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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罗刹女王是自己的生母,而你抢走了他生母和养母所有的,包括母
,他会不会对你有好
?若让他知道你在此地,勾结绣衣阁或飞鹰门暗算你咋办?须知绣衣阁不敢到凤
找你麻烦,在此地可不会有何顾虑!正因如此,你在此地的消息被我严加封锁,不相干之人
本不许接近这座跨院十丈之内。”由于怕他又跟自己抗议个没完,朱若文索
一口气把理由说个清楚,完了和他热吻一阵,这才走出卧室,忙自个的去了。
看着她匆匆而去的背影,无月不长叹一声,暗道:虽无法如我所愿,可不得不承认,若文的确是个
明能干的女人,把什么事情都安排得井井有条,任何细节都不肯放过,难怪公主母女都那么信赖她!
柳如霜心里想的则是,我若真按大姊说的那样去做,和他贴股、相互贴在一起蹭来蹭去的,
肯定会掉不少,他要想不少一
恐怕也很难,若他已长出
的话。
大姊走后她终于有机会躲到屏风后,褪下儿用帕儿擦拭一片泥泞的牝户,就这样便蹭掉了好几
,她拿起一
仔细瞧瞧,长而卷曲,不
想象着檀郎
的形状,情
汹涌之际刚擦拭过的
儿又
了……
朱若文赶到长孙寒的居处,二人寒暄一番之后,她开门见山地问道:“四妹,你徒儿小君在吗?”长孙寒笑道:“大姊来得还真是巧了,他刚去探望母亲回来,此刻正在静室中练功呢,大姊找他有事么?我去把他叫来。”朱若文摇摇头:“不用,我自己进去找他,我有事要和他单独谈谈。”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周岩闻讯后并未出大惊失
的神情,或许在他看来,罗刹门比地门实力强大得多,有罗刹女王这样一位母亲并非一件令人不可接受之事?
他一脸平静地道:“若文阿姨特意前来告诉我这件事,可是有何打算?”朱若文心中暗自称奇,笑了笑说道:“当然,我打算让你母子相认,也算本门向罗刹门做出的一个善意表示吧,这也是人之常情。”周岩拱拱手说道:“谢谢若文阿姨!今后我一定在母亲面前多多进言,希望尽量化解两家之间多年来水火不相容的矛盾。”朱若文心中暗叹,这孩子还真是天凉薄啊,这么快就把称呼变了,嘴里却说道:“这就好。”周岩又问道:“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呢?”朱若文沉
半晌,答道:“此事我得和三妹先商量一下,最迟不超过三天之后,你尽快做好准备,我这就去找三妹。”柳嫣娘休养静室中,她斜倚绣榻之上,肚子已明显鼓起,看模样该有四五个月身孕了,一位仆妇坐在
边一张锦凳上照料她,怀中还抱着一个半岁大左右的婴儿。
朱若文接过仆妇怀中的婴儿,她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个孩子,但见圆圆的脸、大大的眼睛,皮肤很白,眉眼很像父亲,鼻子嘴巴脸型和肤则像母亲,她亲了亲婴儿的小脸蛋儿,对嫣娘笑道:“这孩子真可
!三妹,你还真行啊,真是一个高产母亲!”嫣娘对她眨眨眼,俏皮地道:“比起大姊来,那可是小巫见大巫了,呵呵!”朱若文把婴儿
回仆妇手中,在
边坐下。柳嫣娘看看她的脸
,转头对仆妇说道:“三娘,你出去一下,我和大姊好长时间不见,得要好好聊聊。”仆妇答应一声,转身离去,并把房门关好。
朱若文噗嗤一笑,“看来我老人家年纪越大,反而越来越沉不住气了,竟被妹子看出我有要事找你么?”由于马上就要提到的话题太过沉重,她有意活跃一下气氛。
柳嫣娘失笑道:“小妹还真没看出什么,的确只是因为好久不见,想和故人多聊聊而已,大姊这话可是不打自招哦,还真有什么重大之事么?”朱若文长叹一声,理了理思路,缓缓地道:“当年,天门在华山脚下一家客栈之中绑架罗刹女王之子周岩的事儿,三妹多少也有些耳闻吧?”柳嫣娘不好意思地笑笑:“为了无月,小妹的确曾经设法打听过此事,不过由于事涉天门机密,所知有限,只知他目前就在天门之中。小妹这样的行为有违长上订下的保密条令,尚祈大姊见谅!”由于嫣娘有孕在身,朱若文不得不耐心一些,摇了摇头说道:“这么多年过去了,眼下天门和罗刹门之间的矛盾已缓和不少,说起来这已不算什么机密。大姊这次来除了探望你,就是想和你谈谈这件事儿。”柳嫣娘黛眉微蹙,奇道:“哦~这事儿和小妹有关么?”朱若文语气沉重地道:“当然有关,因为你的儿子小君,其实就是周岩!”柳嫣娘大惊失,张口结舌地道:“不可能!大姊一定
错了,小君是我的儿子,不可能是周岩!”然而她也知道,大姊地位崇高,在地门中说话一言九鼎,比已故的欧
门主还管用,大姊既如此说必有所本!她情绪
动之下,
膛急剧地起伏起来!
