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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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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候宝宝么……

无月半夜被憋醒,睁开眼来,但觉身边被窝高高隆起,抬头一看,青霓姊姊仍靠坐头,脸凑向被窝边衣裳。平时她夜里总是这样啊,怕影响自己睡觉,也总是用被窝挡住昏暗的烛光。

无月打个哈欠、朦胧睡眼说道:“青霓姊姊,都半夜了您还在啊?光线这么暗,很伤眼睛的!”青霓转头看看他,放下手中针线女红比划道:“我怕宝宝以后没衣裳穿,得抓紧时间多几套。”无月不以为然地道:“姊姊了那么多,明年后年稍大些的衣裳都有了,我咋会没衣裳穿呢?”青霓红丝的双眼仔细瞧瞧他,见他的小脸涨得通红,比划道:“宝宝该要了。”随即掀开被窝起,将马桶拧到边。

无月下地掏出憋涨红发硬的小,用力往下扳着点才能对正马桶,淅淅沥沥地撒,脑子尚糊糊的,身子摇摇晃晃。

青霓站在他身边扶着他,又比划道:“宝宝明年后年的衣裳是有了,可是大后年以后呢?宝宝又死活不肯穿别人给你的衣衫……”完了扬起右手漫无目的地挥动几下,似乎意犹未尽的样子。

无月说道:“那么老远之后,姊姊可以到时候再给我啊,用不着现在就这么着急。”青霓的纤纤玉手再次美妙好看地挥舞着:“到时候……可到那时候我若是已不在宝宝身边呢?宝宝可就没衣裳穿啦。”无月一边一边奇道:“姊姊咋会不在呢?我才不会让姊姊离开我哩,已经说好不让娘娘把姊姊嫁出去的……姊姊不会是离家久了想回家乡吧?你不是说过有我陪着姊姊,你就不再那么想家了么?”青霓连连摇头:“有宝宝在这儿,我哪儿也不想去,只想呆在宝宝身边象从前那样侍候你、照顾你,永远永远。只是……只是姊姊总有一种预,恐怕没法一直跟宝宝在一起,迟早要分开的。但具体是为啥,姊姊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每次想到这个问题脑子就疼。”无月年纪渐长,已知道青霓姊姊为何想问题的时候脑子总会疼,这是因为她和华琳等五位侍女的三魂七魄已被娘娘施展无上仙术所牢牢锢,不具备思考能力,若是强行去想便会头疼,任他如何恳求娘娘解除青霓姊姊她们几个的制也没用。

但唯因如此,据娘娘说,她们的预反而愈发锐也更准确,所以青霓姊姊这番话应该不是无的放矢,他不腾出一只手牢牢环住她的双腿、生怕她会忽然消失一般,忧心忡忡地道:“我要姊姊,谁也别想把姊姊从这儿赶走!”青霓虽然脑子简单、缺乏思考能力,然而她毕竟已进入少女怀时节,一颗萌动的心本能地渴望找到它的归宿,身子上的某处缺陷偶尔会传来阵阵空虚之、令她时常产生想要找到另一半加以填补的冲动,她已知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个简单的道理,不用娘娘提她也知道自己该出嫁了……

可是嫁给谁呢?这是她最近绞尽脑汁苦苦思索的第二个重要问题,同样是一想脑子就会疼得厉害!这些子来她得出的唯一结论是,自己不想嫁人,因为她不想离开宝宝,永远也不愿离开,具体为啥她不清楚,似乎仅仅是因为习惯了呆在宝宝身边,若是哪天宝宝被别人抱走了,她便会一直神不守舍,做啥也提不起兴致,直到宝宝回来。

所以至少有一点她很确定,只要能看见宝宝、哪怕是远远地看着,她也心意足,跟宝宝在一起真的好快乐好幸福……

她甩甩头,不愿再想这些令她十分发愁、万分头疼的问题,饶有趣味地盯着宝宝下面这粉红的可,它虽不如宝宝本人可,可每次见到总是令她心起伏,尤其是这一年来,这长得好快,几乎是一一变,每每憋时就会涨硬得象一细长的红萝卜,真的好长哦!

