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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为了块牌斯真是没必要。

也是够稀奇的。

开学两天净收糖了。

“你下楼么？”像没话找话的打招呼一样，柳小没话找话地来了句结束语。

“厕所。”夏良抬头看他，糖在嘴里换了个方向，“你还想一起？”说完，他突然想到了某些不好直说的点，朝柳小的看过去。

“你……”他若有所思地抬抬眉。

掏东西方便么？

柳小几乎是在夏良眼球移动的同时，就秒懂了他在想什么。

他太连着突突两下，有点儿尴尬地转了半个身。

“赶紧走吧你。”他闷头闷脑地撂给夏良一句话，攥着糖转身先回教室了。

夏良一直到站在小便池跟前，思路还没从这个问题上收回来。

实在是让人忍不住不想。

身边没人，他还用一只手试了一下。

其实也没有那么不方便，只不过知道两只手更方便的情况下，一只手简直不方便到让人想叹气。

想起刚才柳小跟个贼似的掉头就走，他对着便池莫名其妙地想笑。

想到一半觉得自己像神经病，也不知道笑点在哪，又把笑意强了下去。

他也没有嘲笑的意思，就是觉得柳小脸皮薄成这样，估计都没怎么在学校上过厕所。

去一次肯定也得不好意思到面红耳赤，憋得不行了，才趁人少的时候去隔间拉上门偷偷撒。

窸窸窣窣。

好玩的。

就像个……什么动物。

洗完手，手机在兜里震了两下。

他摸出烟盒弹出一咬上，边打火边把手机掏出来。

是罗浩发了条微信，问他晚上回家还是继续红。

“红”是他家附近那家网吧，做了有几年了，环境老板哪哪儿都不错，就是名字毒瘤，叫个红太，跟后街的红太亲子幼儿园俩连襟似的。

罗浩他们嫌念出来丢人，强行给人改叫成“红”。

夏良打了个“不”。

他对网吧没瘾，尤其不喜在网吧迪厅之类的地方过夜，只有心烦得不乐意着家的时候才会随便找个地方猫一宿。

比如昨天是因为他爸来了，他不想回去跟他姥爷扯淡。

去网吧不用扯淡，他不想说话罗浩他们就不招他多说，就打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