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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扇失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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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童又替七人都解开被点道,道:“你们稍为休息休息再走吧。”奔月嫦娥道:“你夺回了‘风雷扇’没有?”

“没有。”

“吴一奇武功突增数倍,夺不回‘风雷扇’,以后要杀他可就难了。”金童道:“我不是夺不回宝扇,而是自愿借他使用。”八人闻言,都大惑不解,怒目对着金童。

铜菩提道:“小子,你将扇借他是何意思?”

“我有我的计划!”

“什么鸟计划?想不到你小子竟是一个不孝不义之徒,我们的苦白受了。”

“大师别开口就骂人,让我…”铜菩提双目瞪得老大,似要出火来,怒极地道:“骂你又怎的?”站了起来,冷哼一声,向门就走。

金童忙拦阻道:“大师何往?”

“你走你的光道,俺过俺的独木桥,从此,咱们一刀两断!”胡玉莲忙上前劝道:“大师息怒,请听听他借扇给吴一奇的理由再走不迟。”铜菩提道:“好!好!你说吧!你有什么理由借扇给他?”金童不急不慢地道:“清风真人等人将后年的冥谷之会,提前于明年端午兴行,目的是借争夺盟主为幌子,集全力对付我…”

“这样你更不能借扇给他了。”

“我借扇给他要是有条件的。”

“什么鸟条件?”

“我要他听我的吩咐。”

“他会听你的?”

“我不怕他不听,他醉心盟主之职,而我对盟主却毫无兴趣,他武功不错,又心狠手辣,我正好利用他对付问鼎盟主的高手,至他不济时,我再出手抢回宝扇不迟。”五岳神丐、古道老叟、翻天一掌闻言,都拍掌叫好。

古道老叟道:“参与冥谷之会的人,最厉害的就是两个密笈的得主混世巨魔和百煞鬼王,而两人也都醉心盟主权威,借扇吴一奇与他们相拼,确实是一个好计策,换句话说,吴一奇在无形中成了我们的助手。”奔月嫦娥道:“我不同意这样做。”三老同声道:“什么道理?”

“百煞鬼王是杀我爹的仇人,我要童儿亲手杀他,就地祭我爹灵;其次,吴一奇是万恶不赦的武林败类,如利用他对抗各路高手,无异是与他合作,惹人笑话,事毕之后,若杀他,情理不容,若不杀他,难中之恨,再说,我更不同意童儿放弃盟主之争。”铜菩提一拍大腿,翘起一只拇指,道:“对!金姑娘的想法与俺和尚一模一样,俺也主张金童问鼎武林盟主。”奔月嫦娥这篇话一出,金童的一切计划已完全落了空,他生至孝,不敢辩驳,只暗地叫苦。

问鼎武林盟主,亲手杀百煞鬼王,他都不放在心中,但要杀掉吴一奇,却到十分为难,因为他答应过红儿不杀吴一奇,并要替她改造吴一奇,然后作主将红儿嫁给他,使红儿终生有依。

他寻思道:“这事不能急,让姑姑了解的我心意后,也许不会坚持主见。”奔月嫦娥见金童低首不语,继又道:“你也许不懂我为什么突然要你问鼎武林盟主?”金童躬身道:“是的,童儿对盟主并无兴趣,乃遵姑姑的教训,不以名为利。”

“我之要你问鼎武林盟主,并不是为名为利,而是当今的武林人士太不成话,不讲武林规矩,不讲信义,简直是强盗行为,我要你夺取武林盟主后,将武林好好整顿一下,扭转不良的风气。”金童顿首道:“童儿遵命尽量而为。”铜菩提道:“对,这样才像话。”金童偶一侧头,见红儿神容悲戚,怔然站在一旁,急道:“哦!我忘了替你们引见。”回身将红儿拉至奔月嫦娥身前,道:“这位是姑姑。”转对奔月嫦娥道:“这位就是红儿姑娘,是童儿的义妹。”红儿忙双膝跪下,道:“侄女拜见姑姑。”

“啊!”奔月嫦娥又惊异,又欣喜,而又茫,忙伸手将红儿扶起,细打量红儿一眼,道:“你们什么时候结拜为义兄妹?”金童抢着道:“上月嵩山之会后,红妹已练就‘两仪神功’,又吃了一只‘天地之子’,武功不在童儿之下。”红儿秀脸羞红,急道:“不!姑姑别听哥哥胡说,我的武功只能与清风真人和庐山独翁相比,哪比得上你和柳姐姐。”五岳神丐惊叫道:“你的武功能和清风真人和庐山独翁相比?”金童道:“昨天在黄土坡,她与庐山独翁拼内功,若非清风真人暗中相助,庐山独翁还要差上一筹。”金童与红儿结拜兄妹之事,奔月嫦娥和三老都心怀疑团,以为金童和红儿之间,有不便公开之事,借兄妹之名誉,暗中往来。

但见红儿长得眉清目秀,相貌端庄,不像是个女孩子,而武功又高,乃金童的一个好助手,于是都不愿将红儿赶走,并有意将二人的关系化暗为明。

铜菩提是个浑人,与金童又只是朋友关系,这种事,他不但懒得管,就连想也没有想到,当下,嚷道:“俺肚皮饿了,让俺去找些吃的东西来充充饥。”说着,匆匆出

金童道:“啊!庐山独翁的道还未解,让我去替他解开,请他招待一餐。”奔月嫦娥道∶“这老鬼将我们掳来这里,受了数月的苦,不杀他己够对他宽大了,还替他解干吗?”金童道:“他此次胡为,全系受吴一奇的愚,他良心并不坏,今天若非他带我们来,指示入谷道路,很可能会触及吴一奇装置的机关。”奔月嫦蛾不是个好杀之人,只是难忘教月的苦楚,听金童一说,也就不再反对金童替庐山独翁解了。

金童与铜菩提走出外,见庐山独翁坐在一株古树之下,背靠松干,双掌掩面,似在哭泣。

金童忙走了过去,道:“老前辈,真对不起,委屈你了,让我替你解开道吧。”庐山独翁抬起头来,怒道:“你不怕我向你袭击了?”

“你是怪我来迟了?”

“可不是,那小子已走了,解不解也不要紧。”

“别误会,刚才我是恐你一时冲动,危及家姑命。”说着,替庐山独翁解开被点道。

铜菩提道:“喂!老儿,你有酒饭招待咱们一番么?以后俺加倍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