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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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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但觉有些好笑:你不是时常暗示龙弟、愿意要他做自己的小丈夫么?既如此,他半夜偷偷溜进来岂不正好,干嘛还要如此防备他?

唉!龙弟,无论如何,姊姊也不愿轻易跟你做出暧昧之事。姊姊真的很你,不过或许只是姊弟情深也说不定,与你可能稍显亲热些,但至少不能随意做出非礼之举……

喃喃自语之间,她光身子穿上一袭睡裙,这是三个月前无月来此学艺以来她睡觉时养成的习惯,里面真空,至于为何要穿成这样她也不太清楚,或许下意识里是为了方便龙弟、无论他想做啥都没有多少阻碍?

她钻进热烘烘的被窝之中,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觉比外面暖和多了,暖洋洋地令人想打瞌睡。

刚才在外面那么冷,她困得直想睡觉,这会儿缩在被窝中既舒适又温暖,竟反倒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离朦胧间无月那张勾魂魄的笑靥再次不请自来,漂浮于脑际,就像一张狗皮膏药一般牢牢贴住她、再也挥之不去,这三个月以来几乎每个夜里皆是如此,与他重逢之前,每当这种时刻对他的思念都会加深一分。

然而眼下他明明就在左近,绝美脸庞老是在她的眼前晃来晃去,令她躁动不安,不仅赶不走,那次无意间瞥见的那令她心神摇的长也雄赳赳气昂昂地随之而来,她已很长时间未尝试过男的滋味了,更何况龙弟之物是如此伟岸,见所未见、闻所未闻,若是被它进来,下面被迅速涨并重重撞向花心的滋味……

情萌动,胡思想一阵,脑子风花雪月,神思恍惚,唉!她求不地长叹一声,浑身都燥热起来,忍不住伸手下去掀开裙摆,轻抚渐渐红肿涨大的牝户,这会儿功夫下面已漉漉、里面酥酥地很难受,她的指头拨着娇羞的红珠,让它渐渐膨大冒头,摸起来更有觉……

下面儿中好热好啊!她的手指渐渐下移,一点点探入中缓缓搅动,不时传来轻微的噼啪水声,她不由得双腿绷直、肥略微抬高,肢扭摆着,就像合龙弟的硬梆梆长鞭时的模样,这也正是她脑际正幻想着的场景。过一会儿之后她眉尖耸起、有些龇牙咧嘴,似觉有些不,从头某个隐秘处出一条亵,却并未穿上,而是凑向鼻端使劲儿地嗅着!

上密布着星星点点、已干透的白斑,却依然散发出阵阵浓烈的味道,每当自时闻到这种味道都会令她分外亢奋,不仅因为浓烈的童子带有独特的龙麝异香,更因为,上面还有自己的味道!天啊~她的私处出的和龙弟出的童子竟混杂在一处,那是啥光景?即便无法真个销魂,也比没有强得多!

这条亵她已保留长达三个月未曾清洗,当时龙弟或许受到她的惑却不敢亵渎佳人、无法发亢奋的情,那天夜里躺在自己的上忍不住自。恰好她睡不着想找龙弟聊聊,来到他的门外听见里面传来急促的息声,她轻轻推开房门,那勾魂魄的一幕顿时令她怦然心跳,那青筋暴跳、一柱擎天的硬梆梆长鞭被他用自己这条亵包着、在她的眼前猛烈跳动着出大量灼热

当时她非常震惊,龙弟手里咋会有自己的亵呢?他绝非下到竟会去偷女人亵的那种人啊!随即她猛省,昨天夜里自己在龙弟屋里与他秉烛娓娓夜谈,彼此眉来眼去、情投意合,只是谁也不愿捅破那层窗户纸罢了,她动情之极、又正值生理期上,下面出好多水水,亵裆已透,漉漉地贴住私处,愈发难耐,肢忍不住不安地扭动起来,双腿相互磨蹭、似想借以止

龙弟当时问她怎么啦,她脸红红地不知该如何回答,心中暗骂龙弟不解风情。西天有关他的绯闻天飞,说他与许多妇有染,显然这个恋母的小家伙对妇情有独钟,当晚她打扮得花枝招展、特意突出她的徐娘风韵,与平素淡雅素净的风格迥异。

虽然她貌美如花,跟二十多岁丽人没啥两样,实则她已并不年轻,升仙时便已是四旬美妇,在仙界四十多岁美妇均能永葆容颜不老,加上她心如止水、潜心修炼,才会如此青美丽。

龙弟不是偏美妇么?自己就是;难道我如此对他,他竟未瞧出我的心思么?他年纪虽小却已是情场老手,应该不会;难道他是想我主动示么?没门儿,我才不会那么掉价!

