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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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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的妙咋如此难找?思忖间但觉纤纤柔荑伸下来轻轻一拨,小头立即陷入温软小窝之中,委实有四两拨千斤之效!

他抖抖股往前一耸,硬如铁杵的长顿时一而入,以又尖又硬的小头为前锋顺利地滑进姑姑火热润的道之中,重重到底之后再也无法寸进!原来姑姑的口闭合得紧紧,小头无法长虹贯般一顶而入。

即便这样姑姑也销魂地叫起来:“你又了么?夫君最近得咋这么频繁?这样很伤身的!”无月有些疑惑,夫君?姑姑咋叫我夫君呢,是在叫我么?姑姑的身影渐渐淡去,他很想拉住她却怎么也拉不住,倏地醒神过来,才发觉方才不过是南柯一梦!

他的手伸了下去,儿已硬得发疼,他套几下,大呼一口长气,的神智渐渐又清醒些,但觉大那边姑姑果然在娇着、呢喃着什么。

他竖耳凝神听去,隐隐听得“我~夫君~我的小……”之类,就像他刚才意绮梦中的那些语。

原来姑姑也在做梦,梦!梦中竟也和姑父做那事儿……原来刚才我糊糊中听见的那些语竟是真的,不过却是对那位早已过世的姑父说的!

亢奋之余他令智昏,决心把姑姑从对姑父的无限怀念的魔魇中拉回来!姑姑是我的,不是他的!

一阵亢奋之极的叫呻过后,萧雨茹又渐渐安静了些,只是嘴里仍不断呢喃着什么,就像狂风暴雨之后渐渐恢复平静的海面,又象越过巅峰之后那段极度渴望甜热吻的时光。

无月实在很想听听姑姑在念叨些什么,便轻轻呼唤两声:“姑姑~姑姑~,您在做梦么?”萧雨茹嘴里依然叽叽咕咕,对他的呼唤毫无反应。

无月起身蹑手蹑脚地来到大边,已能听清姑姑温柔的娇唤:“……夫君~不要走~好想……吻我,永远别忘了家里还有个人在、在等着你……”窗外洒进的明亮月光下,姑姑的眼角亮晶晶的,如一粒粒小小的水晶往下滚动,她在梦中泪,为姑父而……

他心中是嫉妒,喃喃地道:“姑姑,总有一天你会落入孩儿的手心,恩……不,这会儿就要!”后面这句话他终忍不住咬牙切齿地说出声来,只是很小声而已。

趁姑姑睡着,他小心翼翼地爬上大,缓缓为她宽衣解带,随着出的大片雪腻肌肤及时享用她那美好丰润的体,从外衣、中衣、肚兜到外、秋……他的舌一路紧随禄山之爪所到之处,直到掰开姑姑的双腿意图非礼……

这位大美人屡屡遭到小无赖的扰和上下其手的纠,起初还不觉得,但次数多了之后不知为啥,她心中竟忍不住地生出绮念,久旷之身那难熬之极的空虚令她这两天来梦连连,常于梦中和夫君云雨巫山……又象是月儿?到底是月儿还是夫君啊?搅不清楚……

今夜她正值水深火热之时,糊糊间无月的所有行为她都以为是梦中夫君在抚自己,梦中攀越巅峰又经历温情脉脉的轻怜之后,她变得比任何时候都需要,而她相信梦中的郎总能足她的一切渴望,漾之下她很急。

无月吻她,她张开淡淡红相就,于心醉神的梦幻中和郎抵死绵,一条妙舌反倒勾得无月魂飞魄散;因月儿在屋里她本是和衣而睡,被解开外衣和中衣襟、开肚兜之后,她揽住他的头做出哺动作,还道是梦中情郎,嫣红大头被啯得迅速膨大涨硬。

无月下大美人的儿时牝户上已糊白浆,她微抬肥配合他,她总是如此,不顾怀羞意也不顾一切,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的所有献给郎,外、秋乃至亵一一被顺利下。梦中郎正待而入,她忙拱起雪上去,令她销魂无比的玉柱进入……

眼见姑姑双眸紧闭、脸上意盎然,肢不安地扭动着,雪随之动不已,竟似在发出某种邀请,无月火焚身,下体已硬如铁杵,然而姑姑的亵里面还戴着一条……他得设法拨开才成。

他的脸凑向大美人间,但见大丛浓密被那条红骑马布一分为二,不暗惊姑姑之多之浓密,不过他没法,连看都看不到,更别说把儿捅进去了,他呼急促,渐渐焦急起来,设法把这玩意儿拨到一边,虫上脑之际他用力过大,不小心把大美人醒了!

