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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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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浆,黏成漉漉的一绺绺,拨开丛四手指上下着两片肥厚的,充血肿得好肥大啊!多半已涨成绛红了吧?他想起了在凤中曾吃过的肥鲍,心中生出想探头下去瞧瞧的冲动。

他脑际闪过叶底偷桃、海底捞月这两句成语,这一团刚好容一手握的涨热高耸丘不就像一只大桃、这两片爆开的肥厚不就像两轮月牙儿相对的弯月么?他经历过的其他美妇这儿大约也是这形状,不过三姨的特别肥大而已,据嫣然阿姨说,三姨之强异于常人,已克死两位丈夫,便是因为牝户特别发达么?

他的中指沿丛掩抑下的涨热幽谷间浅浅划过,那儿又热又又软,指头抹上不少蛋清状的水水,滑腻腻的,不知幽谷中又是何等光景、与其他女人有何不同?

柳青玉双腿紧闭,再度伸手握住他的手腕,却不甚用力,娇吁吁地求道:“好月儿,说好的只能摸一下,到此为止吧。”无月心中暗笑,您说不摸就不摸,当孩儿还是三岁的小孩么?肥鲍下神秘幽谷间的人风光他尚未探索一番,岂肯半途而废,他用力掰开三姨的双腿,让她那茸茸的丰隆间完全敞开,这样一来,那道幽谷也张开得大些,随口敷衍道:“等孩儿摸够了,自然就不摸了。”美妇无奈地松开手,叹息一声:“都是三姨从小把你惯坏了,一点儿都不听三姨的话。”无月振振有辞地道:“三姨别忘了梅林中的约定,您与孩儿这会儿是情侣关系,不再是我的三姨,恋人之间女人自然该听男人的话。”四指依然上下着涨热柔软的大红桃,中指加力沿长长两下,已陷入一道幽深峡谷中,里面跟其他成美人大同小异,只是更宽大更热更滑腻,得他一手的黏滑,那颗硬硬的冒头红珠也更大,轻轻按一下三姨便会忘情地叫一声,显然三姨对得多!这是特强的女人的典型特征,梅花妈妈就是这样,五姨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在上屡屡令纵横无敌的他也是应接不暇……

就眼下看来三姨的之强比娘有过之而无不及,或许和五姨差相仿佛,若再勾上这样一位比娘更妇,岂非惹祸上身?娘这些姊妹恐怕都是如此,不知大姨和二姨……寻思间他在幽谷地那片热滑腻的上按一阵,但觉三姨的娇陡然急促起来,他的中指寻幽探胜地滑向下方那个温软小窝,轻轻一按,似有一股力,指头吱地一声已被入涨热滑的蛤口之中……

柳青玉忍耐不住地嘤咛一声,娇哼不已地道:“每次都……都拗不过月儿,哦……那就快点儿吧,再这样慢慢摸下去,三姨……嗷!三姨快要受不了啦……”

“三姨哪儿受不了?”

“三姨的得受不了……”

“那就让孩儿的小一下三姨的好了……三姨,把张开让孩儿一下,一下就好,让三姨常常的滋味,行么?”柳青玉带着哭音呻唤道:“坏月儿……你说得轻松,真被你的小进三姨的道、岂能一下就能了事?即便你愿扯出去三姨也会夹住不放,咱俩都会沉之中,一心只想……”无月但觉里面更更热更滑,指头在蛤口浅处轻轻搅动着,每搅动一次就会发出吱地一声水响,不绝如缕。

柳青玉难过得直扯秀发,继而捞住硬梆梆长不止。无月将下体拱入她的双腿间,硬如铁杵的长鞭挤入热红肿的幽谷中,耸动着股让小头沿幽谷上下滑动、磨蹭谷底火热,凑在她耳边低语道:“三姨是不是想要孩儿的小?”美妇黛眉紧蹙、难过得直摇头,没说话,双腿不由自主、本能地盘住他的股耸动不止。

无月将尖硬的小头挨挨凑凑地寻向红红的儿、抵住火热一片的宝蛤口、与内里的血红做那最亲密最销魂的接触,涨硬得隐隐生疼的长鞭已处于最佳出发位置、进入攻击状态,他只需抬高股让长鞭绷直,便可轻易顶入宽松滑热烘烘的成道。

美妇双眼猛地瞪得大大,心慌慌地哀求道:“月儿求求你,别进来,千万别、别进来……噢……好舒服……好难受!天啊!求求月儿,就这样磨磨可以,千万不能顶进来……”她的双腿却不受控制地加紧了耸动不止,一不小心便将小入半只!

