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丹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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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姐，你…真的不稀罕我们家小羽吗？”北灵雨继续追问，伸手在雨柔的秀发上抚摸一下:“我并不是一个气量很窄的女人，柔柔你说呢？”

“嗯！”雨柔的羞意尚未消褪干净，此刻又开始涨，微微点头。女孩的耳朵都已经红透，但心底却甜滋滋的。

柳丹嫣却开始平静起来，涩然一笑:“不稀罕。灵雨，你干嘛这样问？”

“因为昨夜我也醒过来了。”北灵雨淡定地凝视着柳丹嫣道。

柳丹嫣终于彻底崩溃。如果说听门是一件羞的事情，那末一边听门，一边yy，同时自我解决的话，简直是一件让人恨不得眼前忽然出现火海，跃身而入，让焚身烈火彻底将自己化为灰烬的无比辱的事情！

女人忽然笑了，含泪的笑，脸惨白一片，她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没有分辨，没有言语，就那样朝内间而去。

北灵雨和雨柔倒怔住了，呆愣愣地跟在她后面。

女人穿过内间和小厨房，公孙羽奇怪地看着她，但她双目毫无准星地凝视前方，对男人视若无物，径直穿过厨房朝小台走去。

北灵雨吃了一惊，叫道:“羽，抓住她，她…她可能要跳…”

“别过来！”女人已经靠近台，凄然一笑。

“嫣姐，你…你在干嘛？”北灵雨焦虑地叫道。

“我只是开玩笑，真的没有讽刺你的意思！”女人凄然一笑:“灵雨，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自己是一个无的女人。你也看到了吧？我在自渎，幻想着男人自渎。一直以来，我都生活在空幻当中，三十一年了，妈妈的事情让我对男人有一种戒心，不敢将自己给别人，所以虽然有过恋，至今却依然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

“嫣姐，对不起！”北灵雨已经是泪眼朦胧。

娇弱的雨柔更是啜泣起来:“嫣姐，你…你别做傻事，别丢下我！”女人也泪面，摇头道:“灵雨你不用道歉，小柔你也别哭，你有人照顾的。我…一直是个多余的女人，不祥的女人，我的出生本身就是个错误…”这时公孙羽突然上前一步，冷冷道:“柳丹嫣，你的身世我也算得上略知一二。你这样做。对得起辛辛苦苦抚养大你的母亲吗？”女人惨然一笑道:“公孙羽，你不知道。虽然母亲对我很好，甚至可称得上宠溺，但每次看到我的时候，她总是在忍耐一种神，你知道那是什么吗？厌恶，甚至深恶痛绝。其实，打心底我也厌恶自己，厌恶我的出身，厌恶我的父亲可能是某个禽兽不如的家伙，厌恶我给母亲带来痛苦！”公孙羽淡淡道:“柳丹嫣，你错了。你是在将时代的罪孽和那些畜生的罪孽加诸自己身上！”柳丹嫣凄楚地一笑摇头:“公孙羽，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对灵雨说的话反应那么大吗？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至今还保留着处子之身吗？因为…因为我是一个yin的女人，我父亲是一些yin的畜生，我的身上带着他们的传统…”公孙羽的脸肃然:“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女人努力地试图拭去泪水，但涌泉般的珠泪源源不绝，她放弃了，泪面地笑道:“我说的是真的。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自渎是十五岁。结果被母亲发现了，她当时一言不发，但那种目光让我骨悚然…”女人咯咯地笑了起来，但那笑声中却蕴含中某种痛彻心扉的酸楚和凄凉，催人泪下。北灵雨和程雨柔已经泣不成声，她们万万不曾想到一直以来看似大姐姐的柳丹嫣，心底竟然有如此多的伤痛和裂痕。

女人笑得花枝颤，但随着晨辉飞扬的泪水却破坏了一切美，让天地貌似都蒙上一层凄然之。良久女人才息着停下，续道:“母亲那次罕见的喝醉了。晚上。她醉醺醺地闯进我的卧室，指着当时只有十几岁的我说:你是畜生的孽种，你是个天生yin的‮子婊‬！”众人的心神巨震。他们能想象得到这句话对当时才15岁，正因为自渎被母亲抓住而痛苦、羞辱的女孩的影响，更何况说出这句话的是她唯一的亲人，一向宠她、她，给她无限温暖的母亲！

打击，彻底的打击一定撕裂了脆弱、单纯女孩的神经，让她痛不生…

“我是一个无的女人…”女人茫然看着众人，嘴角情不自泻出一抹媚笑“我真的是！母亲那样说我，我羞到差点从楼下跳下去。可…可当晚我竟然做了生平第一个梦，梦见自己赤身**地在大庭广众下跳舞，无数男人盯着我的**，狞笑着，向我伸手…”女人的脸孔忽然扭曲起来，娇躯剧烈颤抖，脸煞白，贝齿将没有血的咬破，一丝鲜血顺着线溢出，缓缓爬圆润的下巴。

“我够无吧？”女人凄然笑道。

“醒过来后，身体麻酥酥的，我…我竟然情不自地将手伸到下面，生平第二次自渎。从此以后，自渎成了我的必修课，我放弃了，我崩溃了，我知道自己天生就是个yin的女人…”女人失神地喃喃着“虽然我的身体至今没有经过男人，但那是我用刀子阻止的结果，你们看！”说着她捋起袖子，一道道殷红的淡淡伤痕布了洁白的手腕“我记住母亲的遭遇，不愿意随便将身子给男人，但夜里却绮梦连连，于是只好…”

