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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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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继而是身,然后叼住头啯一阵,喃喃地道:“月儿这形状好怪、长得吓人,可大姨好喜!”无月再也按捺不住亢奋的情,把大姨按倒在身下,埋头于高耸酥之中叼住大头猴急地啯起来。柳嫣然小产后母奇重,头被啯一阵之后已涨大到极限、酥酥地大难耐,喃喃地道:“月儿真是恋母的孩子,这么喜!”无月伸手下去继续摸,对她低声耳语道:“大姨下面这么儿张开得这么大,是不是想那事儿啦?”美妇脸红红地啐道:“明明是月儿想要,偏要安到大姨头上!大姨小产虽已过了三个多月,那、那儿还是被涨大撑大不少……”无月缩身下去,在涨红如大水桃般的牝户上嗅了又嗅、又伸舌舐一阵,得啧啧有声地道:“好的味儿,分明在发情嘛……妇发情的味道好哦!我要大姨!我要您这个妇!”由于半身不遂、他只能竭力把大姨往自己身上拉、示意她自行上来,着硬梆梆的超级长

美妇捞住他的不释手地玩着,茸茸的间也应约移到他下体上,却不让长入巷。无月除了长整个下肢麻木不仁、本无法得逞,不急得抓耳挠腮,连声央求道:“大姨给我吧!我、我要!”美妇再次送上红和他热吻,又火辣辣地道:“哦~月儿该能看出,大姨自那次失身于你、已对你有意,就是看出月儿是个敢作敢为的男儿汉……”她心知在少年最亢奋冲动时便是要挟他的最佳时机,若等到他得到自己身子、完全足之后再提要求就晚了,另外,还得适时让这头发情的亢奋小公牛尝到一点儿甜头。

在如此刺下无月已火焚身,支支吾吾地道:“大姨,孩儿娶您倒是没啥问题,可、可我乾娘和大姊若不同意咋办?还有我娘这关……倒不是孩儿不愿,此事没那么简单的。”柳嫣然瞪眼道:“大姨才不管!总之月儿要想得到我的身子,就得答应娶大姨为,否则没门儿!”无月咬咬牙,似下定决心一般地说道:“好,大姨,我答应您!”美妇风入骨地腻声说道:“就知道月儿说话一言九鼎,大姨信得过。不过么,大姨不过薄柳之姿,月儿就如此迫不及待呀?”见她脸泛桃花,很羞涩地瞟了自己一眼,无月明白她已同意,当下也不答话,搂住她又是一阵狂吻。美妇很快便呼急促、息连连,没再等无月去摸她丰脯,她就受不了了,把无月横抱在她那丰的怀里,用颤抖的手扯开肚兜,托起已略微下垂的大,把紫的大进他的嘴里……

在无月使劲捏大房把血向大头挤她大头的时候,她浑身都颤抖起来,呻的声音比平时大了很多,表情也变得更加痛苦的样子,低头用滚烫的嘴密密地亲吻他的脸蛋和额头,在他耳边用很低的、颤抖的声音说:“今天大姨好想要……”无月明知故问地道:“大姨想要什么?”美妇息着道:“想要儿,嗷!想要又白又大姨的大麻。”无月吃吃地道:“小时侯我算过命,凡是摸过我这宝贝的女人必须和我合,否则对男女双方都很不吉利。”美妇已情发作,大声地呻起来,颤声道:“大姨要,好想要,我现在同意月儿我的大麻啦。”她的眼神而狂野,充了最原始的望,活就是一个饥渴的中年妇,对无月她就象是在为一个婴儿喂,一点都没有被动勉强的样子。

无月象婴儿一样有节奏地着硬硬的大头,她也用手不停地捏柔软的大房,似乎想把水从大头里挤出来,其实是把血挤向了大头,头变得更大更硬也更

喂他吃似乎让美妇觉更刺更亢奋,她不停低头一遍又一遍地亲吻无月的额头和脸颊,嘴里喃喃地道:“月儿生得好漂亮、儿好长好硬!大姨好你……哦……乖宝宝把大姨的大头裹得好……哦!连下面都在跟着起来了……口水啦,嘶~好想吃。让大姨看看你的儿……我今天好想!”节间分隔线:#########分##隔##线#########第292章狐媚手段美妇终于松开手,拒还休地出涨红膨大的水门,扶起无月上身让他背靠头坐好,她也分开大腿跨骑上去,握住头对准大练无比地一旋一沉,接纳他那壮坚硬的,整只头顿时被没,又尖又硬的前锋被导入正确的航道后美妇便一股沉了下去,吱溜一声顺利地完全钻进中年美妇滑溜热的道之中。

