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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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你!上官浚,我恨你!”她仰天大骂。
“安琪…”定邦只能摇头,什么安的话也说不出口。
“我不会让他们称心如意的…等着吧!我安琪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拿走!上官浚,我要让你知道什么叫作痛不生…”她瞪着那残碎的晚餐,一字一句地说。
耿沁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她倒在沙发上,只觉得全身都痛。五十坪大的公寓在这时看来就像个小小的斗室,闷得她心慌…
她想做点别的事来转移心神,可是本提不起力气,全身的力量都为了对抗心中刺骨的疼痛而急速失,她只觉得身体变得好轻,要不是如铅的心脏住她,她很可能会飘上天空去。
闭起眼,脑中使不断出现上官浚与安琪相搂相吻的画面;她抓着头发,拼命摇头,想将那恶心的一幕赶出脑袋,但是她愈想抹去,他们息的声音就愈大,仿佛就在四周回一样,让她忍不住捂住耳朵呐喊:“别再吵了!我不想听!闭嘴!”积在心底的泪随着吼声溢出眼眶,她终于明白自己有多么嫉妒安琪,终于知道她有多上官浚,正因为太他,所以更不能接受被背叛!
上官浚到底把她当成什么?对他而言究竟是什么?
她掩住脸,低声啜泣着,不懂一个人为何这么痛苦。早知道就别上他,永远只当个普通朋友…
门铃在这时响了起来,她浑似不觉,把自己投向泪海,不愿醒来。
铃声持续了五分钟,忽然停了,之后,她的大门被撞开,上官浚只披着一件白衬衫就冲了进来,手上的伤口甚至没有包扎,凝结的血布手臂,怵目惊心。
“小沁!”他在她房里发现她,焦灼的心才暂时平缓。
耿沁抬头瞪他,绝美的脸上毫无血,她只是用疏离的声音说:“请你出去。”上官浚知道她误解了他,也明了她的愤怒,他宁愿她发火、怒骂,也不愿见她这样冷淡。
“我必须解释,安琪在酒里下葯将我倒,我才会做出那件事…”他走近她,恨不能将她紧紧抱住。
“我不想听,出去!”她都已经恨不能将那一幕忘掉,他偏偏要提醒她。
“小沁…”他是强撑着神来向她说明原委的,事实上葯仍未消除;再加上失血,他的气力正在逐渐消失当中。
“你走!我什么也不想听!”她高声斥道。
“别这样,小沁…”他也急了,安琪整不了他,但她成功地破坏了他和耿沁之间好不容易才融的情。
立在门外的擎东看不下去了,他见主子不顾身上的伤和体内的麻葯,执意先来向大小姐解释,却还受到她的冷拒,一颗心就为之不平。
“大小姐,那香摈酒刚才送去检验,马上就查出其中含有高剂量的葯及动情素,这表示整件事都是安琪搞的鬼。你认识护剑三十年,还不了解他的个与为人吗?我可以告诉你,我跟了他这么多年,没见他过一个女友,他的心里一直只有你而已。请你一定要相信护剑,他急着向你说明,坚持先找到你,不让我为他的伤口上葯包扎…大小姐,护剑对你的情连我这外人都看得出来,他等你等了这么久,难道会为了安琪而轻易变心?”耿沁瞪着擎东,在这气恨炽的当口;怎么也听不下这句句真心话。
“谁要你多嘴的?滚!”她怒喝一声,站起身走向擎东,用力推他出门。
“小沁!”上官浚挡在她面前,隔开她和擎东,接着道:“擎东,你出去,我和小沁的事你别管。”
“但是你的伤…”擎东急道。
“不碍事,你先出去。”他沉着脸说。手上的伤本不算什么,若不能让耿沁释怀,他心中的伤将会跟随他一辈子。
擎东闷闷地走出去,顺手将大门带上,守在门外等候上官浚传呼。屋内,耿沁盯着上官浚,面无表情地说:“别想用那些伤口来打动我,我不会再相信任何人了。”上官浚不理她,直接说出今晚的一切,他得在力气用尽前将事情代清楚。
“安琪约我吃饭,她说她明天要回台湾,这最后一餐希望我能赏光。我没有拒绝的理由,于是准时赴约。
“我不要听!”她冲进卧室,甩上门,将自己锁在里头,懒得再听他多费舌。
他靠在门板上继续大声道:“后来她突然把晚餐移到她房里,我不疑有他,陪她在房内用餐,谁知道她竟在酒里下葯。然后不断引我…”
“不要说了!”她恨恨地尖叫。这些细节都不是重点,她只是不能忍受他与安琪上,不能忍受他暗地里去见安琪…
“我在之时把她当成了你…所以才会吻她。小沁,你得相信我…”他着气,脸开始发白。
耿沁听到这里更气,一把拉开门,瞪着他大喊:“不要骗我了!什么把她当成我?这种可笑的话谁会相信?你偷偷去见她却不让我知道,就表示你心里也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