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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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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是可以管的,父皇是听之任之,母后则巴不得她早有个心上人、结束尼姑一般的清修生涯,就更不会干涉她了。

在无月的雨滋润下她显得越来越年轻美丽,和灵缇并肩而立就像一对姊妹花。她也越来越自信,相信自己即便嫁给无月也不会有人说是老牛吃草,她心中已把无月当作自己的丈夫。

李君怡母女俩分别被安排在西厢跨院的北苑和南苑,与小青所居的中苑是南北向一溜排列、靠在一起的三座小院儿,燕芷容与小青这对冤家对头做了邻居,每每见面少不得要吹鼻子瞪眼。还在来澄侯府之前,李君怡早知会在这儿遇上君之黛一家,她最担心的莫过于小米又来纠自己。

自被无月打开心扉之后,一向端庄贞洁的她变得像怀少女一般,对男人和情的需求达到无以复加的地步,稍一拨便会燃起熊熊焰,她很怕自己在小米的情攻势下招架不住,最终失身于他,那样太对不住无月。其实,若是排除无月的因素,她也蛮喜小米这个刁钻古怪的孩子,她简直不明白当年在这孩子的拨下自己的情咋就那么容易失控?

所以,当她上午在中苑雅厅外遇上正在窗外鬼鬼祟祟地往里探头探脑的小米时,她的心不一跳,脸也红了,这儿是侯爷夫人的内宅区域,男人是不能随便进来的,不知他偷偷跑来干啥?果然又想来纠我么?

想起自己身上还有东西遗失在他那儿,她心里更是扑通跳,正犹豫着自己是该责问他何以擅闯内宅,还是该立刻回避。小米或许听见她的脚步声,猛地回过头来,眼中是痴与茫然之,她还记得,每当这孩子出这种眼神,便会像狼一般扑上来扒下她的子、拨得她火焚身,然后便想强行!她骇得本能地后退一步!

她并非初出茅庐的雏儿,出生于赫赫有名的蓟州武林世家,武功高强、江湖经验丰富,出道以来除了罗刹女王和长公主等有数高手,她尚未怕过谁来,论武功十个小米也不是她的对手,然而她实在搞不懂,自己咋会如此害怕这么个尚未长的可小男孩?

念及“尚未长”四个字,她脑际不浮现出那光秃秃、硬梆梆的无儿,那个的早晨她被小米要挟着被迫摸过,那种火热的触和强烈的脉动似乎仍残留指间,令她颤栗!她不喜小米,但喜的小,跟梦中儿子的一模一样,好可啊!以至于她忍不住闭上双眼、捞住它玩起来,不释手。

在此过程中小米吃她的,强行光她的衣,挣扎间被他扯下几,最后爬上身来行姦。若非自己事先与贞儿打过招呼,及时带人来相救,不好已被他得逞……

当天上午无月和容儿出去逛街时小米又跑来纠她,这次她更加失控,竟主动让他掏出那严重上翘的小,看着它呆呆出神,小米索吻时她半推半就、还羞,吻得情四,他伸手到裙下摸时她未再阻止,任由他的手指进入道,承认自己见到男孩起的小就会发情、被他摸得很舒服、喜被他却不能。

她用亵接纳了他出的,小米再度深情吻她时,她配合得愈发主动,后的热吻令她有些动,觉他是真心自己的,她把疲软的小夹入间休息,热吻之际耸动着肢,门磨擦小脑袋产生丝丝快,当时她好担心,待它再度起后自己能否还克制得住?幸好容儿逛街回来后及时的敲门声替她解决了这个难题……

那条亵她到现在也未清洗,两年来在思念无月的午夜梦中醒来、实在难熬时,她便想着无月的模样、嗅着亵上小男孩点点斑的味道来安抚的私密花园,竟能得到那种情况下所能得到的最大足!她发觉若非顾忌无月,自己其实也很想和小米贴,甚至有些怀念与他在一起时那种明知绝对不行、却又偏偏罢不能的偷情觉!

她对无月的不容置疑,无论前世还是今生,永远高居首位,她对小米无,但多少有点的成分,而对她这种年纪的女人来说,也是生活中很重要的组成部分。

然而她的恐慌似乎多余,小米并未向她扑过来、也没有像她担心的那样把她拖进一间屋里大肆蹂躏,而是呆呆地看她一眼,活像不认识一般甩头就走!

