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揽住他的、臻首靠在他肩上的玉秋荻似有所觉,脸上不一红,娇嗔无限地道:“坏月儿,对养过你的阿姨都会生出那等反应,羞也不羞?”无月讪讪地道:“今儿咱俩还是初次重逢,孺慕之情的建立尚需时,您在孩儿心目中美女的形象暂时还多于阿姨的印象,您就挤到孩儿的上来睡,而且您的美貌和身材实在容易惹人犯罪,孩儿身上自然会有些反应,不过这并不能说明孩儿有啥不良的念头。”玉秋荻想想也是,稍稍挪开丰腴的娇躯,笑笑说道:“若非先前你说出了真名实姓,得知你就是我的月儿,否则跟你这样的美少年象这样挤在一起,阿姨恐怕照样也会有些受不住哩!也罢,为了不至于惹得月儿想犯罪,阿姨还是进里屋睡去吧,你伤势不轻,跟阿姨说了这么多话,恐也乏了,快闭上眼睡觉。”无月失血不少,若非与亲亲的秋荻阿姨重逢带来的惊喜,他恐怕早就困得睁不开眼了,便乖乖闭上双眼,很快便沉沉睡去。可即便睡着了,依然紧紧抱着秋荻阿姨柔软丰腴的肢,似怕她忽然消失了一般。

玉秋荻一时不敢动,美丽臻首低垂,呆呆地凝视着他,虽已长成翩翩美少年,这孩子的睡态依然跟幼时一样,如天使般可,令她百看不厌。月儿身上有着太多他爹的影子,她当年也曾暗恋过他爹,却错地嫁给了同样出身于武林世家的战天鹰。月儿比他爹当年更加出,联想到早亡的萧郎,不悲喜集,看着他的那双怜无限的明眸中,渐渐多了一丝莫名的意味……

好半晌之后,见月儿睡得沉,才长叹一声,轻手轻脚地替他掖好被角,一点点地想掰开他那双错一起扣住自己身的手指,好起身进里屋歇息,谁知这孩子抱得死紧,一时掰不开,她渐渐加力,月儿睡梦中似有所觉,嘴里咕哝着双臂搂得更紧。

她不忍把月儿醒,只好侧身躺在他身边睡了,伸臂揽住他的肩头,就象抱着当年那个乎乎的小宝宝哄他入睡,温馨之油然而生……

四十五岁的中年女人大约睡眠都不太好,半梦半醒间,但觉两手指不断地着她的头,头被得更形凸,膨大涨硬得隐隐生疼。她睁开惺忪睡眼,却是月儿,恍惚间时光似乎倒回了十几年,眼前幻化出不到两岁的月儿,这孩子很顽皮,但凡跟她睡总要这样玩她的房和头,叼着她的大头才肯入睡,她的头就是这样被他玩得越来越大。

随着她的脑子稍稍清醒些,可的小顽童渐渐隐去,现出一张美得不似来自人间的少年容颜,依稀与当年的萧郎相仿佛,却更加令人心动,他身上那股独特的香味儿似乎比当年更加浓郁,真是奇怪。

她那怜无限的目光中的成分越来越浓、也越来越复杂,倏地小腹下没来由地一热,如星星之火迅速燎原,体内顿时如火烧般燥热不堪,天啊!下面咋成这样,还出这么多水水?

她不面红耳赤,为自己的身子生出如此强烈的反应而大羞愧,月儿正处于青期,躺在女人身边有些本能的反应自也正常,可她是月儿的阿姨啊,某种程度上也算他的母之一,怎能对这孩子竟有了那种觉?真是不该!这些年清心寡的潜心修道,难道都白修了么?

她忙镇定心神,竭力抑心中汹涌的情焰,小心翼翼地掰开月儿把得越来越大的食指和拇指,谁知刚摆这孩子手的扰,他又一头拱进她怀里,象当年一样嘟起小嘴儿、闭着眼,在睡梦中本能地在她那膨大发涨的房上拱来拱去地找头,目标很大,很快被他找到并一口叼住,不顾一切地使劲儿啯起来!

天啊!她顿时心跳加速,虽隔着两层薄薄衣料,但当年喂他吃觉重新袭上心头、是如此明显而强烈,中的焰尚未消褪,浓烈的母又袭上心头,狼虎之年旺盛的情和浓浓的母一旦掺杂到一起,简直就是世上最烈的催情药!

她心中呐喊,不能在这样下去啦!竭力推开月儿的头脸,恋母的月儿死死叼住大头不放,她慢慢加力将月儿的脸渐渐推开一些,尖随之被叼住大头的嘴巴越拉越长,她试图扯出头,可月儿的牙咬住了她的部,稍稍用力便扯得头生疼,且伴随着阵阵麻酥酥火辣辣之,她更形难耐,下面宝蛤口张合搐一下,又不争气地滑出一大股热

事已至此,无论她多么心疼这孩子、不忍心醒沉睡中的月儿,也不得不轻拍无月白里透红的可脸蛋,“月儿醒醒!”无月那两排略微向上卷曲、完全遮住眼睑的长长睫如卷帘般向上掀开,缓缓睁开朦胧睡眼,怔怔地看着她,口吃不清地嘟囔着道:“娘……娘……扰人清梦、罪过罪过……”玉秋荻哭笑不得:“什么娘娘七八糟的?快张嘴松开阿姨的头,月儿咬疼阿姨啦!”

