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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来说，不的，重要吗？我不知道你谁，或许你自己也不知道。”

“不。”清伶语气坚定地说。

光意识到清伶不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清伶了……她抬起头，诧异地看着清伶。

清伶看着她的眼睛，像是说给她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清伶一字一句地说:“我知道我谁，她是……”清伶正要说出柳宁的名字，却见光背过了身子，急速说:“你不要说给我听！我身上还有见魅，不想被连累。如果你真的忍不住，就小声点说。”于是清伶对着光的背影，竟然真的严肃认真地用语说:柳宁。

我柳宁。

光等了一会儿，转过身叹了一口气，说:“你跟以前不太一样了。”如果是以前的清伶，哪里会在乎情呢？她自己不谁本不重要，重要的是赵湛想让她待在谁身边。

可对于现在的清伶来说，她谁，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清伶轻松地笑着——无声地宣出她对于柳宁的之后，她觉得身体里某些沉重的东西消失了，此刻的她灵魂格外轻盈——对光说:“你既然背过身，就说明你知道我的是谁。”否则，也不会以“见魅”为理由，回避清伶的剖白了。

光出一个无奈的表情。

清伶看着光，郑重地说:“或许未来有一天，我会需要你的帮助。”光久久地没有说话，只是认真地打量清伶，好像第一次认识她一样。

清伶内心有些许忐忑，她太不擅长暴自己的真心，因此此时到极度不安全，就好像下一秒钟光就要背叛自己了一样。

——如果你真的她，就不要在所有人面前摆出一副你赵湛的样子……么。

柳贞的话再次回在耳边，清伶决定……赌一把！

光叹了一口气，说:“我们同僚这么久，我总归……还是站在你这边的。”第116章死讯安置好阿尔泰族人之后，穆山亲自押送阿缪回到了赵国。

时过境迁，半年前阿缪抓住了穆山，半年后阿缪却反过来变成了穆山的俘虏。

与当时情况不同的是，阿缪表现出了非同一般的攻击，而且这种攻击不分敌我，很有可能造成某些严重后果。所以穆山用铁链把阿缪死死地捆在木板上，阿缪四肢不能动弹，嘴巴里也了一块麻布，就这样到了京城。

穆山班师回朝的时候，京城人民夹道。

自从赵湛登基之后，穆山就得到了提拔和重用，在这两年里，声名鹊起，直她的师父陈老将军，几乎成为了军魂的代名词。

而现在，战神给他们带来了又一次胜利。

这一次胜利与以往任何一次胜利都不一样，听说穆将军直接攻到了阿尔泰人老巢，一把火把敌方大本营烧了个干干净净！

穆将军还抓住了阿尔泰的鲁格！鲁格是什么你都不知道？相当于阿尔泰族的王爷和公主啊！

那阿尔泰的王呢？不知道……跑了还是死了？没关系！只要有穆将军在，跑了死了没有区别！

在这样普天同庆的气氛下，赵湛亲自在城门接穆山。

穆山一行人刚刚通过城门口，就遥遥地看见了赵湛。穆山朝赵湛鞠躬，结果还没有弯下，就被赵湛接住了。

赵湛语气也颇为动，说:“卿免礼。你立下这么大的功劳，该是朕谢你才对。”皇帝挽着将军的手，君臣二人情深意重。这一幕落在围观百姓的眼中，让大家都很动，心澎湃。

赵湛甚至推迟了早朝，亲手拉着穆山，一路走到了金銮殿，在正午光高照的时候举行了今天的“早朝”。

穆山报出了进攻大本营时的战利品，包括物资和人口。赵湛非常高兴，当场给穆山赏赐了很多金银财宝。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添头，官职和爵位的提升，则要经过仔细探讨之后，再慎重进行。

文武百官说了一些喜庆话，一番过场之后，早朝就这样散了。

赵湛留穆山在里吃一顿家宴，穆山不便推辞，只能留下。

家宴的确是家宴，参加的人只有不到五个，其中就包括了赵湛、穆山、清伶和裘信。

刚刚在朝堂之上，有些问题没能仔细询问，比如阿缪的行为动机，比如耶勒的去处——只要不是关于“大捷”的细节描述，都是不适合出现在那个场合的。

可到了家宴上，这些隐患都是可以讨论、应该讨论的。

赵湛最关心的，果然是耶勒的去向。

“耶勒在逃，关于他的去向，破岳可有思路？”穆山把阿缪透出来的情报都传达给了赵湛，并且表示:“我会尽快追捕。”清伶说:“穆将军作战辛苦，追捕残余势力的事情，就给我们吧。”她所率领的情报兼杀手组织，正是用来处理这些问题的。

清伶话音刚落，赵湛就轻声笑了一下。

赵湛说:“马上就要当皇后的人了，不必事事亲力亲为。这种事情就给裘宰相去办。裘相，你意下如何？”裘信点点头，说:“可以。”穆山则是非常诧异地望向赵湛和清伶，说:“这……”赵湛对穆山笑了一下，说:“是的，朕已经决定立清伶为皇后了。”清伶却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