李君怡大纳闷儿,忙唤道:“小米,不认得我了么?”倒不是她有啥念想,而是女人天生好奇心重,这孩子当初对自己如此痴,如今却形同陌路,她很想个明白。

小米怔怔地站住,有些做贼心虚地看着她,一脸茫然之。这些天来他心中眼中只有情儿一个,每天都要偷溜过来看看她在不在姊姊这边,可自从长公主大驾光临之后,情儿就像失踪了一般,已有好几天不见她了,心里总觉少了点什么、成天空落落地就像丢了魂儿。

香阁附近他是再不敢去了,情儿竟玩真格的,前天他熬不住又跑到那边院门外躲起来打望,刚蹲下身子便触发一只捕兽夹,幸好只是用来对付狼或鹿那一类、并非情儿所说的虎夹,上面的铁刺却也把股夹得皮开绽、鲜血长,费好大劲儿才掰开来、身而归,又不敢声张,偷溜到街上找郎中为自己敷药疗伤,疼得要命不说,股上到现在仍绷带,解手真是不方便!

他暗忖情儿最常去的地方该是后花园,因为无月便住在里面,虽不知二人之间的亲密关系,但无月是她原先的主子,既然来了多半要时常进去侍候的。可如今后花园乃是长公主殿下的临时行区中的区,他更不敢闯,所以思来想去,他也只能到姊姊这边来碰碰运气,希望出现奇迹。

但觉眼前的美妇有些眼,想了好一阵才想起她是谁,哦!自己原本就是冲她来的,想想当初对她的痴真是可笑,和情儿相比,啧啧……娘说得对,自己本该找个年貌相当的女孩,这种妇还是回避为好,免得惹情儿不高兴……

所以他忙对李君怡长揖为礼,低声说道:“李夫人好!在下尚有事在身,就此告辞!”生怕被姊姊发现自己又偷溜过来,那个燕三小姐更不好惹,言罢匆匆而去。

看着他那快速消失的背影,李君怡简直如坠五里雾中,不知这个一向尖牙利齿的小家伙得了啥病,咋忽然变得如此痴呆木讷?

小米想错了,其实情儿哪儿也没去,依然成天窝在香阁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是的,久别重逢之下她时刻都想和无月黏在一起,恨不得片刻都不分开,可她用不着跑到后花园里面去死盯着他,一来进去不易,即便进去了,公主殿下和郡主总是不离他左右,她找不到多少和无月独处的机会。

于是情儿便说动他搬到香阁来住,公主母女俩自然百般阻挠,却哪里敌得过她的手段?她三言两语便把无月驯服得服服帖帖,一心想搬出来,公主母女拗不过他,也只好随他去了。

这几天无月几乎是被她关在香阁楼上、形如囚犯,当然,有情儿这样一位绝代红粉温柔相伴的囚犯生涯是大多数男人梦寐以求之事,他似乎也不能例外,每天只在楼上美人香闺中的卧室、暖阁、雅厅和餐室等小小空间活动,子竟也过得滋润。

情儿与他可谓寸步不离,连解手也要陪他同往或要他陪自己,只是转过身去而已,即便夜里,虽不至于还象当年那样蜷缩在他怀里睡觉,眼下她自个儿也觉难为情,却仍坚持要他睡在自己的卧室中,她也赖在屋里不走,让婷儿和梅儿搬来一张贵妃椅,情愿在椅子上凑合着睡觉。

节间分隔线:#########分##隔##线#########第507章控制和当年一样,每当睡醒刚睁眼,她便忙于搜索他的身影,随后目光停留在那张她百看不厌的俊脸上,呆呆地看着他,再也舍不得移开,直到他也睁开双眼,与她对视一阵之后,她便上前像当年一样侍候他,把自己认为最好吃的东西拿给他吃,也一定要他先吃过了、她自己才肯吃,无月也依然处处都拗不过她,似乎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当然也有不同之处,她已进入少女怀时节,不复当年那个对情似懂非懂的懵懂小女孩,夜里躺在情郎身侧,体内剧增的发情因子每每令她浑身燥热、情风吹拂下的野草般快速蔓延,她需要他,无论是还是体……唯因如此,她反而不敢再蜷缩在他怀里睡觉,怕控制不住自己,怕他认为自己是个轻浮放女。

爹教给她的人生信念是要控制一切,她自信也能做到这一点,可那是以前,绝非像眼下这样心不由己、为情所困。所以她一直怀疑,自己前世一定欠了他的情,要么就是他欠了自己什么,自打遇上他便绻眷至此、沉如斯。

她很不习惯这种觉,但她喜这样的生活,但觉成天就这样盯着他、侍候他、依偎在他身边一辈子,便已是最幸福之事,就像她曾经跟张姨说过的那样,她的人生乐趣一下子变得很单调,但却绝不平淡。