“噢……天啊!快扯出去……月儿的小不能进三姨的……哦……三姨好、好……哦!嗷~”随着最后一声长长呻,她的牙关咬得紧紧!

无月依言拔出小头,“三姨好什么呀?”言罢稍稍抬高股,不再受的硬由憋屈的倒伏状态重新直,轻轻一送,又尖又硬的小头挑开血红蛤口、整只顺利滑入……

美妇丰腴的娇躯猛地绷得紧紧,难耐之极地娇道:“好、好难受……天啊!月儿咋、咋又把小顶进来啦?快、快出去啊!再进、进来些就是在三姨的啦!噢……嘶嘶……”无月吃吃地道:“那孩儿不再进去,就这样总可以了吧?”小头来回动,在蛤口浅处进进出出,不断发出吱吱水声,受着深处那股销魂的力……

见三姨难过得咬牙切齿、又开始扯头发,他索起身跪坐在三姨间,以老汉推车的姿势手握长鞭四处用力扭动,让胡撬动的小头不断研磨勾挑已涨成血红的蛤口,时而挑开已无力合拢的蛤口将整只小头送入、在里面堆中来回撬动一阵、亲密接触一番,很快又完全拔出,重复着刚才的勾挑动作……

到得后来,他改为来回不断地浅浅、小头在蛤口边进进出出,发出吧唧吧唧的水声……

柳青玉难过得直叫:“天啊……三姨好……好舒服!噢……”忘情之际她终于喊出了刚才一直难以启齿的话语,浅处被尖硬小头来回撬动,引发道深处阵阵钻心奇,难过得忍不住狠狠撕扯着秀发,嘶声叫道:“月儿快躺下,三姨你!好想抱着你、亲你……”无月依言趴在她身上与她相拥情热吻一阵,随即一头埋入三姨那温软高耸的怀里,一手握住一只涨鼓鼓的大白,叼住涨硬如枣的大头啯轻咬不止,重复着先前那种足以致命的调情动作,更要命的是,美妇之极的蛤口浅处此刻也正惨遭小头进进出出地不断……

柳青玉极强,两位丈夫先后暴亡多少与此有关,本就不太坚定的抑制力已被旺盛的亢奋情冲击得所剩无几,此刻上下攻之下脑际轰然一热、残存的一丝理智也消失无踪,她彻底放弃了抵抗,肢往上高高拱起,将牝户送向小,希望它长驱直入,忍不住叫起来:“月儿想三姨的就、就进来吧……中年女人的夹小男孩的……噢……”无月往后一躲,依然不紧不慢地浅浅着……

柳青玉难过之极,又开始痛苦地撕扯秀发,心急火燎地道:“月儿不是很想三姨的么?小涨得这么硬、那么亢奋……咋……咋还不钻进来?三姨的已张开……要、要月儿的小钻进来媾……哦!”无月坏坏地道:“三姨刚才还说不要,孩儿可是很听话的,这会儿您想要,得真心诚意地发出邀请才行。”

“啊!啊……”美妇难过得直挠头,忘情地低吼一阵,双眼圆睁、眉头紧锁,嘶声叫道:“噢……三姨好、好舒服……三姨好难过啊!嗷……月儿的小儿快捅进来,替三姨的……三姨是个妇,是个很强的女人,这会儿好、好想配,和我的月儿配……让月儿这又长又硬的小三姨的……象母子一样抱在一起一次又一次地媾……想让月儿起的大入三姨的道频繁……为三姨止,给三姨一次又一次的高……在三姨的里面得三姨怀孕……搞大三姨的肚子……”先前在梅林中和席间她始终说不出口的心语此刻统统出笼,再次拱起肥、将膨大红肿的户耸向心目中的儿下体,心难挠地道:“坏月儿!枉三姨一手把你大,在、在三姨最想的时候……竟、竟忍心吊三姨的胃口……噢……三姨这、这样说总行了吧……心肝宝贝儿……快把三姨的这心肝进来吧!”无月不再迟疑,甩甩股猛地往里顶去,硬如铁杵的长鞭顿时长驱直入,尖硬小头重重撞击花心,发出叭地一声闷响,也不再出,死死顶住花心旋动着股重重地研磨起来。

美妇最为口一热,忍不住一阵颤栗,口痉挛着张合不已,洒出一股灼热花,烫得头和更为的马眼舒不已,不由得摇晃着脑袋一阵勾挑刺,竭力想钻向那更热更的最深处,片刻之后便被小头成功顶入,在口中摇头晃脑地跳动不止、翻江倒海地肆起来!

