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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这次回来的速度比上回快,说明还是起到了作用的。”江灼:“……得了吧你,想乐就乐。”他说完之后,又不甘心地道:“可这是什么道理?要不然把我爸叫出来问问吧。”云宿川觉得他们两个也算是响当当的人物,被鬼打墙难为到要找家长这种事实在是太丢人了,万一江辰非知道自己这么菜,说不定要反悔同意江灼和他在一起,这可不能怯。

云宿川眼珠一转:“爸刚刚进去休息不久,这么点小事不至于劳动他。太马上就要落山了,咱们不如等两分钟,既然被拦在了这里,事情怎么也有个分晓。”太落山的那一刻,黑白替,人鬼不分,再加上气盛而衰,所以正是俗称的狼狗时刻,如果有什么东西作祟,故意要拦住他们,那么发动攻击也只会是在这个时候了。

江灼一想云宿川说的也是,便道:“行,那就等等。”车子停在山路的一侧,两人索在忙碌的一天当中偷来些微难得的闲适,并肩坐着,静待某种即将到来的危机。

原本只是不得已的停下,但这时候无聊打量,江灼才发现这里的景居然很美。雨后天晴,黄昏的夕将周围的树林都染成了暖金茸茸的草地在风中摇曳,而整辆车的影子就被投在这层厚厚的小草上延伸拉长,时光静谧。

江灼道:“我记得爷爷有本书,叫《呼云山志》,那当中曾经说呼云山‘西方云海之外,有山焉,风景殊美,山石如玉,出则霞光遍野,落则融金沉碧’,我小时候看到就一直想见见那份美景,今天看来,虽然已经不是本体,但过去的风光,还是能想象到一些。”他随口闲谈,引经据典,语气也依旧是淡淡的,却另有一番人。云宿川含笑听着,那暖金的光不光洒在地面上,也描摹过了江灼的面目,动人之处,更胜其他。

江灼说了这几句,转过头来看云宿川,却发现对方的目光没有落在那片美景上面,而是一直带笑望着自己。直到见江灼看过来了,云宿川才凑上去,温柔地吻住他的

江灼惊讶地眨了下眼睛,长长的睫像是蝴蝶的翅膀,几乎要扫到云宿川的脸上。远方蒙在橘霞光中的大山逐渐模糊,云宿川移开,又恋恋不舍地在他睫上也亲了一下,低声道:“太下山了。”江灼脸颊上尚带着一些因为屏住呼而生出的红晕,神情则已恢复沉凝,目视前方道:“是啊,咱们等的贵客,也该来了。”这一段事关江灼的个人隐私,被以剪辑和语音介绍的形式砍下去不少,直到江灼说出了这句话,直播间的画面才重新恢复。

映入观众们眼帘的背景是徐徐下坠的夕,只见远山呈现出一种金黄与墨黛织的奇异颜,在地平线处,有一支送葬的队伍敲敲打打而来。

这些人身上都穿着白的丧服,男人头上系着白布,女人鬓边带着白花,有人拿着乐器吹打,有人拿着招魂的布幡,共同簇拥着一具棺材走了过来。

【我靠,上来就这么高能的吗?好恐怖啊啊啊!】【相信飘飘和小勺子在一起,就一定是无敌的!】【道、道理我都明白,但是看着这场面,真的很不妙啊——他们两个为什么躲都不躲的?】江灼原本坐在车里没动,但随着这些人逐渐接近,他忽然觉得自己周围的空间都变得狭小了一样。就像是车子的四壁不断向着中间挤,氧气慢慢离,整个人如同被装进了缩袋里,抑之外,还带着股窒息一般的眩晕

云宿川不用呼,所以比江灼要好一点,但是同样在单调嘈杂的音乐中受到了一种难言的力,他伸手去开车门,试了一下没打开,情急之下用力踹了两脚,车门才砰地一声开了,重重撞到了山壁上。

云宿川转头拉着江灼说:“咱们先下去再说。”江灼虽然身体不适,神志倒还十分清醒,肯定道:“是棺材的问题。”刚才他所觉到的挤仄、窒息,全都跟被封进棺材里的觉一样。

过去乡下便有这样的说法,如果在路上遇见送葬的队伍,一定不能让自己处于封闭的空间当中。因为新丧鬼往往眷恋人世,虽然被装进了棺材里,但还残存着求生,这样的鬼如果见到路旁行人就会想尽办法取生机,释放气,以求能给自己找到替死鬼。

当然,后来火葬逐渐行起来,又因为各地特别行动部分的坚决打击,这种情况基本上已经不会再出现了。就算是真的出现,按理说也不会让江灼和云宿川中招。

两人一起下了车,站在路边,云宿川道:“我听说在十多年前,乾元派曾经发生过一次叛门事件,最后好不容易被平息下来,带头反叛的弟子刘高鸣仓惶出逃,却在半年之后发现死在路边的一辆车中,车的外形十分扭曲,整个瘪了下来,连车窗都是内凹的。”送葬队伍不断接近,云宿川的声音在唢呐声中平稳清晰:“但查来查去,并没有找到附近有任何外力能把一辆车挤成这样,倒是有人说晚上看见了一支送葬的队伍抬着棺材经过。”江灼沉道:“你的意思是,这棺材是乾元派的一样法器?”云宿川道:“我是这样想的,因为当年的事也不过道听途说而来,没有证据。”乾元派如果真的有这么一样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