萧雨茹睁开眼来,不大惊失!眼前哪是她无数梦中朝思暮想的亡夫?竟是她也同样朝思暮想却绝不愿与他做那事儿的月儿!

惊怒之下她重重地给了月儿两个大耳光,怒斥道:“月儿,你跟姑姑平时搂搂抱抱、开开玩笑也就罢了,岂能做出如此禽兽不如之事?气死我了!”无月被打醒,梦游般回到小躺下,用被子紧紧捂住脸,心中万分羞愧,跟各位姨和表姨不同,出于对爹的深切怀念,他跟姑姑的亲情深厚得多,她毕竟也姓萧,爹爹的亲姊姊!

本来这事儿到此为止也就完了,偏偏萧雨茹出手之后马上就悔得肠子都青了,心疼得要命,恨不得把打疼月儿的右掌给砍掉!见他的小被窝剧烈地起伏着,还道他伤心委屈得饮泣不止,忍不住过去坐在小边拍拍高高隆起的被窝,“月儿别哭!都怪我忽然间醒来神智不清,对月儿竟下得如此重手,是我错了,打自己两下给月儿赔罪。”言罢扬起左手果真重重地打了右手两下!

躲在被窝中的无月可就来劲了,忙拼命想着生平那些最伤心之事,诸如爹爹不幸遭难,从小成了……哦,这个不对,乾娘和冰姨包括大姊她们都很疼我的……嗯,情儿的失踪,到如今依然鸿飞冥冥,情儿,你到底在哪儿啊?大哥好想你!唔唔……

这下他终于成功,哭得梨花带雨,泣哽咽不止!

萧雨茹急了,忙掀开被窝将他紧紧揽入怀中,百般疼惜安道:“月儿怪,我的乖宝宝别哭!姑姑疼你,以后再不会打你啦!”无月依然任泪水横噎噎地道:“姑姑,孩儿独自睡做、做噩梦,半夜醒来好怕!所以……所以才摸到您的边……呜呜呜……孩儿要跟您睡……呜呜呜!”到后来哭得可谓惊天动地,就象前世对付天后那样。

萧雨茹忙拍着他的背,赶紧屈服道:“好好~宝宝就跟我睡好了,月儿快别哭了……你这样哭得我好、好难过……弟弟没了,我可不能再没有月儿……呜呜呜……”她越说越伤心,终忍不住也掉下泪来。

无月乘胜追击:“孩儿要跟您光了一起睡,啥也不穿!”

“好好~都依月儿。”

“孩儿还要吃您的、摸您的,还要您分开双腿让孩儿,还要……”无月一口气说了一大堆。

大美人怜无限之际不假思索地顺口答道:“好好好~都依你总行了吧。”随即发觉不对,忙反悔:“不!月儿想跟我做那事儿可不行!绝对不行!”无月再度嚎啕大哭起来:“呜呜呜~您耍赖!刚才明明答应的,坏姑姑!呜呜呜……”一边嚎啕大哭一边拍打着,一付痛不生之态。

萧雨茹一怔,刚才心神不属之下答应得太快,可毕竟自己一向言出必践……她怔神半晌,拉着月儿来到大边,在他那的目光盯注下,成美妇含羞带媚地宽衣解带,双双得一丝不挂。

她身上只剩下间红月经带,出大片丰腴圆润如凝脂的雪白肌肤,肥白羊般雪白丰腴体完全呈现于无月眼前,但见两只大白兔不安地晃来晃去,雪峰之巅凸现出两颗硕大头的紫红轮廓。

拴住月经带的同样也是红的丝质布带很细,其实就是一红丝带,勒在微凸的雪白小腹上那条淡淡的横向妊娠纹上,分别穿过兜住间的月经带的前后两端的穿孔中,在右处打了一个美丽的蝴蝶结将红月经带前后两头系住,美妇丰腴怒耸的部挤出两条倒八字形的深深腹股沟暴在外,大片浓密若隐若现,生长在深肥厚大外侧的浓密全都暴在窄窄的月经带两侧……

见月儿死盯着自己的下面瞄来瞄去,一付的模样,萧雨茹忙低头一看,不羞得面红耳赤,忙用双手拉扯窄窄的红月经带,急于遮住这座太过茂密的黑森林,可本无法如愿,她只好按住一丛丛企图进去,可孔暴于两侧,即便把草藏起来了,部总还在外面,何况如此多的萋萋芳草也本藏不完……

折腾半天后始终无法得逞,反而引来他狼一般的目光,她终于放弃努力,无奈地道:“月儿,睡吧。”熄灭烛火,拉着他一起钻进被窝。

一片黑暗中,二人的呼渐渐急促起来。美妇心中糟糟的,即便自己遵守承诺愿意跟月儿做、做那等事儿,可眼下我正来月经,也不能那样啊!唉~该咋办呢?月儿的手就要伸过来了,我该说明情况拒绝他么?月儿若是强行上马又该……

无月反倒不着急了,猎物既已到手,慢慢享受才能品尝出其中的美妙滋味,对待身边这样的大美人若是来个霸王硬上弓岂非焚琴煮鹤、大煞风景?