“啊!啊……”柳青玉忘情地尖叫声中,憋得难受的狂涌而出,得晕头转向、飘飘仙,就这一下,她竟已被钻入花心的小头顶出高

看着三姨双眼翻白、脸,黛眉紧蹙,眼神空失神,高耸酥急剧起伏不止、大口大口直气,低低唤了几声她也一无回应,分明依然身,无月伏在她身上静待她醒神过来,不奇道:“三姨这是怎么啦?咋这么快?孩儿尚未怎么动呢。”柳青玉杏眼离,但觉浑身暖烘烘地分外舒畅,这次不仅来得快而且来得极为猛烈,从未有过的猛烈!连高余韵也是如此销魂蚀骨,心意足地道:“月儿好啊,得三姨好舒服……其实这也不奇怪,三姨是奇强的女人,体质往往也特别,对的反应比一般妇人强烈得多。再说极月儿,月儿的调情手段真是没得说,三姨极为动情、罢不能之际被月儿猛然顶入,自然来得更快啦!”言罢她但觉长长仍硬梆梆地杵在瓤内,忍不住紧了几下,又引发幽深处一阵排山倒海般的奇,不由得收紧道夹住长、耸动肢纵送起来,声道:“三姨的又、又了,还想要……哦……舒服!妇最月儿起的小……使劲儿顶、顶三姨的……啊~给三姨的……噢……快来呀……”无月埋头猛干,九浅一深地起来,那一深采用长驱直入猛撞花心的顶法,每次都杀得三姨叫得特别销魂,他顶得也愈发来劲儿,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大,渐渐变为七浅一深,继而是六、五、四递减……近两百次后变成杆杆猛顶到底,噗嗤水声越来越响、不绝于耳!

柳青玉的花蕊先是被撞得酥酥的,继而被猛顶得酥麻不堪,变得红肿充血、到极点,到得最后杆杆到底,三两下便被顶得花心大开,忍不住叫连连,浑忘了今夜之事该隐秘些、让外面的丫鬟听去并不妥当。

无月最后势大力沉的一顶发出噗地一声闷响,尖尖的小头已冲入花心之中,他不再出、趴在三姨身上一动不动,一付养蓄锐的模样。然而合深处却远不像他这样平静,收紧的口已嵌入棱沟槽中将它箍紧、火热一片的小嘴里面则动着啃咬头。

无需无月采取行动,冲天钻自不甘示弱,表面冒出一颗颗硬硬的蓟刺在里面胡摆头、猛烈撬动,那些鼓凸而出的蓟刺闹得口内到极致,美妇但觉心尖儿似乎都起来,接连嗷~嗷~几声尖叫之后,双眼翻白再度登顶,得哭爹叫娘,随即臻首一歪、再一次昏厥过去……

一波波从未有过的剧烈快和高令她变得无比贪婪,但觉每一次高都有至少一种全新的受、似乎人生进入另一重境界,她从未发觉人生竟有如此美妙享受,于是由每次高余韵中醒神过来,她又急于探索铁定更加销魂的下一次,如此循环往复,恨不得永远别停下……

然而人的体力终有穷尽之时,为得到一高过一的高她已全力以赴,每次都竭力夹紧硬如铁杵的长鞭、咬紧牙关纵送合,非常耗费体力。反观无月,本就金不倒,觉得疲劳时尽管趴在美妇柔软温暖的涨鼓鼓肥间吃歇息,只有尽心尽责的冲天钻为他效劳,哦~该说是为三姨效劳!

卧室窗外是后花园,在泛着烛光昏黄之的窗纸映衬下,四处显得愈发黑暗,花树掩映下的格子窗外,屋里一灯如豆、烛影摇红的微光下,一条风姿绰约、高大丰腴的曼妙身影盈盈而立,那只美丽的眼睛异光闪动、正通过破的窗纸孔一瞬不瞬地看着榻上颠鸾倒凤的二人,每每在女人被无月干得到了紧要关头,这只美丽明眸便会迸发出亢奋冲动、炽热耀眼的异彩,随即纤纤素手伸至间,呼随之变得急促,隐隐发出饥渴难耐的娇之声……

只是屋里二人过于恋对方的体,陷入无力自拔,无暇注意到而已。

大约经历足足十次死的高之后,柳青玉已是筋酥骨软、瘫软如泥,连下地的力气也没了,顾不上清理战场,拿帕儿草草擦拭一下二人黏乎乎滑腻腻、糊的下体,有气无力地抱着无月沉沉睡去,一如当年为他哺的那种睡姿……

第二天清晨,为了不让别人发觉自已和月儿伦偷之事,柳青玉早早起。无月仍躺在内侧酣睡未醒,身子蜷曲如婴儿般可、又如绝世美人之海棠睡,瞧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