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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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靳硕南心不在焉地望着外头。
“你那个水做的小媳妇儿姓什么?毕竟吃了人家,总该了解一下人家的闺名吧?我想那个小傻蛋很好套口风,应该不难问出来。”靳驭北有些好笑地提醒。
“我会知道的。”靳硕南疲倦地额头,这才想起,他一直只叫她真儿,姓什么倒真的从没问过她。
过了今夜,两人关系改变,他突然生出一股非知道她名字不可的莫名冲动。
有名有姓的细,觉起来似乎多出了那么一点人味。
“还有,别叫她傻蛋,她是你嫂子。”
“夫人,请起来喝葯吧。”冬梅一边打着呵欠,一边轻手轻脚地摇醒韩真。
韩真才刚入睡,便被人从一团纷的梦境里拉出来,因此醒得糊。
“嗯?你是谁?”韩真呢喃一声,慵懒地翻过身,抬起一条皓白的玉臂眼,觉得身子有些酸痛。
“奴婢叫冬梅,从今天开始专门负责侍候夫人…啊!夫人,你的衣裳…”冬梅忍不住了口水,目不转睛地瞪着韩真从棉被底下溜出来的光滑香肩。
“什么?”韩真下意识的想扯一扯衣襟,小手往口一探,只摸到触手光滑的肌,倏然倒一口气清醒过来。
“我的衣裳?”她酡红的芙颊烧得火,紧紧揪住被子往上拉,包住不小心外的光,小心翼翼地坐起身。
不久前,她与靳硕南才…才…房…
然后…然后?
再来怎么没记忆了?夫君人呢?韩真惑地蹙眉回想。
“夫人,要不要换件衣裳?”冬梅收回好奇的目光,体贴地拿来一件单衣。
“谢谢你。”韩真有些难堪的让冬梅替她披上衣服。
“夫人,这儿有碗葯,是大少爷吩咐的,请你趁热喝了。”冬梅捧来桌上的汤葯,端给坐在沿的韩真。
“喝葯?为什么?”有人半夜喝葯的吗?她的身子没病没痛的,喝葯做什么?韩真微微蹙眉,一脸疑惑的盯着又浓又黑的苦汤汁。
“不知道耶,是大少爷要我熬的。二少爷说这碗葯很补,大概是要帮夫人补身子吧。”冬梅耸耸肩,也是一脸的不明白。
“是吗?”韩真轻声的说了一句,将碗接过来,对着黑浊的体发怔。他让她半夜喝葯的用意是什么?
真的是为她补身?靳硕南的心思,像眼前这碗葯汁的颜,黑黑浓浓的,怎么也瞧不透。
懊不会是毒葯吧?一个惊骇的念头倏然窜过脑海,心虚惊颤的冷意从韩真的头顶往下蔓延,很快的凉透四肢。
“夫人,你是不是怕苦?要不要冬梅去厨房拿些糖水来?”机灵的冬梅在韩真的脸上读出一抹迟疑。
“哦…不,不用了。”韩真回过神,不再犹豫的捧近碗,一口一口喝下。
若是真的毒死她也好,省得她左右为难,受良心煎熬。
极涩的味道勉强咽后顺喉而下,苦气在腹间沉积,在心魂间浸蚀,凝成一股挥散不去的悲哀。
背叛的苦,要怎么承受才能轻一些?一滴又一滴的泪水,无声地落进碗里。
手中这碗葯汤的涩苦,比不过灰暗惶惑的心境。
“夫人,这葯这么苦啊?”喝葯喝到掉泪?冬梅拧斑了眉,心中很是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