“秋荻阿姨?嗯……难怪房和头这么大,小时候孩儿就吃过秋荻阿姨的……现在还想吃哩……”无月虽张嘴松开了头,却解开纽扣、开她的睡袍襟,手从她的肚兜下摆伸进去她那对比大白兔更形活跃的硕大肥

玉秋荻惊呼起来,赶紧抓住他的手往外拉!

“月儿这是干嘛?快把你的手拿出来,否则阿姨要生气了!”无月的手被她拉出,却不依不饶地又一头埋入她那温暖柔软的涨鼓鼓酥之中,用热烘烘的脸来回磨蹭那两个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硬的大凸点,“孩儿就想吃阿姨的、就想叼着阿姨的大头睡觉嘛,仿佛又回到了童年,好想重温儿时旧梦……跟秋荻阿姨分离那么久,您就足一下孩儿的这个小小心愿吧。”玉秋荻见他如此神情,像极当年幼时在她怀里撒娇,心中不一软,忙又狠狠心说道:“月儿已经大了,不再是当年那个乎乎的顽皮小宝宝,阿姨这年纪也是女人最……那个的时候,若还象当年那样喂月儿吃,咱俩恐怕都会……”无月坏坏地道:“恐怕都会怎样呀?”他的风恐怕永世也改不了啦,何况面对如此美丽丰腴、成的美阿姨?

玉秋荻粉腮绯红,竭力挣他的搂抱,“不说了,月儿好好闭眼睡觉吧,阿姨先前被你抱得紧紧,怕吵醒你才没敢起身的,这会儿阿姨还是到里屋去睡的好。”无月不依,死死抱住她那手极佳的柔软肢,不惜耍赖:“孩儿就要秋荻阿姨陪人家睡嘛,那么多年不见,您难道就不想念孩儿、不愿多跟人家聚聚么?”玉秋荻无奈地叹道:“阿姨咋会不愿呢?唉~罢了,阿姨跟你睡可以,不过月儿可不许再象刚才那样动手动脚,否则阿姨一脚把你踹下去!”

“不嘛,孩儿就要叼住秋荻阿姨的大头睡,否则睡不着!”玉秋荻坚决地道:“不行!月儿实在得寸进尺,你再胡闹阿姨就不管你了,进里屋睡去!”无月松开双臂四仰八叉地躺着,恶狠狠地道:“您进屋去吧,孩儿不您啦!”顺便把脸憋得通红,眼眶随之涨红,一付很委屈的模样。

玉秋荻终于离魔掌,赶紧坐起身来,离这孩子远点之后,体内那股异样之顿时减轻不少,随即发觉月儿的反应有些奇怪,忍不住问道:“月儿怎么啦?至于这么伤心么?”无月哽咽着道:“跟秋荻阿姨分开这么久,孩儿本想紧紧依偎在您的怀里尽情受亲情的温暖,没想到……算了,唔唔~夜已深,孩儿不想耽误您歇息,您去吧……嘤嘤……”言来颇有独自承受人间所有苦难的大无畏神。

玉秋荻站起身来,离他更远了些,想转身一走了之吧,月儿脸上那付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又实在令她不放心,“月儿,那你呢?”

“就象这样睁大双眼等待黎明……前些年的孤儿生涯,孩儿但凡睡着便会梦见父母和亲人,可模样都是如此模糊,觉无依无靠,毫无归宿,时常噩梦连连,半夜不是吓醒就是哭醒过来,变得入夜后都不敢闭眼……不知您是否能理解一个孤儿的心情?”玉秋荻泣声道:“阿姨当然能!所以重逢后才会对你如此百般疼惜!”

“当年爹爹横死无定河边,这些年随乾娘去寻访过多次,至今连爹爹的葬身之处也找不到啊!但凡见到路边的黄土孤冢,孩儿便会看着呆呆出神,良久良久,想起爹爹,心中的哀伤总是如此深沉,至亲的人就这样走了,孤独地长眠于某处象这样冷冰冰的一坯黄土之下,自己也将孤身一人,放眼四顾,觉未来一片茫然……”玉秋荻不面,终又走回边坐下,伸手怜无限地轻抚着他的头脸,不住地呢喃着:“月儿好可怜……”

“这些年的人生经历告诉我,有没有父亲的孩子在格上会有多么大的差异!孩儿学会了该如何保护自己,懂得该怎样说话才能讨人心,或许这有助于孩儿的成长,可心灵上的创伤又有谁知?黑暗中躲在被窝里的哭泣又有谁能安?即便乾娘也不能,呜呜~”说到这儿,无月竟被自己这番人肺腑、声情并茂的言语所染,真的下伤心泪,不再是装作。

听他提到萧郎,玉秋荻再也忍耐不住,复又躺下将这苦命的孩子紧紧揽入怀里,泣不成声:“我可怜的月儿!呜呜呜……真不知这些子你是怎么熬过来的,好吧!月儿既然这么想,阿姨就给你!把阿姨的一切都给月儿!”这一刻,她只想足这孩子的所有要求,愿意给予他想要的自己所拥有的一切!

