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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一边听一边点头，评价道:“我这妹妹越来越有意思了。”清伶照例不做声，她在赵湛面前就是一条听话的狗，从不多说一个字。

赵湛突然问到:“她在上表现如何？她喜你吗？”清伶一顿，似乎没想到赵湛会问这种问题。

赵湛也不在意她的迟疑，说:“你照实说就行。”清伶眼睫颤了颤，语气却很平静，说:“迄今为止，我们只做过一次。属下认为，公主并不中意我。”听到这句话，赵湛先是一顿，之后却哈哈大笑起来。

清伶不理解她为什么笑，默默地看着她。清伶的眼神很克制，赵湛却能够从中看出很悉的忠心耿耿来……或许，还有一些其他人没有的依恋和仰慕。

可赵湛并不在乎这些，被一条狗仰慕，又算什么大事呢？只要狗不冲过来舐主人的脸，那就不必处理掉。

赵湛摇了摇头，说:“她越是不碰你，说明她越是喜你。她有过那么多情人，哪一个不是/为先？这个你不必担心。”清伶略显懵懂地眨着眼睛，心里却很惑。

她在赵湛面前，向来有什么说什么，从不藏私。她说:“从我进府之后，公主也没有碰过柔兮和光。”按照赵湛的说话，公主岂不是更喜柔兮和光？

更甚至是……信任又敬重的云景。

赵湛笑着摇头，说:“你啊你，对情之事过于青涩。这要靠你自己体悟。”清伶皱着眉头，显出苦恼的样子来。

赵湛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瓷瓶，说:“越是意情，人越容易说真话。这能让她说出更多真话，具体该怎么使用，要看你自己怎么把握。它无无味，你不用担心会被发现。”清伶捏着瓷瓶，低头应道:“好。”清伶头低得很低，显出某种虔诚的敬畏来。赵湛看不清她表情，却对她很放心，知道她不会背叛自己。

赵湛挥了挥手，说:“去吧，不要离开太久，惹他人猜忌。”简短的之后，清伶捏着瓷瓶离开了。她带着糕点回公主府的时候，柳宁也刚好到家。

柳宁问:“你到哪里去了？”清伶说:“我听说城西的糕点很好吃，所以买了一些过来。如果公主喜，我可以学着做。”柳宁接过食盒，惊喜道:“哇，闻起来就好香！谢啦！不过下次你不用自己去买的，叫仆役去就行了。”柳宁坐在桌边吃糕点，只觉得格外好吃。

难道是因为清伶亲手买回来的？

柳宁吃得正，突然注意到清伶一直没有尝，只是坐在一旁，安静而专注地看着自己。

柳宁有些不好意思了，说:“你也吃啊。”清伶轻轻摇头，说:“既然公主喜吃，那就多吃一点。”柳宁用手拿了一块，喂到清伶嘴边，说:“我觉得好吃的，你也尝尝。我又没馋到这个地步，不缺这一块。”清伶就着柳宁的手，把糕点吃到了嘴里。

柳宁觉得清伶的舌头甜到了自己的手指，连忙触电般地收了回来。她看了清伶一眼，也不知道清伶是不是故意的。

柳宁眼神躲躲闪闪，跟小兔子一样。清伶的目光却一如既往地专注，柳宁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

一种，清伶即将上自己的错觉。

清伶凑近柳宁，亲了她一下。

哪怕已经有过好几次这种经历了，柳宁还是反应剧烈。

一阵莫名的战栗自尾椎骨产生，而后沿着脊柱扩散到全身。柳宁呼不太稳，问:“你……你怎么了……”清伶搂着柳宁的脖子，又亲了一下。

清伶声音很轻，轻得像是一阵黏稠的风。

“公主嘴不疼吗，还破着皮呢。听说唾能治病，我替您治一治。”清伶在破皮处了一下，柳宁此时非常，竟然有点疼。……明明今天一整天都完全没有觉的！柳宁想跑，却发现清伶搂得很紧，本逃不。

清伶说:“云大夫告诉我的，公主不是很信任云大夫吗。”说完，清伶咬了一下柳宁的下嘴，跟愤似的。

柳宁顿了一下，反应过来了。

清伶这是……醋了？

第42章换位柳宁晕晕乎乎的，差不多处于一种知道“自己被下药了”的状态。

清伶把她带到边，第一次看到如此急切的柳宁。

之前的每一次亲密（也不过只有两次而已），柳宁身上都有一种浅淡的疏离，好像在说“我在逗你”。只有这一次，柳宁的每一个动作都透出一种“我想要你”的意味。

这一次清伶做了足够的心理准备，然后在烈的“体互搏”环节，受到了真正的愉。

唯独此刻，清伶才有了一种“自己是被着”的实。……虽然也是药来的。完事之后，柳宁搂着清伶不放。清伶扭头看着她的侧脸，那张脸上写着餍足与恋，清伶心里一动，问道:“宁，你我吗？”柳宁不假思索地回答:“你，全世界最你。”这是赵湛给的药，自然没有制滥造的道理。清伶知道柳宁说的是真的，眼睫颤了颤。

到了这一步就该问证据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