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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岳母,可我一直把你当儿子一般疼,那是对娘极大的不尊重,知错了么?”大女婿一向不为她所喜,当初也是楠儿一力坚持要嫁他的,母女间为此也有了些疙瘩,二女婿则是她夫妇俩为次女钦定的东娇客,当着大女婿她也从未掩饰自己对二女婿的偏心眼。

二女婿喃喃地道:“小婿知错了,不过……”大女婿眼中火,忿忿不平地道:“娘,我也浑身是伤,咋能说是我欺负他?”张媚瞪眼道:“你以大欺小,人家难道就不能还手么?你那是活该!”再也不想理他,回头看着二女婿柔声道:“刚才一直不见你俩回宴会大厅,娘特意进来找你俩的,转了一大圈也不见人,难道送走小仙后你俩就打架去了么?咋又跑娘这儿来了?”二女婿答道:“方才咱俩已去过宴会大厅,听楠姊说您进来找我们,又返回来找您,未曾想正好撞见您……”张媚脸上一红,打断他道:“别说了……告诉娘,那混蛋为何要欺负你?娘一定为你讨回公道!”节间分隔线:#########分##隔##线#########第483章莫名其妙二女婿把头靠进她怀里,嗫嚅着道:“为了一个女人……”她脸一变,冷笑道:“果然不出我的所料!是为了小仙吧?真是个小狐狸!”对二女婿的亲热举动虽觉有些过火,但高耸酥被他的脸一阵磨蹭,不升腾,对他这种稍显弱智的孺慕举止倒也不以为忤。

谁知二女婿摇头道:“不是为她,是为了您!”她一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惊笑道:“为我?为你们的岳母、一个四十三岁的老女人,你俩也值得打架?”二女婿说道:“先前小婿对您多有失礼,特地向您赔罪!不过那全因小婿暗恋您多时,一直不敢向您表白,在中憋得久了,以至做出失态之举。我今夜不妨坦白地说,我娶的是您的女儿,慕的却是您,悠悠此心、天可表!我知道,您也很喜我的,尚祈您能委身下嫁,小婿将不胜!”她吃惊地道:“我喜你纯粹发自母,跟男女情完全是两码事,你昏头了么?再说我一个人老珠黄的半老徐娘,有啥好值得你喜的?”他的双手攀上酥,使劲儿捏着那对大白,脸在她那道深深的沟间来回磨蹭,喃喃地道:“我就喜您这种年纪的女人,成、知情识趣,而且听说您媚功一,我也想一尝为快哩,刚才见了您的,好哦~出那么多水水,比您女儿的人多了,好希望每夜陪我睡觉的是您……”她脸大变,飞起一脚将二女婿踹得远远,这家伙简直莫名其妙,平白疼他了!气得浑身发抖,半晌说不出话来。

谁知大女婿也随声附和道:“小婿也是此意,您别考虑老二,嫁给我最好!婚后我一定会让您意、给您幸福的,尤其在那方面,我比岳父和老二强得多,不信您可以问问您的女儿!”言罢竟冲她挤眉眼,活像一个卖艺的小丑,哪还有平素那等温文儒雅的气度?

二女婿对他怒目而视,骂道:“混蛋,你想拔高自己也别血口人、刻意捏造贬低别人!说起那方面,楠姊常在妹妹面前私下抱怨你无能,没法足……居然还好意思自吹自擂!”大女婿针锋相对地道:“可二妹也没少在楠儿面前说你!”眼中火地怒视着老二,大有一言不合便要大打出手之势!

二女婿不甘示弱,脸挑衅之地叫嚣:“瞧你那熊样儿!还想再干一架么?来呀!”刷地出长剑,凝神待敌。

见两个败类竟为争夺丈母娘争吵不休,张媚实在忍无可忍,怒吼道:“够了!两个都是畜生,竟想娶自己的岳母!俗话说一个女婿半个儿,我咋可能嫁给你们这俩混蛋中的任何一个?难道我还能跟自己的女儿抢丈夫?”大女婿恬不知地道:“关于这一点您大可不必有何顾忌,我已决意休掉楠儿,相信也一定能说服岳父给您一封休书,然后娶您为。不信您瞧瞧,我已把休书写好。”言罢从长袖中掏出一卷宣纸,恭恭敬敬地递给她看。

张媚委实不信天下竟有如此离奇无之徒,拿过来借着烛光一看,果然如此!上面的休理由是楠儿太过凶悍、不许丈夫纳妾。接着二女婿也把休书递过来给她,说的是子不孝顺公婆。这两条的确都在七出之内,不过理由实在牵强,楠儿虽好强,但是她不许女婿纳妾的,至于次女对公婆不孝?她的婆婆又是如何对待她的?