朱若文长叹一声:“我知道妹子知道后,一定难以接受,可这的确是事实。当年的绑架行动成功之后,周岩之事由我一手处理,当然不会错!”柳嫣娘痛心疾首地道:“怎么会这样?明明是我生下了小君,产后还是、是大姊亲手把他放进我怀里的……”说到这儿她忽地脸
一变,看着朱若文吃惊地道:“大姊,可是您……?”朱若文
脸惭愧地点点头,内疚地道:“是我……趁妹子产后虚弱、神志不清,用周岩换走了你的孩子……”柳嫣娘直起身来,一把抓住她的手,焦急地道:“那我的孩子呢?大姊能不能尽快帮我把孩子找回来?”朱若文定了定神,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一点,“当然能,而且妹子很快就能见到他。因为,章小奇才是真正的萧小君,他就是你的亲生儿子……”接下来,是很长时间的沉默……
柳嫣娘没有大哭大叫,没有埋怨,也没有发牢……可她脸上那种表情惨不忍睹,令朱若文很是难受,任她怎么说如何劝解,柳嫣娘始终一言不发,一付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
天渐渐昏暗下来,朱若文无计可施,心中暗自盘算,明天是否该让小君过来看看嫣娘,一对同样痛苦的母子相见,不知会是什么光景?周岩这两天就要离开,不知是否对三妹造成另一种打击?且过两天再看吧,实在不行,只能让无月出马了,可偏偏他伤成这样,三妹见了不知又会是什么心情?唉~真是个不幸的女人。
眼见自己待在这儿也没什么用,她起身唤来仆妇,郑重其事地叮嘱一番,要仆妇一定要寸步不离地好生侍候着,想想不妥,又派人将长孙寒找来,要她住在这儿盯牢嫣娘,无他,因为她实在担心嫣娘会想不开而自寻短见!
安排好一切之后,她才辞别柳嫣娘和长孙寒,又匆匆赶回若文楼,为无月以龙凤真诀双修疗伤之事也很重要,一天也耽搁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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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文楼楼上,柳如霜清理好身子之后姗姗走出屏风,听见脚步声,无月转头看着她。
她出端庄温柔的微笑,女人对喜
的孩子应该有的那种长辈般标准的微笑,至少她竭力想做到这一点。
他为何要这样看着我?莫非也对我有意,至少对我的身子充渴望?或许这样的男孩血气方刚,正是最恋母的时候,对丰腴成
的中年女子很
兴趣。
她是一位很传统的贤良母,没法接受这等离经叛道、不为世俗所接受的观念。然而自己的脸为何这样红?心儿咚咚直跳,就象当年和子含初恋之时。走向绣榻的脚步很是迟疑,似乎越靠近他,便会有种无遮无掩的
觉,她很怕被他看出自己这付娇羞的神态。
#########分##隔##线#########第256章徐娘多情离绣榻尚有数尺,她停下了脚步,“萧公子,是想坐起来和妾聊一会儿,还是再接着睡?”无月笑了笑,“刚才睡了好一会儿,现在不困,就聊一会儿吧。”她点了点头。见她静静地站在当地,无月礼貌地说道:“柳夫人,您坐呀。”她温和地笑了笑,拉过榻边那把椅子坐下,依然保持数尺的距离,脸不再那么发烧,心跳也平稳许多,
觉已找回正常心态,她长舒一口气,抬头看看他,“萧公子,我听三妹……”无月看着她,眼神是如此专注。目光对视片刻,她虽竭力保持正常的闲聊姿态,脸上还是忍不住又有些发烧,心跳也不受控制,沉默更是令她尴尬,甚至有些窒息。无论她是否情愿,无数个午夜梦回中那些梦
场景总是不请自来,无他,因为梦中男儿便在眼前!
