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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双腿抬起,放在飘窗台阶上,轻轻褪去箭馆的短裙,下身仅着一条运动内。
如果说房晴初这段子接触到现代化产品中有什么让她特别喜的,就是这种女运动内了,材质透气,剪裁贴身,比她在山里穿的布料亵衣更适合运动,练武,也不会稍微出点汗就黏住皮肤。
她把这条内也顺着雪白的长腿轻轻褪下,迭好放在一边。
房晴初半躺半坐在飘窗台阶上,背靠一侧墙面,双腿微微弯曲,足尖点地,拿着那半月钩靠近道,一凑近一比划就知道这半月的形状,很适合握住一端,向内探索。
房晴初选择了握住头,把细的一头滑入口。
她的肌完全松弛下来,不像以往那些有心无力的嫖客全被挡在壶外口进不去,加了润滑的半月钩轻松就滑入口内壁。
房晴初表情很严肃,像在研习一套新的虎走心法那般专注,她发觉这件「兵器」很趁手,手腕稍稍抖动头,就能带动细头在内壁,或滑动,或挤,或抖动,全看自己的妙手活。
那女店员强烈推荐这个,的确适合自己——习武的本质就是确控制自己的身体,而自似乎也差不多。
但是除了那冰冷的金属进入体内,来回摩擦的触,房晴初没有觉到任何的快,哪怕一丝丝也没有。
这和【心抵身之岸】时不一样,那天意识在高荷夏的身体里,是那样,从未体验过的不可言说的快乐使她记忆犹新,甚至快乐到有一点恐惧,恐惧今的自会再次超出想象。
但今天,完全没有觉。
这擦了润滑的半月钩在自己中自由来回穿梭,除了觉到物理上的冷和硬,没有别的觉。
就跟嘴里含着一柄金属汤勺,再怎么动,也就那样,只是一柄汤勺罢了,不会期待嘴里会产生任何愉悦的觉,这恐怕是常识吧?是自己的问题还是玩具的问题?或者是地点不对?时间不对?自己的手法不对?房晴初干脆躺平在飘窗下,向一侧蜷缩着身体,夹紧双腿,这样的内壁会挤得更紧密,而手腕也加速抖动着半月钩。
速度已经很快了,房晴初能觉到半月钩在自己身体里已不再冰冷,收了自己的体温。
可是依旧没有任何觉!甚至就跟拿一棉签不停捅鼻孔一样有点难受了。
房晴初觉得有些可笑,自己究竟在干什么?自己无法快乐吗?但那天的确实实在在受到了快,腹部的纹不也因为高了一次,淡化了不少么?为什么,是位置不对吗。
房晴初起身,把半月钩的说明书拿来,一边继续深入,一边琢磨。
说明书上图示方法是摩擦道内壁深处一个位置,叫做g点,同时用圆弧端按一个叫蒂的位置。
房晴初觉得自已完全照做了,位置大差不差,可就是没觉。
如果不是已经体验过高,她都要以为全是谎言了。
应该是自已自小练武的关系,把肌练得太紧了,还是从小经常运动,把里面摩擦得不了?房晴初有些沮丧,靠自已没办法高么?这是因为【心之誓言】。
幼年时期房晴初有了觉悟,知道自已肩负的虎走观责任后,以虎走心法给自已定下的誓约:她的器官绝对受不到任何快。
如今这个誓言反倒成了她解开纹的阻碍了。
恐怕等祁野回来,和他做也得不到高的。
自已永远消除不了纹,无法自如运用虎走心法,怎么与老魔抗衡?自已是虎走观唯一的女掌门,也是最失败的那一个?房晴初陷入了自我怀疑中。
汤国富送走一位广告商,他回自已办公室,房小姐应该已经下班回去了。
该死的话痨广告商,害得他今天没看到房小姐换衣服!不过汤国富还是习惯地打开了更衣间的监控摄像头。
「搞什么,窗帘怎么拉起来了。」更衣间里一反常态黑漆漆的,但飘窗下居然躺着一个人。
不会进贼了吧?汤国富坐直身体,微调摄像头角度,同时放大画面:有个人躺窗下,不停悉悉索索地动着。
鬼鬼祟祟的,汤国富差点就要对讲机叫保安了,但凭着细微的光线,仔细一看,怎么那个人好像是房小姐,而且下身光熘熘的,没穿子?汤国富一下子灵魂收紧,注意力高度集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