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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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不喜男人没经验，对不对？”闻言，他终于转过头，有丝苦恼。

“你…真的假的？”

“我说过，我没过女朋友。”他的表情好无辜。

女朋友跟做是两回事吧？她认识的男人就算没女朋友，也会有几次经验，至少，在她的世界里，还没碰过‮男处‬。

他皱眉，思考了一会儿说:“西方人说makelove，我们翻译成做，对我来说，那么亲密的事，是真的要有的觉才能做，没有要做那种事，我可能会不举。”愣住半晌，巫蓁眨眨眼，一整个不敢相信。都什么时代了，现在竟还有这种男人，还说没有，他可能会不举…

愣半晌后，她突地大笑，不顾经过骑楼下的行人投而来的好奇目光，笑到飙出小小泪花，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悲哀。

如果人生可以重来，她好希望当个像他这样诚恳正直，又里外都干净的人。

好不容易停了笑，她仰头认真的看着眼前尴尬万分的男人，她伸手摸他的脸，蓦地下了决定。

“我们不要去散步。”

“你…想退货了？”他更加沮丧女人果真不喜没经验的男人。

巫蓁一时还反应不过来，想通他在说什么后才笑开，声音还是很温柔。

“我还没用过呢！才不退货。”还没用过？褚问风的脸瞬间暴红。她…该不会想要…

他想到一半，就被巫蓁打断。

“你跟我回家。”她拉着他的手往大楼里走。

褚问风还是僵住不动，她没办法继续走，只好回头撂话恐吓。

“你不跟我回家喔？那我现在真的要退货了。”他顿时进退维谷。

“我数到三，你不跟我走，我们就在这里拜拜喽。一、二…二又二分之一，二又三分之一…”僵在原处的他被她不及格的数法逗出了笑，摸摸她的头，像在教孩子。

“二又二分之一大于二又三分之一，你要先数二又三分之一才对。”啊啊，这男人啊，真的可以再呆一点。

“你有在听嘛，老师。走不走？给个答案。”

“我不想被退货，可是，跟你回家…你该不会要做…做…”他实在问不出口。

“做吗？对，敢不敢？”亮着大眼睛，巫蓁问得很挑衅，紧接着又说:“或者，我应该问你，有没有一点我？”她挑衅的眼神底下，藏了抹几乎难以察觉的忧伤。

这辈子，打从她有确切的记忆以来，从没被人好好过，如果可以，她想试一次。

褚问风一双明的眼在黑胶框眼镜后头打量着她。倘若没有撒姆尔的调查资料，他没把握能看穿那抹淡入轻烟的忧伤。

“有。”他答，但这答案他其实没把握，只是望着她的眼，他说不出否定的话。

，应该是更浓稠、更热烈的情，胜过他想怜惜她、疼宠她的念头，所以他对她有没有一点？他并没有答案。

这一刻，他只是不忍心。

最后，褚问风仍旧上了楼。

巫蓁打开套房的门，让他先进去。

门打开，一阵扑鼻花果香面而来。套房约莫十坪左右，玄关边紧连着小厨房，厨房有小型理台，微波炉、电磁炉、饮水机整齐的依序摆在台子上。

褚问风掉休闲鞋，在玄关边的拖鞋架上拿了室内拖换上，看过小厨房后，他踏上木头地板，见到她用屏风隔出小厅与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