不知他是出于礼貌,不愿打断别人说话还是咋地,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似乎在等待下文。她终忍不住了,“听三妹说,公子可是活泼好动、说
笑的人,象这样长期卧榻不起,一定很不习惯吧?”无月点点头,“嗯,躺久了真是好难受,柳夫人能扶我坐起来么?”他说话时
角上翘,秀眉微杨,晶亮深邃的眼波纯净得象一泓秋水,纯真无
的神态就象可
的天使。或许是自己想多了,他并没有哪个意思?
柳如霜走到边,弯下
,衣襟下摆从他脸上拂过。她脸上又是一红,幸好不是夏天!她稍稍直起身子,小心翼翼地扶起他的上身,用枕头垫在他的背上,拉起锦被盖住他的
口,完了打算退回椅子上坐下。
无月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袖,“柳夫人就坐边吧,近些好说话儿。”她只好坐下,低头看着他放在锦被上的手,纤长洁白的手指轻轻敲击着被面,阵阵浓烈的奇异体味儿传来,男子竟有如此奇特体香?尚未聊上几句,她渐渐心钧摇
,从未如此剧烈!
无月静静地打量着她,她和自己相的所有女子都不一样,嫣娘没有她的矜持稳重,大姊没有她的沉静内敛,北风姊姊逊她一分娇羞,灵缇没有她的成
风韵,她比师父更像贤
良母。他实在很好奇,渴望了解这个与众不同的女子。
“听若文说,柳夫人很早就和丈夫分居了?”他单刀直入地问道,这或许是走入别人内心世界的最为快捷的方式。
柳如霜浑身颤抖起来,涨红的玉颊顿时变得苍白,暗自埋怨大姊为何把如此隐私都告诉他,她即便成心撮合也不能如此直接啊!
“萧公子,你……大姊咋能这样,随便说别人的隐私!”无月低声道:“看来是真的了?”天啊,他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个?让人好尴尬!
过往的生活是如此无趣,她不愿再这样下去,可她一向在人前做出一付既幸福又足的模样,尤其和子含在一起的时候总要挽住他的胳膊。可是此刻,在一个初次见面却又
悉得不能再
悉、令她心醉神
的梦中人面前,她的所有伪装瞬间被撕破,如同没了遮羞布,光溜溜地呈现在他面前!
虽然无地自容,恨不得地上有条儿可以钻进去,可是有没有可能为自己开启一道通往甜
和幸福生活的大门?我的天,你怎能这么想?
一个充光和鲜花的大花园,一个笑容灿烂的绝世少年,有他在的地方就是天堂,说不尽的甜言
语,总有倾诉不完的柔情
意,和心上人共筑
巢,若是再多一个小宝宝,天啊,该有多么幸福!没有哪个女子不渴望这样的生活,本门中的几对小夫
、伉俪情深的昆仑派赛掌门夫妇都是这样,这样的要求很过分么?我为何就不行,连想想都觉得可
,为什么?
“待会儿你该吃点东西了,我去给你做。”她慌慌张张地起身,出得房门,忍不住大呼一口气。
她隐隐有些遗憾,或许继续这个话题聊下去,她能得到一种解也说不定。
她在护理病人方面似乎很有经验,一向面面俱到的若文信得过之人自然不差,知道在他这个恢复阶段需要大补,做的是鸽蛋扇贝粥,用文火足足炖了一个时辰。做好之后,她将托盘放在无月双腿之上,正待拿起勺子喂他。
“柳夫人,我自已来吧。”无月拿过勺子尝了一口,又烂又香,入口即化,暖烘烘地又不烫嘴。
见他拿着勺子的右手颤颤巍巍,柳如霜忙道:“萧公子,还是我来喂你吧。”她抢过勺子,两只手无意间相触,她身上忽地麻酥酥地,觉很是微妙,稍稍停顿一会儿,才缓缓
离。多么令人心动的少年!难怪眼高于顶的大姊都……
她一口口地喂他,每喂一口便用手巾替他擦擦嘴,一碗粥很快吃得光,他还要,她又去盛了
一碗。
看着食大增、吃得津津有味的无月,她除了高兴,还有点
同身受,但不是腹中饥饿,她刚吃过,而且不知为何吃得很
,对身体发福的恐惧也被抛诸脑后,饥饿的是下面那张嘴巴,刚躲在屏风后擦干净不久,它又在
口水了……
她心中不时掠过一个念头,三妹和大姊都怀上了他的孩子,若是我……若一家三口经常能在一起吃饭,唉!
三碗粥下肚,无月总算吃了,她打来一盆热水侍候他洗净手和脸,怕他坐久了累,便扶他重新躺下,完了又坐回
边陪他闲聊。
孤男寡女相对,她渴望打情骂俏却又难为情,所以大多聊些无关紧要的话题。
自朱若文走后,无月心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