节间分隔线:#########分##隔##线#########第368章固执的姊姊她忍不住寻思,用宝宝的小来填补自己身上的那个缺陷应该合适,即便不合适也没关系,反正她只想要宝宝,心期望跟他有更多的关联,以前她一门心思想做他的姊姊,宝宝的一颦一笑都牵动着她的心,她也知道宝宝很依恋自己,甚至超过他的亲娘,她确信自己的心已跟宝宝相连,可现在她已知道这还不够、也不足以确保自己能永远跟宝宝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所以她那简单的脑子便天真地想道,若是自己的身子也能和宝宝紧密地连在一起,那就不用和宝宝分开了,于是她对自己身上那处缺陷越来越关注,每次洗澡清洗干净后都要仔细打量半天,轻轻掰开来看看,除此之外她对宝宝这的兴趣也是与俱增……

无月抬头见她傻傻地盯着自己的下面,不笑道:“姊姊是女的,老喜看人家的小,羞也不羞?”青霓神情自若地比划道:“宝宝的小跟宝宝的脸蛋儿一般粉,好可,姊姊就喜看嘛。”想了想似乎意犹未尽,又比划道:“宝宝身上有啥是我不能看的?平时我洗澡时光着身子也没避着宝宝。”无月天真地道:“我正想跟姊姊说这事儿呢,往后姊姊洗澡最好拿个屏风挡着,娘洗澡都要把门闩上不让我看的,说是我一天天长大了,看着别的女人洗澡终究不好。”青霓纠正道:“我不是别的女人,是你的姊姊。”

“你是青霓姊姊,也是女人啊。”青霓又重复一遍先前的手势,坚持自己的意见。

无月说道:“无论如何,女人的身子是不能让别的男人看的。”他有些哭笑不得,对这位脑子简单却很固执的姊姊有点伤脑筋,无可奈何地把他刚知道的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说了一遍。

青霓听不懂如此复杂的道理,没啥反应,不过宝宝的大概意思她还是明白的,便比划道:“姊姊当然知道光着身子不能让别的男人看,但宝宝还是可以看的。姊姊既然看了你的小,姊姊这儿也该让宝宝瞧瞧……”言罢褪下亵分开双腿,让宝宝瞧自己的那处缺陷、那个令她近年来越来越躁动不安的缺陷,做出如此举动她毫无羞意、更不会脸红,似乎这是天经地义。

无月忙转过头不敢看,女人这儿他不是没见过,但不知怎地,他觉青霓姊姊这儿自己不能随便看,似乎觉得瞄上一眼也是对她的严重亵渎,因为自有意识以来,青霓姊姊便已给他留下一个圣洁无瑕的美丽形象,在他心目中的地位至高无上,他绝不愿加以破坏。他但愿自己有那个能力将青霓姊姊牢牢捧在掌心,护她、比对亲娘更加尽心地孝敬她。

可青霓却不乐意了,再次比划手势:“宝宝看一下,听话,姊姊这儿没有小,跟宝宝的不一样,将来你娶了媳妇儿要生孩子,就得把小、小入媳妇儿的这里面。”由于三魂七魄被天后所锢,她几乎没有七情六、毫无私杂念,只是一心想和宝宝紧密相连,但发自天的本能终归还是有一丝羞意。

无月不忍违拗于她,虽万分不愿,终还是转过头来。青霓掰开粉出小,比划道:“喏,就是这里面,只是这个小孔太小,不知宝宝的小能不能挤进去?所以、所以宝宝一定要仔细瞧瞧……”无月只好凑上前瞧仔细些,淡淡少女绒下粉红美丽儿已被青霓姊姊用两如葱玉指分开,中很干净平整,散发出淡淡少女幽香,不象天后那般血红巾巾吊吊、显得烂糟糟的,隐隐有股腥味儿。那个小孔即便被掰开也只有芝麻粒般大小,比天后那个张合不已的妙也小多了,他只好摇摇头说道:“姊姊的这儿的确太小了,我也不知道小是否挤得进去。”青霓心中有些着急,比划手势道:“要不宝宝用小来试试,看看能不能挤进去。”无月不知她为何如此急于清楚此事,不抬头愣愣地看着她。青霓跟他之间的除了手势,还有眼神,自然知道他的心思,又比划道:“宝宝,姊姊最近至少想明白了一个道理,即便姊姊不嫁人,可宝宝渐渐大了,往后终归要娶媳妇儿,到那时姊姊就没法再跟宝宝在一起了。”无月不假思索地道:“那我就娶姊姊做媳妇儿咯,那样咱们就永远也不用分开了。”青霓呆滞的眼睛也扑闪出一丝喜悦的光芒,比划道:“那是最好不过,若真能如愿,姊姊就得为你生孩子,生孩子之前宝宝的小得挤入姊姊这儿,若咱俩不先试一下,往后若是进不来、姊姊就没法给你生孩子,娘娘和你娘一定不会同意宝宝娶我,那可咋办?”无月不仅不象这个傻大姊一般犯傻,而且聪明透顶,可毕竟年幼,探讨此事与望毫无干系,而且也同样懵懂无知,想了半晌也想不明白,只好说道:“那就试试咯。”终于撒完,他捏住小抖了几下,赶紧藏进头,被身边的傻大姊老盯着瞧终有些难为情,随即爬上小