这两份休书上签名、手印和画押等手续一应俱全,他俩只需呈报到府衙、在宗祠里宣读一遍,再张贴到各自府门外公示一下,自己的两个女儿便得打道回府、成为孀妇!这两个混蛋看来还真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啊!也不打听打听,兖州澄侯府是那么好欺负的么?

然而令她啼笑皆非的是,他俩如此做的原因,竟都是为了娶丈母娘!这样一来就完全成了家庭内部矛盾,家丑不可外扬,不方便闹得飞狗跳。

强自按捺心中的怒火,让心情渐渐平静下来,她将休书递还给他俩,语重心长却又坚定地道:“你俩又是写休书又是向丈母娘求亲,简直荒唐透顶!我不可能答应,死了这条心吧!收回休书、好好和各自的媳妇过子,我可以既往不咎,若你俩一意孤行,休怪我对你们不客气!”二女婿见她态度坚决,求婚不成,收好休书后膝行至她腿边,抱住她双腿求道:“媚娘,小婿真的好喜您,暂时收回休书可以,但您也得俯就小婿,让我一亲芳泽吧,求求您!”次女夫妇回门前来向她请安时,每每都要把他留下陪她多待会儿、闲聊家常,无论什么话题都能跟她聊到一块儿,对他比对女儿更加宠溺,与他平时相处亲密如母子、一向言笑不忌,媚娘是娘儿俩私下嬉戏玩闹时他对岳母的昵称,虽不够庄重,但更显亲昵,她倒也接受,另外私下里她也亲昵地称他为廉儿。

可此刻大女婿在场,这样的称呼便有些不妥,转头对大女婿瞪眼道:“你先回宴会大厅去,让他们再等等,为娘劝劝老二就过来,明天再找时间教训你!”大女婿呆了呆,看似心有不甘。

二女婿将手伸到她后屈食指轻弹,一缕极淡的粉红烟雾渐渐弥散开来,迅速隐去,变得无无味。

接着他转头暗中朝老大意味深长地眨眨眼睛,大女婿似明白他的意思,狠狠瞪了他一眼,终还是走了出去。

张媚这才低声道:“廉儿,有人在场,你叫我媚娘不太合适,可要注意一点,另外,你若真心诚意收回休书,娘还是会象以前那样疼你的。你知道娘不喜老大,老爷我指望不上,又没儿子,就指望你为娘养老了。”二女婿说道:“媚娘,我会好好对您的!”张媚轻拂着他的头发,语含责备地道:“瞧瞧你休书上的理由,简直是无稽之谈!娘一直没能为老爷生下一个儿子,他又未纳妾,我已四十三岁,再过六七年若还不能生个儿子便过了生育年龄,可老爷那样,我是不可能怀孕的,完全符合七出中的无子那一条,要说起来,老爷要休掉我的话,我才真是无话可说!”二女婿直起上身,揽住她的香肩看似很关切地道:“媚娘,说起这个,小婿可得提醒您,岳父被小仙可得不轻,我看不出两年他便会休掉您另娶,至于想娶谁您应该很清楚。”张媚恨恨地大声说道:“我当然清楚!这段时间老爷简直被她得神魂颠倒……”下面有些话还真不方便说,即便是她视如己出的廉儿。

二女婿涎脸道:“媚娘,即便不能嫁我,也可以和小婿私通啊,您不妨试试,我可比您刚才用的那东西管用多了,我可以让您怀孕、生个儿子,那样岳父就没理由休掉您了,呵呵~”平时和廉儿虽然亲昵,也最多不过勾肩搭背地说些笑话,偶尔甚至是荤笑话而已,此刻见他依然是平时那等嬉皮笑脸之态,看来终还是被自己的一番苦口婆心点醒了,也和声道:“你让我怀孕?廉儿啊~真亏你想得出,简直是个笑话!当然,你多半也是说的笑话吧?就像你以前说的那些荤笑话。”二女婿笑道:“小婿的荤笑话多得是,再说几个给您听听?”张媚关切地道:“你今晚举止严重失常,为娘实在很担心你的神智是否清醒?”二女婿郑重其事地道:“小婿只是太过喜您嘛,一时鬼心窍坐下些糊涂事儿,眼下脑子清醒得很,您大可放心!”张媚啐道:“放心个头!记住,有人在别叫我媚娘,要叫娘,知道么?”张廉涎脸道:“媚娘,廉儿真是很喜您,明天咱俩就出去游玩……”张媚气急败坏地打断道:“廉儿啊,你咋这么糊涂!娘明确告诉你,那不可能!你是娘的半个儿,咱俩是母子,永远只能是这种关系!走吧,别让参加接风晚宴的人等久了。”丫鬟进来躬身道:“夫人,老爷等得心急,特命小婢过来看看,若没事的话,望夫人和二姑爷早些过去。”张媚长吁一口气:“走吧。”出得房门,一阵清风拂面,她但觉神清气。她和二女婿匆匆走进宴会大厅时,已是亥时时分,因种种变故而一拖再拖的接风晚宴终于可以开始了。