她不恨得咬牙,按说那会儿她就该回房了,然而却舍不得与他之间柔情意、情投意合的美妙觉,和那一丝暧昧绵之意,便躲到屏风后光了下身清洗私处,完后亵已无法再穿,只好成一团攥在手里出来,怕被龙弟瞧见,趁他不注意随手进他的枕下,本打算回房时再取走,谁知那一夜情思绵之下只顾着痴痴地看着他、和他聊得太过投入,同时犹豫着是否该主动些,走得时候竟忘了这茬儿!

或许龙弟当夜发现了这条亵和自己留在裆部的一缕缕痕迹,故而忍不住手不好一边手还一边幻想着自己的私处吧?老天~真是好羞人啊!

念及于此,她的不住一阵紧!而此刻,龙弟就睡在外间暖阁中,几乎都能听见他那均匀的呼声!

她的脑际不浮现出那光秃秃、硬梆梆的无长鞭,与留在凡间、早已寿终正寝的儿子幼年时的小一样稚,不过其大小和硬度却不可同而语!那天夜里在她眼前强烈脉动着的光景似仍残留脑际,令人颤栗!那是三个月以来她于太虚幻境中幻想过无数次的那真正的巨无霸,而且眼下只要出去便触手可及!

她忍不住伸出左手捞住眼前那暗淡的幻影玩起来、不释手,右手则继续着探动作,倒也能增添快……

她玉颊红,呼渐渐急促,不时娇几声,似摸到某个更处,抑或想象力忽地增强,以至产生破体而入、内忽地被充实涨的快

恍惚间她长叹一声,起身摸黑打开房门,黑暗中也看不清暖阁中无月的睡姿,她走到贵妃椅边,无月蜷缩成一团侧躺着、睡得象一个可的小天使!

嫦娥仙子高耸柔软的酥急剧地起伏着,她重重地呼出几口大气,让怦怦跳的心稍稍平静些,又走进卧室,这次并未关上房门,让它敞开着,回到绣榻上四肢大张地躺下,浑身热得盖不住被子,裙下泛着水光的红红儿隐现,抑或,她连门也一并敞开了?若是龙弟待会儿摸进来她、向她求,她会拒绝吗?

她自己也不知道,若非事到临头,她也不知自己会有何反应,女人的心思本就像三月的天气一般变幻莫测……不过她此刻心里糟糟地,有些六神无主倒是真的,放纵与理智从来都是严重对立的双方,她为此而烦恼,很烦恼!

然而她渐渐发现自己也无需烦恼,因为需要她做出抉择的情况并未发生。她辗转悱恻地在绣榻上躺了好一会儿,也并未出现令她担心却也令她隐隐有些盼望的情况,他非但没进来,而且看似睡得很沉。折腾半天她也够累的,于是,她终于也睡着了……

节间分隔线:#########分##隔##线#########第434章吃错药不知又过了多久,她这种年纪的女人睡得都不太实在,糊糊间隐隐听得一阵低声呼唤,她以为是在做梦,也没管它,可呼唤声一直不绝于耳,吵得她不得不睁眼,发觉是睡在外间的无月在叫唤着什么,并非做梦,她侧耳听去,隐隐听得他叫的是:“青霓……姊姊……”嫦娥心里不住叹息,一向听说龙弟特别依赖青霓、从小就服她管,这么多年过去,这种依恋之情莫非已转化为深深的姊弟恋么?好一个害死人的小丫头,竟把龙弟成这样,到了广寒中依然念念不忘!

她心中有气,也懒得理他,兀自蒙头睡自己的大头觉。然而他越叫越大声,其间夹杂着重重的咳嗽,嫦娥暗自心惊,莫非龙弟先前在花台上着了凉、生病了么?

这下热被窝里实在呆不住了,她只好再次起身出去,坐在他身边低头看去,他依然梗着脖子叫个不停,大口大口地直气,觉呼出的气好热,忙伸手摸摸他脸上和额头,好烫手啊!他在发烧,看似还很严重!

她焦急地拍拍无月的脸唤道:“龙弟!龙弟!你醒醒!”无月已烧得昏不醒、对她的呼唤毫无反应,兀自一会儿叫着青霓姊姊、时而又叫嫦娥姊姊,一直在说胡话……

这样下去会出事的!嫦娥的第一反应是赶紧叫侍女去抓药、替他退烧,然而此刻已是午夜时分,九天之中据此最近的也在遥遥千万里之外,上哪儿找大夫去?她只好回到卧室里点燃烛火,翻箱倒柜地到处找药。

她半年前参加西天瑶池蟠桃大会、为王母娘娘祝寿时,百草姊姊曾来此借住些时,二人本是多年的好姊妹。她心想,百草姊姊身为药仙,当时曾为自己留下一些常用药,其中或许就有退烧药丸也说不定?

