不知爹会不会认他这个小女婿?爹即便不意也没办法,她真的好瘭儿、再也离不开他!这一生中觊觎她的美、向她大献殷勤的男子不少,眼下后堂中那四个也是,可对她如此贴心关怀、尽力呵护且令她如此信赖和依恋的男子却绝无仅有,包括她年轻之时,正因他还是个不到十一岁的孩子,愈发显得难能可贵!

第650章华水后堂中四大公子同样也神不守舍地伸长了脖子瞅着柜台这边,却不知美妇芳心中另有怀抱。张氏见状,忙出来把她扶进后堂坐下,虽然看不惯王公子对她那副的嘴脸,但她总得进去应付一下贵宾。

见她始终不假辞,四大公子呆久了也觉得没意思,闲聊一阵后便起身告辞。老板娘以身子不适为由坐那儿没动窝,张氏倒是热情洋溢地把贵宾送出门外,顺便把他们带到药铺里、详细介绍新到的上等药材,又做成了三笔生意,这才送别贵宾,喜滋滋地回到客栈后堂。

一见面她就忍不住大发牢:“大姊还真是拿乔啊,也不瞧瞧您多大一把年纪,人家鼎鼎有名的四大公子能看得上大姊已经很不错了,可瞧您对人家那样儿!且不说他们个个家中殷实,单凭他们的人品和文采风,也堪称有为青年吧?”老板娘撇撇嘴:“妹子得了吧,这几个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也算有为青年?这且不说,他们年纪轻轻,可每人玩过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几十个,如此花心的男人大姊才瞧不上。”

“这个妹子承认,每次来药铺他们买的都是配制壮药物的贵重药材,刚才买的也是。可那又如何?有钱人家的大老爷们儿谁不是三四妾、玩过的女人一大堆?大姊如今一个人还拖着一个孩子,若肯放下身段,跟其中一个恋上,总算有个男人可以靠靠吧?”老板娘脸一变,不悦地道:“那跟卖身有啥区别?大姊知道你对那位王公子有意,自个儿去找人家好了。”张氏一脸郁闷,“妹子倒是每次见到都对他大献殷勤,可惜呀,枉我比大姊年轻那么多,却没您的美貌,人家对我可不冒!”老板娘噗嗤一笑,拍拍她肩头安道:“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死守一颗树?大姊原以为害你堕胎的野男人就是他哩,原来不是。别着急,情缘一旦来了你挡都挡不住。对了,这两天胎儿掉了吧?”张氏还在想着她的王公子,唉声叹气地道:“妹子倒但愿是他,那样我才不会堕胎哩,好歹也是方圆百里内大名鼎鼎的清平王家的子女,即便王家不认,孩子的爹总要认吧!”

“你是大姊看着长大的,我觉得妹子不是很随便的女子呀,咋遇上这个王公子就不行了?简直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跟花痴也仅有一线之隔了!”老板娘言罢自个儿先已笑,赶紧捂嘴!

张氏仍在唉声叹气,“只因妹子是认真的,自孩子他爹去世后这十年来,他是唯一一个让我冲动得想嫁出去的男子……大姊也别笑话我,等您有了真心喜的人,就知道其中的滋味了。”老板娘默然,她心中已经有人,而且深知相思是何种滋味,想想也是,自己对所谓的四大公子不冒,很多女子还瞧不上瘭儿这么个小破孩儿哩!在绝大多数人眼中,自己的选择一定更可笑更荒谬,她也认了!

她甩甩头说道:“算了,不扯这些没用的,妹子前天晚上还说堕胎后需要歇息半个多月,咋这么快就跑出来了?我瞧妹子刚才对四大公子那份热乎劲儿,神比我好多了,干脆大姊还是歇着去吧,妹子继续留在这儿帮忙照看一下。”言罢拍拍股就想走人。

张氏忙拉住她,“大姊想想啊,在胎里用自己的血孕育了几个月的小生命就这样没了,妹子心里现在难受着呢,之所以这么急着跑出来,主要是找大姊有事相求……”随即把她的想法说了一下,表示愿出钱收购大姊每月生理期上的水。

老板娘很奇怪,“瘭儿还这么小,妹子忙着用成妇人的水把他早早催干嘛?”张氏苦笑道:“倒不是想让儿子早,只是儿子的小太小,怕将来跟儿媳之间的房事不协调。”老板娘嗤笑,“妹子难道瞧过儿子的小?”张氏不以为然地道:“母亲瞧儿子的小又有啥?”

“好吧。”老板娘很遗憾没生下个儿子,没有儿子可的小可瞧,心想每月生理期上户里的水反正也是白白掉,觉得既能帮助小情郎、又能换点钱好,而且瘭儿的小被催大了,将来迟早归她享用,何乐而不为?便同意了。

由于私下出售水给闺这件事儿不人知,她便跟着闺来到药铺后院的内室中,见闺带着儿子一起进屋,她不由得一愣:“妹子把他带进来干嘛?须知你要大姊做的这种事儿,怎能让这孩子瞧见?”张氏凑在她耳边解释道:“药经上有讲究,中年妇人生理期上的水见光后必须尽快让幼童服下才有效,所以瘭儿必须守在一边。”老板娘无可奈何,考虑到小情郎尚幼,而且分娩时户已被他看得清清楚楚,她倒还能忍受,可瘭儿那七个小喽罗也跟进来了,一个个挤在内室门边好奇地东张西望。她走过去咣当一声把门关上并闩好,然后回到边,听闺把喂瘭儿服用水的程详细解说了一遍。

完了她瞅瞅瘭儿,不由得脸上一红,依闺之意当着孩子的面起裙摆,褪下裆部已经透的亵,蹲在盆儿上淅淅沥沥地撒起来。

茸茸的老被瘭儿看了个遍、瞧得清清楚楚,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大娘间,在分娩时见过大娘被胎儿撑开的户,不过跟眼下所见完全不同,应该说是好看人多了,忍不住赞叹不已:“大娘下面的好多,那个红桃儿好大啊!”老板娘简直羞得无地自容,但想想这儿迟早要被他的小捅进来,而且瞧在钱的份儿上,她总算咬牙熬了过去!

接下来,她开始缩放道,象挤一般挤出溢户中的大量水。张氏用一只小木勺轻轻刮下她的,然后喂瘭儿吃进肚里,如此反复。等到挤得差不多之后,她把小木勺伸进去将残留在道浅处的轻轻刮出来,一点儿也不想费。

老板娘暗骂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