两个女儿难得回来一趟,凑在一起更是稀罕,她可不想因为女婿休及向她求婚的荒唐之举闹得大家都不愉快。老爷酒量极豪,大女婿孙石方出身于青州武林世家,自也不肯示弱,小女婿张廉乃莱州书香门第出身,酒量最差,却也喜和连襟大哥较劲儿,翁婿仨杯觥错之间酒下去得很快。

张媚出身于洛武林世家,出师后极喜游侠江湖,当年因救下赴京赶考的杨秋林而相识、相恋及成亲,婚后依然如故,人称百媚夫人,乃赫赫有名的江湖侠女,生不羁,酒量自也不差。眼见两位女婿神智清明、言谈举止已恢复常态,不复先前那般荒唐糊涂模样。

高兴之余她也让丫鬟拿来六只酒碗,提起酒坛一一斟,对张廉笑道:“老二,为娘陪你三大碗,希望你抛掉脑子里所有那些荒唐念头,回去把袖中那张破纸偷偷拿去烧掉,别再拿出来丢人了,呵呵!往后娘还是会跟你无话不谈的,依然把你当作闺一般。”言罢一口气先干三大碗。

张廉看得目瞪口呆,吃吃地道:“媚……娘,您、您咋喝得这么急,不怕喝醉啊?”张媚象男人般抹抹嘴,瞪眼道:“为娘年轻时乃赫赫有名的江湖女侠,号称百媚侠女,常和不少年轻侠客结伴游侠江湖,大块吃、大碗喝酒,论酒量那些男人也不是我对手,常被我灌扒下,还得累我拖他们上炕,灌醉你这个小书生更是小菜一碟!”张廉有些不信地道:“可小婿很少见您喝酒啊!”节间分隔线:#########分##隔##线#########第484章心情复杂张媚笑道:“婚后作为豪门主母,为娘自该收敛一些,为府中女眷作表率。今晚情况特殊,为娘索放开酒量,和你爷儿仨拼一拼,看看能否把你们灌倒。廉儿别啰嗦了,喝酒啊!喝了就等于是答应为娘了。”张廉端起酒碗,看似有些犹豫,迟迟不肯喝下。张媚心情万分复杂,柔声道:“廉儿听话,把酒给我喝掉……难道,你还是不肯放下么?”张廉愣愣地看着她,言又止。她以眼示意,要他别说了,老爷和女儿还在身边了,嘴里说道:“廉儿,你们难得回来一趟,娘今儿好高兴,你且放开怀,今晚咱娘儿俩索来个一醉方休、不醉不归,哦~醉了也不归,散席后随娘到后花园雀屏阁中品茗散心,聊他个通宵,把掏心窝子的话都说出来,如何?”孙石方开玩笑地道:“娘和廉弟畅谈一夜,就不怕岳父他老人家和琪妹吃醋啊?”侯爷摇头笑笑不语,吃醋?若是有男人跟在小仙身后他恐怕会吃醋,先前听说楠儿让两个女婿为小仙充当护花使者、送她回香阁,他很是不安,为此没少数落楠儿几句!

坐在丈夫身边的杨琪笑道:“瞧大姊夫说的,张廉是娘的半个儿,我看倒像是我二哥,娘完全把他当儿子看待,我咋会吃醋?再说啦,这家伙少来烦我最好,呵呵!”张媚不皱眉,忙目注次女语重心长地道:“琪儿,身为子,该尽的义务还是要尽的……”当这么多人的面有些话不好深说,两个女儿都让她不省心,楠儿喜的大女婿她不喜,她倒是很喜廉儿,琪儿偏偏又很不喜,夫情淡漠,难怪廉儿想休

可此事不从源上解决,廉儿只能要么纳妾、要么对自已继续痴不舍、要么娘儿俩的亲密情烟消云散,这三种情况都不是她愿意看到的,便把琪儿拉到一边低声说道:“你往后别总是对廉儿不冷不热的、正常的夫之礼也是能推就推、能躲就躲,你刚才那句话让他听了,心里会是什么觉?唉~说起来他也真可怜,难怪……”有些话,私下对女儿也是不能说的。

杨琪不服地道:“当初定亲时您俩也不征求女儿的意见,说嫁就嫁过去了,娘要我怎么对他好?您那么喜他、可怜他,为何不自已嫁给他呢?”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