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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嫉妒之令她大为吃惊,难道这对母子俩之间有何猫腻不成?

和无月在一起,她的望都得到了充分的足,成为她心目中的理想丈夫,为此她又想方设法、竭力让无月答应娶她为,在此过程中她遇到一个强大的且永远无法战胜的对手,那就是韵儿。然而无论如何,她已被无月搞大了肚子,怀上他的第一个孩子,这是她最雄厚的资本,无月总算有良心,虽然带着不少的遗憾,她还是成功了!

继而她惊恐地发现,无月似乎并不自己,当然是情方面,她原本以为他的甜言语就是,结果不是,通过北风事件,她清楚觉到他至少更那丫头,那丫头比自己和韵儿沉静得多,她的就像冰川下的火山,同样炽烈同样痴狂,表面一片沉寂冰冷,照样能温暖他的心,却又不至于把他吓跑。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条干渴缺水的鱼儿,变得像乞丐一样祈求他自己一点,再多自己一点,他的之于她就像水之于鱼儿,没有水她会迅速枯萎,他就像那些得道大巫师一般走自己的魂魄,她依附于他而存在,这种心情直到此刻依然如此。

她很不喜这种觉,可她挣扎不更无力改变,岩儿的回归给了她一个机会,她希望把对无月的尽量多转移一些到子身上,起初一切顺利,听着下面的人对岩儿一片赞誉之辞,对无月的贬低似乎也有道理,觉得他也没多么了不起。当然她不愿也不指望把对无月的全拿走,那不现实,只是希望不再那么依附于他而生存,那样实在太累太累,她已心力瘁,她觉得自己差不多成功了。

可在紫山的意外相逢,她发觉自己竟是如此天真可笑,自己依然还是他脚下匍匐乞讨情的可怜女人、依然还是他的奴隶、她亲手把自己关进去的心之囚笼依然紧锁,即便在她自以为自己的病已不再那样严重之时,这一切依然没有任何改变。

在紫山看见那双眼睛那一刻,发现自己的魂魄还被那股强大的魔力牢牢附在那里面最幽深之处,她的心醉了,浑然忘我,只顾呆呆地凝视着那双魔瞳,就像他幼时那样。她把一切都忘了,忘了自己是要来做什么的,忘了自己已失去正室之位,把原以为对自己无比重要的岩儿也扔到九霄云外,只顾着贪恋他的、贪恋他的情,她立马遗失了自我。

结果无月还是那个风的无月,紫烟还是那个痴情无悔的紫烟,紫烟无月、只无月,得一塌糊涂、无法自已,这是上天的旨意,部落大巫师早有预言,她又岂能摆

她的眼泪只为他而,她的血只为他而沸腾,她的心只为他而加速跳动,她的火山只为他而轰然发,她几乎所有的系于他一身,她哪怕只望少他一点点都不可得。她唯有祈求,无月,多把一点分给痴情的紫烟吧,对其他女子而言你或许只是她生活中的一部分,却是紫烟的全部,没你我不行,真的不行!

在他的深吻下心神摇、但觉万物寂灭、不知身在何处之际,在他的抚耸动下一次次销魂呻、忘情尖叫、死之时,她深深地认识到这一点!

在紫山那几天,在一起时,她的目光未曾有片刻离开过他。为取悦他、讨他心,她不顾羞啥也敢做,无论多么变态忌的话都敢说,其实无月早已取代岩儿在她心中的位置,和无月便有强烈的母子忌刺

她不得不承认,无月即便不是自己最重要的人,至少也是自己最需要、最想倚靠终生相濡以沫之人,有一条比血缘关系更结实的纽带将自己紧紧拴在他身上,挣扎不、永生永世……

世上再不会出现第二个象他这样的人,能牵动自己如许之多的情怀,浓浓的母、倾心之恋和无尽的望,通常这就是女人情的全部,至少也是绝大部分!

孕期已有四个月,自己身子健壮、肚子依然不甚显眼,但已有明显的妊娠反应,房和头涨得难受、头和晕颜变深,牝户红肿如桃、玉门已有些合不拢,不断,下面始终漉漉热乎乎的,为此她特意戴上骑马布以免被褥,不知怎地,望反而愈发旺盛,比怀孕之前更加炽烈。

她隐隐有些后悔,不该一味尊重无月的意愿、放任他继续留在长公主那边,老天!此刻无月正在和长公主来吧?她又开始想他了,尤其是夜间,希望他仍在自己身边、象以前那样在自己屋里过夜……

且说周岩因得不到母亲的保护,从此整间魂不守舍、神经兮兮,哪儿都不敢随便坐,更不敢躺下,变得杯弓蛇影,见了黑乎乎的东西就觉得象恶心至极的大老鼠,见了鲜点的东西就像那些怪蛇!