由于有过“抛下”她的经历,虽然当时他也是身不由己,但无月仍内疚了好长一段时间,重逢之后难免有些宠她过度,也乐得和她待在一起,白天玩闹嬉戏,夜里也要和她秉烛夜谈,互道别来经历,每每娓娓忘倦。

据情儿说,自打被遗弃在叶赫部和辽东女真界处、大黑山东部那片荒山野岭之中,她一直沿马车消失的方向往西南方追过去,一路上风餐宿,只好又干起老本行,以乞讨为生,总也没有他的消息。忍饥挨饿地到了叶赫堡找到小方,他也不知无月的下落,而且听说无月被遣回后他也非常吃惊。

她在那儿待了些子,因为与叶赫雅黛合不来,便请她派人把自己送到朵颜部哈娜家里。

洪布尔大叔和仁萨娃大妈虽然待她很热情,可哈娜不在,且语言不通,她待在那儿也没什么意思,便借了一匹马一路向西南而行,打算沿来时的路返回关内,希望在路上能打探到他的消息,然而却毫无结果。

行经进军山进入喜峰口之后,她反而不知该去哪儿了。想了半天,还是填肚子要紧,便赶到蓟州李家堡,打算暂时投靠李君怡母女,再慢慢找人打听他的下落,谁知母女俩均已返回岳君山长鲨帮总坛。

她这下彻底傻了眼,但觉天下之大,已找不到自己的容身之处。她在蓟州人生地不,实在没法待,左思右想之下,只好继续南下,心想实在不行,就回到济南府南郊溧小镇上过从前那种生涯吧?未曾想在德州竟遇上出来游玩的澄侯夫妇,由于和百媚夫人认识,她便随夫妇俩来到了兖州澄侯府中,一直待到现在。

她这番话真真假假,故事编多了,连她自己都有些信以为真。行骗高手首先必须是个撒谎大师,作为这一行的专家,她深知谎言要让别人相信,首先得让自己相信,另外就是要把容易漏百出的情节用一言两语轻描淡写地带过,这段描述中最后一句话便是这种情况。即便张姨不顾要挟地跑来向无月揭自己的老底,她也能给最后这句谎言打上完美的补丁。

当然,隐瞒真相的最高境界是啥也不说,我的那段经历如何?随你去猜吧!错非是对无月,她还懒得费这么多口水呢!

其实无月心疼她还来不及呢,哪有心思去追究她话中是否有漏?若情儿说自已就是灵缇失散多年的妹妹,他大概也会相信,绝不会想到去找长公主对质!此刻他一心只想着以她当时小小的年纪,孤身一人走过几乎大半个神州,其间遭受的磨难可想而知,自然对她更是加倍疼惜!

他把自已的经历也大概说了一下,其中一些隐秘和他那些七八糟的事儿自然也略过不提,儿童不宜嘛。

情儿听了也是挢舌难下,尤其那两次大难不死令她心惊胆颤,暗叫侥幸,听罢不含热泪,长叹一声道:“我就说嘛,您这样的好人老天都会保佑的。我只是奇怪,这些女人为何都那么拼命地帮你?”无月道:“她们都是我的朋友,不过说起来,我还是很她们的!”情儿撇撇嘴:“若是一般的朋友,肯那样对你么?信你才怪!”二人成天黏在一起,渐渐地,他的那些红颜知已可就坐不住了,尤其那几位阿姨久旱之下好容易盼来甘,却被这个可恶的小丫头牢牢霸占,她们只能空子和情郎眉来眼去地光打雷不下雨,更觉难熬。李君怡在蓟州李家堡和来路上陪过无月一些子还好些,张媚和君之黛则只能空子拉着情郎去开钟点房、无法得到过夜的机会,即便这样也时常遭到情儿的扰,无法畅怀。

君之黛那个伤心啊!每天清晨天不亮就起,花那么多时间来梳妆打扮、把自已整得漂漂亮亮的,在午餐、晚餐及饭后一起散步等难得一见的有限时间里尽量在无月面前晃来晃去,向他展示自已的美丽,可情郎那双眼睛除了怜横溢地盯着情儿,似乎对啥都不兴趣,在他眼前晃得次数多了,他似乎还嫌自已挡住了他的视线!

无论何时,那小丫头只需对无月勾勾手指,他便乖乖地随她回香阁去了,再也不肯出来,自已往往需派丫鬟去连续找他、催他十次,他才会急匆匆地出来和自已见上一面,就这片刻功夫情儿也要黏在他身边,害得她想和无月说几句体已话的机会也无。不独是她,似乎连长公主和李君怡等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