青霓把他进被窝里盖好被子,随即吹灭烛火,自己也光了钻进被窝抱着宝宝躺下,她对这等事儿一无所知,只好催宝宝赶紧试试。无月学着天后的法试了多次,可小并未憋、更无法起,岂能进入少女尚未开苞的紧窄花径?最终他只好放弃,跟青霓姊姊抱在一起睡了。

他很快睡着,青霓却一夜无眠,一个令她万分不安的念头一直盘旋于脑际:宝宝没法娶我……宝宝不能娶我了……怎么办啊?宝宝不能娶我……

八天后的午间,天后与九天玄女率大批随从回到西天,紫清阙前众仙列班恭娘娘御驾,正待上前一一大礼参拜,无月从青霓怀中挣下来、蹦蹦跳跳地跑到天后和娘跟前抱住她俩的大腿,气地叫道:“娘娘、娘,孩儿好想好想您们啊!”天后与九天玄女也顾不上众仙,各自握住他的一只小手,态度却各不相同,天后怜无限地道:“乖宝宝,我和你娘也很想你呢。”九天玄女脸拉得老长,教训道:“宝宝这两天没娘管束,一定又在家里无法无天了吧?娘不在家的时候也就罢了,既然回来了宝宝可得给我规矩点,否则要你好看!”无月眼圈一红,自己兴高采烈扑向娘的怀抱,贴上的却是冷股!到底是不是我的亲娘啊?

天后心疼不已,忙将他搂入怀中,很不地瞪了玄女一眼,语含责备地道:“瞧我的宝宝多伤心啊!我说玄女,你对宝宝温和点行不?”九天玄女容稍霁,无可奈何地道:“玄女谨遵娘娘之命,不过娘娘,您老是这样纵容……”天后挥挥手打断她道:“别!你这些大道理我也懂,不过对宝宝不适用,他可是灵虚姊姊……”九天玄女瞄了众仙一眼,提醒道:“娘娘……”天后怔了怔,不再言语,牵着宝宝与众仙行过诸般礼仪,转头对九天玄女笑道:“走后这几天我一直涨,还得喂宝宝几天的,玄女先回吧,过几天我让青霓丫头带宝宝回你家。”九天玄女点点头,殷殷叮嘱无月一番,不外乎不许顽皮胡闹等老生常谈,无月已听得耳朵起茧子、不住皱眉,她这才恋恋不舍地去了。

随天后回阆风苑的路上,无月回头看看青霓,忙不迭地把他不愿让青霓和华琳姊姊她们五个嫁人的想法跟娘娘很认真地说了。对天后来说这只是小事一桩,想都没想便答应他了,唯独有一点她很在意:“宝宝为啥不愿让她们出嫁呢?可是很喜这五个丫头么?”无月虽年幼,但会瞧人脸,脆生生地答道:“也谈不上,不过孩儿从小跟着五位姊姊习惯了,不愿跟她们分开。”天后想想也是,进入寝换上便装,伸手在无月裆下摸了摸,但觉小软软的,便问道:“阿姨走后这八天,宝宝撒不出病又犯过没有?”无月摇摇头:“没有了,一直好好的。”天后心里纳闷儿,也没再问啥,离开西天这八天来她一直涨、憋得难受之极,急为宝宝哺,便在边坐下,将宝宝斜抱在怀里,脸紧紧贴住怒耸的右,宝宝本能地拱来拱去,嘴巴凑向她的肥右下方那个大凸点,那是他的最

天后开右侧襟,涨大如冬瓜般的大白弹跳而出、甩在无月脸上,发出叭地一声。无月瞧得一阵紧,眼前的肥和已完全涨硬爆开如枣的紫红头均比平时涨时更加硕大,平时呈一条小隙的孔已张开得比针眼还大,缕缕汁缓缓溢出,襟上留下丝丝缕缕、星星点点的迹,有的已干成了白斑,可见娘娘涨非常严重。

他猴急地想叼住紫涨大头,天后比他更急,一把抓住涨得隐隐生疼的大过来,两下都扑空、刚好错过,天后三不管地急慌慌有力一挤,一股汁嗤嗤出、全在他的脸上,宝宝闭着眼找头的模样好可、好人啊!她握住房调整位置,终将大头送进他的嘴里,愈发用力地挤

大股大股甘美的汁有节奏地灌进无月嘴里,多得他有时都来不及咽下,要么被呛着,要么由嘴角溢出、下。

汁有力出时与随节奏张合不已的孔发生磨擦,天后似能听到出时的嗤嗤声,她销魂地呻起来,似有种憋急了刚猛地放出第一股急、以及身时痉挛颤栗着出第一股时的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