他倔犟如牛、桀骜不驯,绝不轻易低头,可经过这一系列恐怖经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胳膊掰不过大腿,甘心认栽。

眼见弟弟已成惊弓之鸟,周韵这才将对小津的要求向弟弟复述了一遍。周岩自然忙不迭地口答应,他虽然好,可命更加重要!而且,他已隐隐觉到,连母亲都有点惹不起这位可怕复可恶到极点的大姊!还有谁能帮他?

通过此事,他发现这儿真正的主宰似乎并非母亲,而是这位无恶不作的大姊!不久之后他就明白了一个道理,无论是在中原罗刹门还是在关外慕容领地,能横着走的才是老大,大姊的领地萨哈连岛上就更不用说了。

和小津一样,他也担心自己无意中犯,便向大姊索要了一份无月那些女友的名单,结果同样吓了一跳!府中一美女几乎全部赫然在列,难怪他费尽心机也很难到手,哪怕是一个!

接下来,慕容紫烟发觉捣蛋的岩儿忽然变得比最乖的孩子还乖,对自己尊重孝顺得不得了!而且比悬梁刺股、寒窗苦读的秀才还要用功,每天天未亮便规规矩矩地跟她待在书房里,不仅将她所知道的所有圣贤典籍背得滚瓜烂,对其中义理解得比她透彻得多,说来头头是道,而且每天必得工工整整地抄写一遍,天天如此!

慕容紫烟见状不惊笑道:“岩儿,照你这样用功下去,几年后去参加朝廷科举殿试,不好能考进三甲,甚至高中状元都说不定!”周岩得意地道:“周家世代书香门第,孩儿在这方面可是很有天赋的!”慕容紫烟脸一沉,叱道:“你是慕容家的孩子,温罕家族的子孙,跟周家有何关系?今后不许在娘面前提起周家!”周岩不地道:“娘~您为了那野小子和爹闹婚变也就罢了,我可终究还是他老人家的儿子啊!”在娘这边吃尽苦头之后,穷则思变之下,暗想去父亲那边发展的话,待遇肯定会好上许多吧?

慕容紫烟不愿和他纠于这个话题,黛眉微蹙地道:“算了,懒得跟你瞎扯,能否告诉为娘,岩儿何以变得如此用功么?”节间分隔线:#########分##隔##线#########第300章苦心专营周岩言不由衷地道:“唉~自从孩儿触怒大姊,被大姊训斥一通之后,孩儿彻底想通了,决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所以么……”通过这些天相处,慕容紫烟对儿子的脾已非常了解,知道他略显诈,缺乏无月身上那股子大气,更谈不上正气凛然,知道他没说实话,可也懒得再问,岩儿肯钻心读书就好。

实际情况是,周岩所做的一切全是大姊每天给他布置的作业,他非得起早贪黑才做得完。

大小姐对弟弟的要求是:每天抄写的圣贤经典若是少了或抄错一个字,一篇文章背不完整,抑或一个问题答不上来,便在鼠笼里关上半刻钟,以此类推,错得越多,加倍处罚,直至扔粪坑里喂蛆虫!

又吃过几次苦头之后,他那超越人体极限的惊人意志力就像这样被训练出来了。

周岩还有一样很像大姊,做事干脆利落、说一不二,有着愿赌服输的格,一旦认栽便绝不耍赖,大姊给他布置的作业总是不折不扣地按时完成,这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和力,长孙寒和小青都成了他的书僮,为他铺纸磨墨、找来各类书籍,听他背诵文章,及时指出谬误之处,她俩也很是忙碌,已没力更没时间来争风吃醋……

如此一来,周岩发觉自己在读书方面竟天赋绝佳,进步奇快,或许是遗传自父亲,周家可是响当当的书香门第!

