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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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沁不经意地躲开他的碰触,冷笑道:“不,我也是个危险的女人,而且专门修理那些自以为胆识过人的男人。”
“这么说,我们是同类了?”他对她的形容到好笑。
“也许吧!不过同类的动物也有相残的时候,尤其是情愈相近的,就愈不能相容。”她挑衅地勾起角,双手环在前。
“可是,也有相安无事的吧?你何不试试冒个险,我可以舍命陪你一起经历一场惊天动地的情。”他走到她面前,如同看上猎物的野兽,虎视既耽。
她是他的猎物,这是早在计划之中的事;但他没想到这次的捕猎会比想象中还有趣。
“只可惜,我对情没兴趣,对你更没兴趣。”她一点都不给面子。
“女人没有情的滋润怎么会美丽呢?”他掠起她一束垂落耳腮的发丝。
“我已经够美了,不需要倩来滋润!”她定定不动,自负地笑了。
“没错,你是很美丽,但你的生命却正在枯萎。你会需要我的,耿沁。”他对她是势在必得。不只因为她的美貌,还有她的家世。
“我不需要任何人,总。与其让情残害自尊,我宁愿自行枯萎。”
“啧啧啧,你言不由衷哦!没有女人离得开情,正如同没有男人离得开女人。”他狂妄一笑,手随着她的耳廓滑至线条柔美的肩。
她的跑车在这时开了过来,耿沁乘机转开,滑进驾驶座。
“我说的是真心话。我对男女之间的承诺一点都不相信,到后来若成了束缚与力,那当初就别随便倾心。”定邦跟着上车,转头看着她,又道:“放心,女人和我在一起都说很有趣,因为我从不给她们力,大家在—起快乐就好,有没有结果就不用去计较了。”他的这个观念倒是和她的想法不谋而合。
“原来你也是个只要求瞬间享乐的人。”她笑着摇头。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有什么错?”
“人生苦短吗?”她看着前方,忽然对自己的年纪伤起来。浑浑噩噩地过了三十年,她究竟在追寻什么?再晃个三十年,她就成了六十岁的老太婆了,到时,谁会是那个陪在她身边的人呢?
无端端的,脑里浮出了上浚的身影…
不久后,耿沁带着定邦来到—pub,点了酒坐在角落。面对他,她一直提不起劲来,只是不停地着姻、喝着酒,沉浸在自己低的情绪中。
“你若没兴致,那我们也去逛逛街看夜景好了。”第一次被女人如此漠视,定邦心里着实有点不是滋味。
一提到夜景,耿沁顿时想起上官浚正和安琪在一起,兴致逐渐升起,她凑上前,打探地说:“你妹妹似乎很喜上官浚”
“安琪就一直很欣赏他,这次硬要跟着来;就是为了亲眼看看她心目中的偶像。她和你正好相反,把情当成生命,为了,她可以放弃一切。”定邦轻描淡写地说着。
“偶像?”有人把上官浚当成偶像?她忍不住笑出声,趴在桌上。
“怎么,很好笑吗?”他扬扬眉。
“不,是很新鲜。我认识阿浚那么久了,还不知道他颇有女人缘哩!”可能是太了吧,她反而看不清他的优点。
“那是你看不出来而已。就任何方面来说,他都是男人的劲敌。”定邦沉着,上官浚是个深沉内敛的人,正因为如此才显得可怕。幸好上官浚和耿沁之间还没有进一步的情,他得赶在他之前掳获耿沁的心,好避开与他手的机会。
“哦?他有这么强吗?”她顽皮地眨眨眼。第一次从他人口中听见对上官浚的评价,她觉得很新奇。
“我想是纵横集团增强了他的霸气。你们的组织势力庞大,身为中砥柱,他能不比别人强吗?”定邦对错估上官浚的实力有点懊恼,什么平易近人、谦冲沉稳,第一天他就领教了他的犀利与练。上官浚比耿沁还难摆平,他希望安琪不要小觑她的对手才好。
“可是我却不觉得他的气势础础人。”耿沁回想上官浚在她记忆中的模样,都是温柔与呵护,即使是在公事上,他也不曾给过任何人脸看,所以她很难理解定邦对他的忌惮。
“那是因为你不同。”他盯着她。
“我不同?怎么不同?”她好奇道。
“也许…你在他心里是特别的。”他想知道耿沁是否真的对上官浚无动于衷。
“特别?当然特别,我和他相快三十年了,凭这份情,能不特别吗?”她阵笑一声。
“难道你没想过他会上你?”他直重点。
“上我?”她瞪大眼睛,猛地哈哈大笑。
“怎么可能?我们早就说好要当一辈子的朋友了。”
“是吗?那你对他没动过心了?”定邦松了一口气,只要耿沁没上上官浚,他的胜算就大多了。
“我…当然没有。”说完,耿沁拿起酒杯啜了一口,突然觉得有点闷。
上阿浚?这种事她从未想过,阿浚也不可能往这方面想吧?他们是死,是无话不谈的朋友,他们之间只要友谊,不需要情。
“那就好。既然你和上官浚之间没什么,那安琪和上官浚在一起你也不会反对了?”定邦故意阻断她和上官浚之间的任何可能。
“阿浚要和谁在一起是他的事,我没权利干涉。”她口表态,可是话一出口,心就像绑了颗大石般直往深处坠落。
上回方天艾的事她反应过度,这次她不能再重蹈覆辙。如果阿浚和安琪谈得来,她应该恭喜他才对。
但想归想,她的心口却莫名地有点酸…
“我喜你这个答案。安琪喜上官浚,而我则对你有好,你不觉得我们四人的发展很令人期待吗?”他将椅子拉近,举杯碰了碰她的酒杯,在她耳边低笑。
“他们的发展如何我不敢说,但我们的发展就到此为止。定邦,我和你之间永远不可能。”耿沁用力了一口气,泼他冷水。
“我最喜挑战不可能。反正还有九天,我会追到你点头为止的。”他依然坚持。
“我劝你别费时间了,还是把注意力放在公事上吧!”她站起身,走进小舞池,随着音乐摆动着高佻的身躯,让自己暂时放松心情。
定邦坐在原位看着她,他的心在鼓动,不曾有过的狂热席卷他全身;他一定要得到她,这趟到新加坡的计划非成功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