“我很无，很yin吧？”女人痛楚地笑着，抹去泪水，翻过台的栏杆，闭上眼睛毫不犹豫地一头朝上百米的楼下扑去。

“嫣姐！”北灵雨、雨柔惨声大叫起来。

然而一支坚定有力的大手将轻生的女人捞起来，公孙羽冷冷道:“在我面前，请你收起可怜相。柳丹嫣，自渎很可吗？据科学家的调研，自渎的男人占据70左右，自渎的女人也在一半以上，那末大家都该死了？”雨柔抢上来一把抱住柳丹嫣，急忙叫道:“是啊，是啊！我…呃，我也那个…经常自渎的！在国外。女孩子自渎非常普遍，我的那些室友一个个还珍藏了很多假…反正就是那些东西！”北灵雨也点头道:“是啊，嫣姐，自渎确实是很普遍的事情。我的那些英国女同学不自渎的很少，有的甚至当着大家的面都自渎，自然不得了，倒是我们这些看着的人很尴尬…”柳丹嫣的娇躯剧烈地颤抖着。良久后她缓缓睁开闭上的眼睛，盯着公孙羽冷冷道:“为什么救我？”公孙羽正待回话，北灵雨却抢着道:“因为他你！”

“我？”柳丹嫣凄然一笑，摇头道:“人老花黄，他会我？”公孙羽讶然下正待说话，北灵雨却上来捅了他一下，笑道:“嫣姐，小羽才是个变态呢！荣蓉姐年纪比你还大好几岁吧？他都视如珍宝呢！嫣姐，你说他是不是有些恋母情结？”公孙羽终于无法忍受了，脸微微一变，盯了北灵雨一眼，但苦于此刻北灵雨正在安神彻底崩溃的柳丹嫣，只得暗自忍耐不已，心底却下定决心，回头一定找回场子，至少要在女皇大人那娇浑圆的香上打上十记！

如此贬低男人，非但公孙羽暗自动怒。就连雨柔和柳丹嫣都不忿了。雨柔格柔弱，没有吭声，只是抗议地瞪了她一眼。柳丹嫣却忍不住道:“灵雨，你怎么这样说公孙羽？他…他是个很好的男人！”北灵雨默然点头，忽然正道:“嫣姐，你也觉得他很好啊？我们做姐妹吧！刚才在办公室里我是试探你的心思，不料竟然触到你的伤口，对不起！”柳丹嫣苦笑摇头道:“不用说对不起，就算你不碰触，这伤口早晚会恶化，要了我的命…”公孙羽淡淡道:“正是。这般脓疮早点挤出来也罢。柳丹嫣，每一个人都必须正视自己，自渎很可吗？那好，请从此以后戒除，我相信你能做到。其实，就科学来说，自渎也并不是大不了的事情！”北灵雨补充道:“嫣姐，你的‮女处‬之身还保存着，说明你仅仅只是轻微自渎。有不少女孩，‮女处‬之身就是毁在自己的手上！”柳丹嫣被众人说得俏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叹道:“知道了。这次我也算是死了一回，从此再也不傻了！”

“真的？”雨柔惊喜地叫道，她依然死死地抱着她不放手，生怕她会做傻事。

柳丹嫣坚定地点头:“不了。其实，纵身而下的那一刻，我就后悔了，我不敢睁开眼睛，全身都在簌簌颤抖，是因为恐惧。只有在跳下去才知道，活着其实比什么都好！”雨柔嘻嘻笑道:“嫣姐，你这种论调过了哦？革命时期你一定是个大叛徒！”柳丹嫣被女孩说得尴尬不已，只得涩然一笑了之。

***一件对臣仕集团后果相当严重的事情就这样消弭在一笑中。

事后，北灵雨单独找到柳丹嫣，正式向她道歉。柳丹嫣接受了，并且表示二人之间的姐妹之情不会有任何改变。

“姐妹之情吗？”北灵雨淡淡一笑道“嫣姐，你认真考虑我的建议没有？其实，小羽对你不是没有好。我看你与其孤独煎熬，不如…”柳丹嫣苦笑道:“灵雨，你家小羽确实是个难得的奇男子，要不然你们这些东海最优秀的女子也不会一个个上他。不过，经过这件事情后，我还有脸面继续和他共处吗？”北灵雨怔怔盯着她，良久低声道:“嫣姐，你的心结还在…”柳丹嫣涩涩一笑道:“或许吧！不过，疮疤虽然被揭开。脓疮虽然被挤出，不过伤口还是没有复原。灵雨你放心，我不会再做傻事的！”北灵雨道:“我相信。嫣姐，你的事情小羽已经给我讲过了，那些畜生们受到惩处了吗？”柳丹嫣点头黯然道:“程董已经惩处了他们。灵雨，程董死得很冤，我…我没有能力为他报仇，枉他待我如亲生女儿！”北灵雨沉静的黑眸闪过一抹亮晶晶的光芒，冷笑道:“嫣姐你放心，小羽并么有放弃，他已经初步掌握了一些证据。该受到惩罚的人，上苍都不会放过他们，程董的仇我们会报的！”柳丹嫣的秀目中雾气蒙，她哽噎道:“代我谢谢你家小羽。”北灵雨忽然似笑非笑地说:“嫣姐，这个我就不能代劳了。听说你的红酒肋眼牛排做得很有特，今晚你不如煮一道菜向小羽道谢吧？”柳丹嫣闻言，微微苍白的俏脸忽然悄然飞上一抹轻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