结果还真被她找到一盒比龙眼稍小的红药丸,跟她印象中的退烧药丸无论是形状还是颜都差不多,虽无法确定,但病急投医之下她也只好权且一试了!

拿着那盒药丸匆匆出来,忽地想起自己暖阁中躺着一个美少年,彼此间虽没啥,若被巡更的侍女瞧见却也多有不便,她忙又走回卧室吹灭烛火,到暖阁中往无月嘴里进两颗药丸,用茶水冲服下去,随后静静地坐在贵妃椅上观察药效如何。

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丝,药力哪有那么快见效?足足半个时辰之后无月依然还是烧得糊糊地直说胡话,翻来覆去地叫着青霓或姊姊二字,偶尔也会叫嫦娥姊姊。

嫦娥但觉困乏之极,靠在椅背上打起盹来,将睡未睡之际但觉他动了一下,她忙坐直身子摸向他的额头,心中不一喜,没刚才那么烫手了,看来药没用错。

然而无月烧退了些,胡话反而越叫越大声。莫非是被魔魇住了?她从前高烧不退时曾有过那等可怕的经历,忙拖起他的上身使劲儿拍打他的脸:“龙弟醒醒!快醒醒……”无月仍未醒,毫无知觉,身子软软地靠进她的怀里,她伸出左手环住他的后背以防他摔下椅子,右手继续拍打他的脸,焦急地呼唤着!他的头脸耷拉在她高耸柔软的酥之间,仅一层睡裙相隔,磨得她刚才自时已有所反应的房愈发涨热、头也随之膨大硬起来。

好半晌之后才隐隐见他微微睁开双眼,喃喃地道:“青霓姊姊,我一直在叫你,你终于来了!”嫦娥哭笑不得,叱道:“你醒醒吧!我是你的嫦娥姊姊,不是什么青霓姊姊!”无月怔怔神不由分说,一把抱住她热吻起来。

美人大吃一惊,急于推开他起身离开,却被他死死搂住她的纤,她再次提醒道:“龙弟到底是咋回事儿?青霓丫头哪有姊姊这种徐娘风韵?连我跟她你都分不清……唔唔~”被郎一阵热吻,但觉快美难言,又被他上下其手地摸一气,她已顾不上再吭声儿!

无月喃喃地道:“小弟头好晕,就象有魔鬼拖我,急得直叫救命,也曾叫嫦娥姊姊的……我一直在祈求老天,盼着姊姊快来救我!谢天谢地,我的祈祷还真管用啊!”嫦娥心中一跳,刚才莫非给龙弟吃错药了么?忙搭上他的腕脉默察一阵,但觉脉搏比平常至少快出一倍!她不大惊失,这分明是服用过催情药的征兆!丈夫进入中年后服用壮药行房时便是这般模样,难道那盒红药丸竟是百草姊姊用来增添房事情趣的药么?

真是活见鬼了!百草姊姊乃孀居之身,且贞烈无比、一心为亡夫守节,未曾想居然也会配制这种药丸,而且还留在这儿!真是倒霉啊!

与当年的丈夫不同,龙弟这孩子气血正旺,怎么受得了如此霸道的药力?瞧他这副青筋暴跳的模样,显然药力已逐渐发作,若不让他把情充分渲出来非出事不可,不好还会经脉爆裂而亡!这都是我的错,不该和他聊到那么晚,不该带他回这儿,更不该胡喂他吃药!否则岂会出现如此糟糕的局面?

思忖间美人已被心上人泛滥,忍不住伸手摸向他的下面,捞住硬如铁杵的超级长暗自惊呼起来,天啊~好长好热好硬!令人颤栗的触比幻想中的真实刺得多!受不了,好想一股坐上去把它套入的私处啊!

无月已和诸多女仙有过上经验,不再是当初在瑶池与她初遇时的那个懵懂无知的纯真处男,对美人如此举动自然会做出强烈反应。

二人抱在一起猛烈接吻、相互抚摸,无月忍不住伸手摸向美人那涨鼓鼓的大脯,那是他的最

不知咋回事,大美人今晚特别想要这个令她魂牵梦萦的小情郎,特别想那事儿,她忍不住松开睡袍带敞开襟,柔荑挤出硕大涨硬的深头让他摸个够,吃吃地道:“坏孩子,就知道你最喜姊姊的大,成天就盯着姊姊这儿。”无月一边头一边伸嘴上去,叼住大头狠命地轻咬啯起来。

大美人一阵紧,觉他叼住头本能地轻咬啯起来,心地呻唤道:“我是宝宝的妈妈么?这么喜吃姊姊的?小时妈妈喂乖儿吃,大了就可以一边喂一边让乖儿把小进妈妈的道,给妈妈黏乎乎的道止,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