匍一进入,儿再次暴涨,美妇但觉瓤内被迅速撑、双眼猛地瞪大,嗷嗷不断地呻唤起来,半晌方醒过神来笑道:“月儿的够长够硬,就是细些、没能把大姨的哩,喔唷!嘶嘶~这会儿顶到花心啦!噢!好啊~”她一边呻一边耸动起来,美妇显然低估了这小宝贝的实力,没动两下就听她再次颤声呻起来:“喔唷!哦~嗷!儿在里面又涨大了,现在快撑啦!哦~得好涨哦!大姨要、要咬你……”随后美妇又把他的头按在自己丰柔软的脯上,用颤抖的手托起已略微下垂的大白,把紫红的大进了他的嘴里,一边喂一边媾。没一会儿他突然听大姨尖叫起来:“阿唷!哦~小头长勾勾啦,勾得大麻好舒服啊!嗷嗷……”在美妇的阵阵强自抑着的叫声中,无月终于忍不住一如注!

然而如狼似虎的年美妇哪里得够?趴在他身上息一阵之后,也顾不上擦拭下身,便拨得他重新起,一时间绣榻之上被翻红,抱着无月反复媾多次。待疲力竭、相拥着歇息一阵之后,她犹不足,让无月一次又一次地占有她那丰腴成的的身子、让一次又一次地刺入她那,癫狂半夜之后,方自抱在一起歇息一会儿,随即恋恋不舍地离去……

却说柳晓嫣于掌灯时分离开无月那间东厢房,去看了看三妹后,便回西厢自己屋里洗洗睡了,可无月那张可人的脸庞老是在眼前晃来晃去、如魔魇住一般挥之不去,在榻上辗转反侧,却哪能睡得着?暮时节仍夜凉如水,身子却热得盖不住薄被、完全掀开被子又凉,但觉身子无论怎么个放法都很不对劲儿,心中烦躁之极,索披衣起身。

花园里的温柔风让她神清气一些,但依然吹不灭中火焰般的情,甚至无法令玉颊上的酡红稍稍褪天,尤其是月圆的天,真是害死人,若再有月儿在身边,简直是……她心中喃喃自语着。

皎洁月光洒落那棵花树之上,洁白花朵晶莹剔透散发清辉,美丽得不似人间,嫣儿一如既往地趴在树下暗影里、小猫月儿也依然偎在牠身边,回复到正常母子相依的亲昵之状,与黄昏时疯狂媾的烈场面形成极大反差,或许正是这种巨大反差反而构成极大的刺惑、令这对野猫母子乐此不疲地一次次尽情媾?就像我对月儿……

身子又是一阵燥热,晕~咋又想到他?他显然不喜我、只大姊和三妹,想他徒自令自己难过罢了,唉……

但凡夜里睡不着出来闲逛,她总会身不由己地来到这棵花树下看看嫣儿,隐隐希望看到牠和月儿相依相偎的场景,她不明白这是出于何种心理、也不愿去想明白。在花园里转了不到一圈,院墙外已传来低声喝问。

她这才想起这座跨院四周高手环伺、个个如临大敌,已不同往常,便过去与值夜的龙战旅高手招呼一声,不愿再扰人家,只好快步回到绣楼。

在厅中呆立半晌,她一时竟不知该干啥?迟疑半晌,不由自主地走向东厢房,但见房门紧闭,里面还亮着灯,隐隐传来说话声。她心知大姊还在里面,这么晚了大姊还待在他屋里干啥,而且还关着门?姨侄俩不会又象在销魂府中那样、在屋里卿卿我我吧?月儿过两天就要离开,大姊与他玩得情浓之际,会不会……

柳晓嫣不醋意大发,心里七八糟地,想想心上人正在和大姊得如胶似漆,她觉得自己快要发疯!

明知偷听别人谈话很不应该,她一向不屑如此,可她控制不住自己,若真是那样,自己一定要加以制止,然后施展出自己所知的所有狐媚手段去取悦他、挑逗他,帮他找到对女人的觉!

她蹑手蹑脚地走到雕花格子窗边,侧耳倾听一阵,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话,她那浑身绷紧的肌才总算松驰下来,七上八下的心也总算落到实处。

她退出到听不见二人说话之处,却久久不愿离开,紧紧地盯着窗纸上二人被烛光映出的身影发呆,但凡那两条身影稍稍靠近一些,她便会双眼火、握紧双拳!

天啊~都这么晚了,哪有那么多好聊的?大姊竟然到现在还不走!