沂南围场再次恢复一贯的平静,当然,热火朝天的练武场上例外……

最近李淑贞怕伤了胎气,已不敢和小津行房。小津与张之间的事儿她早已知道,眼下她除了安心养胎已没多少心思去吃醋,有张陪着小津也好,免得他每酗酒之后就来纠自己,非打即骂不说,屡屡还想要霸王硬上弓。当然她很清楚,即便她想管也管不了,看起来小津对张都比对她尊重得多。

其中的原因她自己也心知肚明,自己名为小津的母,其实小津是被张带大的,二人之间的情深厚得多,至于小津为何要选中自己作为室,完全是用来敷衍烟掌门的挡箭牌,可以是自己,可以是二小姐的丫鬟小青,也可以是其他任何女人,那无关紧要,反正都不可能是他真心喜的女人。

小津是不可能选择张的,为此张曾经伤心、颓废了好长一段时间,并对自己很有些看法。她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但并未对张解释什么,她不想告诉张,小津这样做其实正说明他很敬重她,不愿把这么一个屈辱的角加诸于她的头上。

李淑贞最近一直受到这种屈辱的折磨,加上小津渐消沉颓废,整酗酒打老婆,二人的关系变得越来越糟糕,不过她也认了,女人即便找不到一个彼此真心相的男人,那就找一个自己深的人吧,那也总比嫁给一个自己、自己却不的男人强得多,就像前夫英长老一样。

她原是恒山派中一名普通女弟子,武功在二代弟子之中不算出,姿也并不出众,比一起入门的师妹张不少,二人都是大同府弘州人,二人从小一起长大,又一起拜入恒山派,彼此知知底,情可谓深厚。

英展峰整整比她大十来岁,是二代弟子中的大师兄,由于天赋奇高、武功高强,且人品出众,深得前任掌门人孟天才的赏识,刚三十岁便被选入长老会,成为恒山派历史上最年轻的一位长老,在各项重大决策中拥有一定的发言权,可谓前途无量。

大师兄很喜天真美丽的师妹,可师妹中意的却是同龄的一位小师兄,除了年龄与长相,其余各方面本无法与大师兄相提并论,为此她劝过师妹,觉得她太傻,不懂得如何才能快速往上爬的道理,可师妹本听不进去,依然我行我素,拒绝了大师兄的求

要说起来,自己和大多数少女一样,梦中情郎也是那种风潇洒的美少年,并非大师兄这种才华横溢却其貌不扬的忠厚男人。她并不大师兄,却看上了他手中的权势,这种权势可以助她平步青云,迅速由二代弟子之中颖而出。她曾仔细衡量过,凭自己的资质,即便混到四十岁也不可能进入长老会。

于是她想方设法找机会接近大师兄,师妹很快看出了她的心思,给她帮了不少忙,与小师兄一起时常约她和大师兄一同出游。两对男女行侠江湖,除闯下一些名头,或许看出跟师妹已不可能,大师兄渐渐对她有了好

有一次面对强敌,动手过招之极大师兄为保护她而受了重伤,她衣不解带地心侍候他,二人之间的情迅速升温,很快成为一对情侣。为此她自认为对男人又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什么山盟海誓、海枯石烂之类的誓言对男人而言都是假的,男人天生花心、对忠贞不二的能有几个?

再然后她如愿和大师兄结为夫妇,正如她所料,在丈夫的大力扶持下,她在三十八岁那年便由百余名二代弟子中颖而出、成为堂堂恒山派的左护法,跻身于长老会,从此地位超然、威风八面,面对众多一同入门的师兄弟姊妹时,总是倍虚荣。

当然她并未忘掉自已的死、张师妹,经过一番努力,她又成功地让师妹坐上了右护法之位。那种手握权势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觉令她着实幸福了好长一段时间,丈夫对她呵护备至,婚后对她的情也愈发深厚、可谓情深重。

在她的人生目标一步步达到之后,她已年近四旬,渐渐有种陌生而奇异的躁动向她袭来,才发觉眼前这位与自已朝夕相处的丈夫不仅无法足自已对的渴望、更无法足自已越来越强烈的望。

与此同时,随着小津渐渐长大,她忽然发觉自已对他不仅仅只是母与养子之间的犊之情而已,在她眼中小津已不再是那个纯真无的小男孩,成了一个俊秀不凡的翩翩美少年,她不知不觉地上了他,实际上小津是她上的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男人。

以她的格,一旦看准目标便会不择手段地想要得到手,以前对大师兄是这样,眼下对小津也是如此。她把小津从师妹手中要了回来,一如当年把大师兄由师妹身边拉过来一般,她不顾世俗的桎梏,利用丈夫长期闭关修炼,夜和小津形影不离,吃饭睡觉都在一起。

然而自打周岩回归之后,小津有了一个很好的喝酒同伴,二人都被大小姐治得死死,同为天涯沦落人,心情都很不好,成天凑到一起以酒浇愁,他要么喝得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