沉默半晌后,黑暗中他终还是一手揽住姑姑柔美肢,一手着她那丰腴微隆的小腹,在那条妊娠纹上来回抚摸。

萧雨茹吓了一跳,本能地躲闪:“月儿别!我好怕……”无月循循善地道:“您以前跟姑父在一起又不是没做过,怕啥?”

“姑姑正来月经呢……月儿乖,等、等几天我月经完了再、再来好么?今夜真的不行!”在美妇看来这已是最大的让步,说到后来已是声若蚊呐、羞不可抑!自己竟、竟答应和月儿!姑姑和亲侄子,天啊!你疯了么?

无月似乎儿没听见,只管自顾自地呢喃道:“姑姑,我您!真的!死心塌地!”言罢仰起头来吻向她。

萧雨茹再次提醒道:“月儿,姑姑今晚经血正多,和姑姑经期里行房会污了你的身子,要倒霉的……唔唔~”话未完已被月儿紧紧吻住,用力地着她的红,舌尖探入檀口之中来回搅动,没法再说下去。她正待用力挣开,但听他一边热吻一边深情无限地道:“姑姑啊姑姑,可怜可怜孩儿吧,我好想你、好喜你!我你……呜呜呜……”如此深情的呢喃、情不自的哽咽真是好令人揪心啊!

她一直很想清楚,这孩子忽然对自己变得如此亢奋冲动的原因,眼下她已明白,是因为自己是他爹心的姊姊,月儿太想爹,连带着对爹的挚亲人充恋,竟一至于斯!另外,若是能不及于,她也乐意和月儿花前月下、谈情说,甚至与他热吻、受他的无限深情和浓浓意,无他,女人渴望去自己所的人、同样也需要被觉,其实……其实,月儿也是她的所……

至少夫君亡故,尤其这次与月儿重逢、经历过一段时间的轻怜之后。

她一时情动不已,任由月儿狂吻自己,红渐渐张开、香舌也探出去与他的纠在一处……

良久良久,情渐渐泛滥开来,她呼急促、酥急剧起伏着,娇着道:“月儿,你真是个坏孩子,小又硬了……”但觉小直,又尖又硬的小头硬梆梆地顶在自己的大腿上,没有儿的遮挡、地紧密接触更能觉到其热度和硬度,她下面更了。

以前她就曾摸过这的小宝贝儿,虽不能用也不像现在这般长大,但十四年过去,这致可却又异常恐怖的惊人长鞭依然白生生光秃秃地尚未长,是如此稚,对她有着极大的惑力!玩玩倒也的,她不由得随手捞去,把它握在柔荑中轻轻捏套着,小钻进来一定跟儿子的觉差不多吧?在她眼中,月儿实在跟自已的儿差不多。

私处又出一股,她忙夹紧双腿,拿出帕儿捂住涨热的玉门擦了几下,凑到鼻端嗅了嗅,是腥味儿,而非经血的浓烈血腥味儿,唉~都说女人经期不能行房,可要说起来,每逢经期她偏偏情越发亢奋、很想那事儿,以前和夫君在一起就是这样,偶尔忍不住冒险行房一次,竟更容易到高,今夜也是如此,私处里面好啊,好想这硬梆梆的稚长鞭捅进来止

她很确定,自已并非滥情的女人,原以为这辈子除了夫君是不可能再上其他男人了,然而这些天来她也不得不承认,月儿这孩子身上似有某种魔力,总能勾起她的母、进而拨起她的情,无论过去还是现在,她对月儿都是有望的,只不过当年是母,眼下掺入了情的成分,唯其不能与他结合,望反而愈发强烈。

月儿这些天来狂热地追求自已,她怕失身,只好竭力躲避他的纠,然而她喜和月儿在一起,甚至象今夜这样黑暗中与他私室相处,拨起他的情,见他对自已如此痴,她便愈发想挑逗他,让他对自已着,这似乎是出自一种自我足的心理。

总而言之,她喜看到月儿因自已而变得亢奋、不顾一切地向自已求的猴急模样。至于真的把月儿拨得向她求,做不做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因为这太过惊世骇俗!可那又如何,自已既然已经答应,就没法再……

她思忖间但听月儿低吼一声:“姑姑,您、您终于肯要我了么?可我、我……”或许小被她玩得难耐之极,却又不敢放肆的模样,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挣扎得很是辛苦。

她心想,表面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