她擦干自己和月儿脸上的伤心泪,襟掀开肚兜下摆,掏出颤巍巍的硕大右,此刻它已涨得难受,主动将紫涨的大进月儿嘴里,慈母般温柔无限:“月儿吃吧,阿姨这就喂你吃,让月儿重温儿时的温馨快乐时光,在阿姨的怀中酣然入梦,让月儿彻底忘掉从前所有那些痛苦的回忆。”无月叼住大头猴急地啯起来,嘴里叼住一只,手还把住另一只柔软大白不释手地去、食指和拇指则不断着凸的大头,头越来越大,“孩儿往后每天晚上都要象这样含着您的大头睡觉,否则睡不着。”

“好吧,就依月儿……月儿小时候也是这样哩,其实在阿姨心中,月儿始终还是当年那个乎乎的可小宝宝!”涨硬膨大的头被一个美少年叼住猛是啥觉?玉秋荻简直受不了,浑身酥麻如上万只蚂蚁在爬,下面处更多!

无月更受不了!着道:“秋荻阿姨,您的头咋越来越大了啊?简直就像一颗小枣,颜也深了许多,当年都没这么大、也没这么黑的。”

“还不是当年被你这个小坏蛋吃吃大的,女人到了中年头自然会变得更大、颜也会变深。再说算算时间,过几天就该到阿姨的生理期了,所以头被你一玩,就会涨大得这么离谱。”玉秋荻一阵筋酥骨软,忍不住低头密密地亲吻着月儿光洁的额头和白里透红的脸蛋,良久不止。

无月吃够了,当然不是吃,秋荻阿姨并非哺期,哪来汁喂他?他暂时放弃令他垂涎滴的涨硬大头,抬起头来也去亲秋荻阿姨的香桃腮,同样是黛眉、媚眼、柔软富态的耳垂和琼鼻一样也不肯放过。

玉秋荻倒也并未反对,反而随着他亲昵的部位不断调整臻首的位置和角度,让月儿亲着方便。

将这张美丽妩媚的脸庞几乎亲了个遍之后,只剩下最紧要的所在了,无月仍意犹未尽,又试图吻向温软红

这下玉秋荻不干了,不断晃动着臻首闪避他的偷袭,“月儿好坏!不能亲阿姨这儿,当年你伯父几乎都没亲过呢。”

“秋荻阿姨如此美丽温软、哈气如兰的樱如此珍贵,居然长期闲置不用,简直是暴殄天物,不如送给孩儿享用吧!”无月的馋嘴跟踪而至、步步紧

女人哪有不赞美的?尤其她这种年纪的中年妇,玉秋荻不噗嗤一笑:“阿姨也不想闲置,可惜当年没遇上月儿这个知情识趣的小冤家,现在可晚了。”言来心中又是一痛,她倒是遇上了小冤家他爹那个大冤家,只可惜有缘无分……

“不晚不晚,伯父都不要您了,秋荻阿姨完全可以重新恋的,至于情郎嘛,您觉得孩儿如何?”

“那还用说?我的月儿是宇内独一无二的美少年,恐怕很少有女人不会上你,可惜你不能做阿姨的情郎,除非你早生或阿姨晚生将近三十年还差不多。”

“秋荻阿姨别忘了,年龄不是问题、身高不是距离,如今行母子恋哩!”玉秋荻格格娇笑道:“这个阿姨自然知道,不过月儿也别忘了,阿姨可是有夫之妇。别闹了,乖乖吃阿姨的大咪咪吧,吃够了赶紧睡觉……哦不,月儿可以边吃边睡,再想来的话,当心挨板子!”无月也就只好放弃美丽的殷红双,依然埋头啯,这也是他的最,闹腾一番也乏了,吃着吃着,倦意阵阵袭来,他还真的重回儿时旧梦去了。

玉秋荻却被他得娇躯浑身燥热,心中绮念丛生,久久无法入眠,怀中抱着月儿又不敢随便翻身,象这样侧躺久了不仅热,而且酸背痛起来,就更难睡着了,索低头呆呆地凝注着怀中出落得跟金童般飘逸出尘的月儿,任由一种莫名难言的奇异情绪在中静静地淌,渐渐汇聚成涓涓溪、转化为更加难描难叙的驿动情愫和深深情怀。

这样的情愫在她当年怀抱月儿睡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