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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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法透视信件内容,发现是女生写来的,就让这一封过关了。
呼!懊累。他真是个尽心保护女友的好男友。虽然于悠从没有这方面的表示,但他可是占定了位置死不让。
佑佑,你在哪里?来玩飞盘。
远处传来于悠娇的呼唤,他立即跳起身。
来了!
不会吧?又玩飞盘?他现在已经是个翩翩美少男了耶。
快点快点,变回可的狗狗!
殷佑恢复法力之后已能任意变身,这一点令管于悠非常开心,又可以与心的宠物玩游戏了。
悠悠,我已经是大人了──他哀号。
但哀号归哀号,他还是在下一秒变成了小幼狼,狂摆尾巴接飞盘去了。
由它亢奋的肢体语言来看,实在没几丝哀怨的成分。
殷佑好舒服的枕在于悠腿上睡午觉,整个修长的身躯呈大字形的摊在草皮上。
进入暑的八月,榕树林荫下是最好的纳凉所在。因为地形的关系,处于风口的后院浑然不见炙夏的燠热,反而有着不断吹来的薰风拂得人正好眠。
于悠放下了手边的小说,轻轻的伸了个懒,最后把目光定在腿上那张睡的俊俏脸孔。
佑佑有着一张混血儿般的出外貌,一头灿亮的金发非常引人,再加上额前那撮似是挑染出的黑发,可以说是炫毙了,简直是走在免费的尖端。
他眉额间那道红的疤并不可怖,反而添了三分格,完全不抵触他大男孩的光气质。
虽然这样形容好像不恰当了些,但于悠真的是以一种慈祥的母亲般心情去看待佑佑。她看着他长大、变化,直到如今这模样…青梅竹马不是最恰当的形容,事实上她一直是以姊姊自居的。因为佑佑很赖皮,又撒娇,玩闹,很孩子气。
即使曼曼她们常因为佑佑的亲匿行为而告诫她男女有别的道理,但她与他早已超男女之间的限制了。没有人能了解这种几乎可说是一体的受。
比亲人更亲近,比手足更融洽,就像左手与右手,天经地义的生长在一具身体上,没想过会分离的事…
可是…白先生说佑佑将在中秋节那天的晚上离开他们──这是他数百年来的任务与责任。
佑佑允诺她的一辈子,恐怕只有十年呀。
剩下一个多月了。
能与佑佑相遇,是世间难得的奇事,说与他人听,怕也只被当成胡说八道。她从未想过他会离开她,但现在却被心的愁绪占据了向来无忧的芳心。
从他离开水晶坠子那天起,她就隐约觉到殷佑终究会离开她。
只要"分离"是存在的事实,不管那是几天几月几年,都是短暂得眨眼即过,没有所谓的"还早"。
她能拥有的,就是现在了。
母亲放开子女的手,让他们头也不回的振翅高飞,是否似她一般的心情呢?
在她十六年的岁月中,有诸多友好的同学,却在升学路途上各分东西;再浓厚的友情也会在距离的冲刷下渐淡渐消,只剩一句祝福刻划在毕业纪念册上,以供回匮。而佑佑是她溺的宠物、知己,一天二十四小时紧黏不已,连睡觉作梦也不放过,至今仍是如此…
她已分不清是他依赖她,还是她依赖着他了。
也许都有吧。他们相依为命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