两条身影开始移动,月儿的身影消失不见,大姊的变小了些,显然他已熬不住躺下了,大姊正坐到边陪他。

柳晓嫣不暗自咬牙,本该自己在边陪着月儿的,青柔妹子当年随夫家在绥德,自己在柳家堡中帮她带孩子最多,从月儿还不会走路开始,她便时常像大姊此刻这样哄他睡觉,看大姊此刻的身影,似乎打算趴下去一点喂他吃,玩他那硬梆梆的小,然后坐上去下它,使劲儿地夹紧它来回动……

起的小她见过,那是去年下半年在销魂府之中,也是这样一个夜晚。这孩子睡觉一向踢被子,小时候经常为此着凉,自己每到半夜便得替他盖被子,这是从前养成的习惯。那天夜里她轻轻推开门,唯恐吵醒他,可眼前的情景却令她大吃一惊!

月儿一脸红,星眸微闭、目光离,双手握住起上翘的小正在手,嘴里喃喃自语,似乎是什么娘之类,刚好到最后一刻,但听他低吼一阵,随着他双手来回地套,小头猛烈地跳动起来,由马眼中狂而出,四飞溅,得老高!

从此每月总有几天,她夜里躺在上,一片黑暗中,脑际便会浮现出那起的白生生的细长小剧烈跳动着的景象,令她情动如,忍不住伸手去安抚那座私密花园,幻想着那正在自己的,来回、重重到底,做那等她极其不屑、认为只有妇才会做的勾当!

今夜尤其如此,下面已经得一塌糊涂,得好难受啊!然而女人和男人不同,那样做得到的只能是到喉不到肺,不仅无法足,反而令她更加难受,到后来也就绝了……

屋里开始发出古怪声音,跟上次在销魂府中姨侄俩在一起吵醒她的那个夜里一般无二!

她的心紧,双拳紧握、颤抖不止,掌心是冷汗!这是种迄今为止对她最大最痛苦的煎熬!她冲动得很想做点啥,杀人或是防火?下一阵刺痛,她醒过神来,伸手一抹,竟已咬得出血而不自知!

然而无论如何她也不愿离开,看不见的想象更是令人抓狂……不知又过去多长时间,她已站得双腿发麻,屋里烛火倏地熄灭,彻底安静下来,将她从炼狱般的煎熬与纷的绮念中拉回。

她心中一阵紧张,大姊不会睡在里面吧?

还好,但闻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她忙隐身暗中,门边现出大姊的身影,她掩好房门后仰天幽幽长叹一声,终于沿厢廊往西厢走去,该是回屋去了,身影渐渐隐入黑暗之中,最后消失不见。

柳晓嫣脑际闪过一个大胆的念头,她的心剧烈跳动起来,双拳骨节捏得咯咯作响,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借以缓解一下紧张的心情,缓缓地、小心翼翼地朝那道房门走去,里面似乎埋藏着她的幸福……

她终于坐到边,坐到她刚才一直想坐的位置上,按照她刚才想象中那样缓缓宽衣解带,出肥白羊一般雪白丰腴的体,在黑暗中闪着白光,高耸酥上现出两只略微下垂却异常肥硕的大白

她的眼睛已渐渐适应黑暗,窗外圆月清辉使得房中一片朦胧,癫狂这么久月儿定是累了,已沉沉睡去,他那无比可的睡态隐约可辨,依然是那种习惯的仰卧姿势。

她隐隐有些心疼,这种情况下自已不该再来拨他的,月儿这样的男孩不知节制、房事过多会伤身……然而中熊熊燃烧的火令她无法停下,她想象过无数遍的销魂绵场面急于加以实施,她已收不回前进的步伐。

一切都象她想象中那样,她缓缓俯下上身,将大大的吊垂到月儿脸上,已膨大涨硬得隐隐发疼的大头抵在他边来回磨蹭,丝丝热不绝如缕,由头传遍全身,难以抑的娇声在黑暗中渐渐响起……

半晌之后月儿的嘴动了动,带给她另一种刺,他嘴里含含糊糊地咕哝一句什么,随即张嘴含住了大大的头,无论多大年纪的男人似乎都跟孩子一样,他发自本能地啯起来,越来越有力,每隔一阵嘴里便会咕哝一句,她渐渐听明白了,是妈妈二字!

她心中一颤,被刺得下面水儿越越多,又有一大股涌出,她忙伸手一摸,褥都了一小团,她也顾不上,忍不住伸手摸向那处令她怦然心跳的销魂所在,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