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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去哪儿了呢。”夏良接过笔在手上转着，掀过一张数学卷子开始看，这是个无解的问题。

半个上午的时间，柳小发现夏良真的只是平时不学，如果让他沉下来做题，他其实很能坐得住。

至少在做数学题方面，本就不用他说什么，夏良还反过来给他说了一题。

两个人的笔尖一起在草稿纸上滑动，看夏良漂亮的字在纸上形成畅的思路，听着他不急不缓的声调，三言两语就总结出一个新的解法，这种共同专注的觉真的特别好。

“你不会是那种在学校不好好听，在家偷偷做题的类型吧？”他忍不住问了一句。

“还第一次有人这么说我。”夏良都笑了，食指和中指曲起来在他鼻头上夹了一下:“你看我像么？”柳小鼻子，看看他答题格上依然很自我的能省就省式解题法，再看看同样懒得多写字的政治答题稿，在心里推翻这个好笑的念头。

挑拣着把数学作业给做了，再把剩下的政治大题给做完，夏良搁下笔揪了颗提子嚼着，又揪了一颗进柳小嘴里，往后仰着抻了个懒。

柳小剩下的作业在夏良做数学题的时候就解决了，也没带多的练习来，做完自己的作业就接着帮夏良继续整理文综笔记，顺便当复习了。

他边咬着提子边把夏良的政治答案拿过来打算看，余光里扫见夏良的睡衣下摆因为伸懒拉了上去，出一截紧绷绷的腹，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他脑子里只是冒出了个“肯定很好摸”的念头，手就自己伸过去，在夏良肚子上摸了一把。

“哟？”夏良被他这一手摸得愣了愣，抻懒的姿势都维持着忘了收，一边眉抬了起来。

柳小上手的同时就懵了，边摸摸边在心里喊柳小你在干嘛？

是不是疯了？

耍夏良的氓？

想着这些的同时他还没忘记把提子咽下去。

真甜。

夏良果然不会放过这个正大光明把氓耍回去的机会，柳小的手刚收回去重新抓起答题纸，他就把他的椅子往自己这边一转，朝他上捏。

上有的人最知道怎么欺负另一个护的人，柳小被又摸又捏得说不出话，张嘴就是笑，笑得停不下来，都快要呛着了。夏良也笑，笑着把他往怀里一揽，一圈昏头转向的失重，柳小在夏良怀里闭了闭眼，再睁开，俩人就倒在了身后的小沙发上。

不可思议。

柳小在夏良怀里趴着，伸手又摸摸他的脸。

往下倒的时候他竟然没觉得慌，盲目地相信夏良绝对不会摔着自己。

他摸夏良，夏良也摸他的脸，但是柳小只摸一下，他大马金刀地靠在沙发背上，曲起一条腿踩着沙发沿，从上往下望着趴在口的柳小，摸了就不撒手。

“喊良哥。”他捏住柳小的脸晃了晃。

快到中午了，这个角度的太光冬天也很强，兜头盖脸地泼在柳小眼前，一片金灿灿的，他还缓在刚才的笑劲儿里，眼角弯弯地冲着逆光的夏良喊了一声“良哥”。

夏良把他拖上来，搂在怀里亲他。

衣服下摆被开的时候，柳小浑身窜了个哆嗦，肚皮刚才闹得发烫，夏良的手虽然不凉，覆上去还是有点儿刺。

他缩了缩想往后躲，夏良说了句“干嘛”，胳膊在他衣服里绕了半圈，直接把柳小在沙发上:“只准你摸我，你自己不给摸？”尽管只是在位置上调了个个儿，这个姿势带来的迫却没法形容。

柳小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夏良包裹住了，刚才逆着光还敢摸摸夏良的脸，这会儿光都被挡在外面，两人离得那么近，夏良的眼睛就这么直视着他，所有的触和视觉都被放大了无数倍。

他不自在地把脸转开，盯着沙发背上的布纹。

夏良捏着他的脸把他转回来，继续吻上去，兜在柳小下的胳膊又动了起来。

衣领下被摩挲过去的时候，柳小有点儿不安地加快了呼，揪着夏良的袖肘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推开。

听觉范围以外的声音变得很明晰，窗台上一点点动静都扩大了很多倍。

夏良埋进他的肩窝里，柳小偏着头闭上眼，眼皮里通红地跳动，他能看见自己的血管在淌，树上麻雀在叫，叽叽喳喳的很清明，好像离得越来越近了，听得他脑子有点儿晕。

残端在衣服里被夏良进掌心里时，他控制不住地想蜷缩，揪紧夏良的袖子抖了一下。

夏良的节奏全由他的反应带着，瞬间也重了起来，拨开他的衣摆，顺着肚皮舀上去，另一只手托住柳小的背往上垫了垫，然后手腕向下握去。

既不知道是怎么发生的，也不知道是怎么结束的。

柳小塌着在夏良手里出来后，整个人只觉得头昏脑，半天回不来神儿，想不清楚他是谁他在哪。

比自己来的觉强烈太多了。

每一条神经每一纤维都被掌控在夏良手里，受不住。

等他的脑子重新接上电，夏良已经用纸巾收拾完残局，去洗了条热巾来给他擦手，还倒了杯温水给他，靠着桌沿看他喝。

柳小怔着神接过来喝了一口，咽下去才反应过来，慌忙站起来把水杯往电脑桌上一放，先看看沙发，再看看自己身上，然后去看夏良的胳膊。

“没沾上，都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