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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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怕！可以推下去的，阿珍，你希望我怎样
干你呢？”
“问我？唔…你是搞推理的，推起来一定也很
，就用老汉推车啦！”
“我…不太老吧！”
“你…真是比小烦还麻烦，好了，就叫『汉子推车』啦！我的野汉子！”
“好，你躺下去，把脚举起来…对…噫！”
“进去了，连包皮也进去了，刮得我好
！”
“笑话，包皮当然也进去了！”
“我的意思是说我觉得你的包皮翻下去，那蘑菇边沿刮得我好啊！”
“你也箍得我很紧哩！咦！阿珍，你的脚踝上有条金链！”
“老公送的，漂亮吗？”
“好漂亮，我也送你一条，让你凑成一对！”
“哦！不必了，两脚都带，老土死了！你记得送牧羊狗给我就是了！”
“你到底要牧羊狗做什么呢？芝娃娃不是很好吗？”
“你真是八公，问那么多做什么，我要来让它像你这样干我，怎么样，吃狗醋？”
“不…没…没吃醋…不敢吃狗醋！”
“那怎么停下来，不
送啦！”
“送…怎么会不送…我来啦！”
“瞄…”一声猫的惨叫，大概是包比动作太大，踩到了猫尾巴了，一阵铃声，没了人声！
我把接收机再调了调，小惠那边仍然没有动静，却传来阿林和小霜干的声息。
小霜气
吁吁地说道:“死我了，
到子
里去了。”阿林也呼呼地笑道:“你这个死
本妹，我那么
，凭什么到你的子里去，你怎么连起码的一点
知识也不懂？”
“我…懂那么多做什么，女人再强，还不是…一样…挨！”
“但是也不至于大叫…叫什么到子里去呀！”
“包比…开…互联网…让我…看咸
…学中文，那个…元元…是这么…写…哎呀……你怎么…停下来…怎么不干我啦！”
“你先别，说清楚些！元元教你
具进子里了？”
“不是元元啦！是元元站那边贴文的人这么写啦！你快动呀！我快要起来啦！”
“停一停啦，休息一会嘛！”
“不要休息嘛！我要…咦…小猫怎么又跑进来啦！”
“你刚才说干完
眼，要洗一洗，才口
和
道嘛！一开门，它当然进来啦！”
“死啦！我老公不知会不会听到我这么
！”
“你不是说这个偷听器坏了吗？”
“噢！对！不怕！你继续来干我吧！快！要快一点，我就要了！”
“我是惩治你的，给你，那还叫惩罚吗？”
“林哥哥，我眼也给你开了，小嘴也为你含了，你就行行好，给我点开心吧！”
“不行！每一下要拔一
！”
“哇！那我岂不是要变成丹麦光
！”听到这里，二妞不
低声问道:“老公，我是不是丹麦光？”我笑着说道:“你不是，你是虎，小白虎，可
的小白虎啦！”二妞突然伸手来摸我，同时小声说道:“小白虎想…想…”
“好吧！不听她们的了，我们也开始吧！”我关上接收机…当我入二妞那里，发觉水位已经到了警戒线，接着，我就像大庆油田水浸时继续工作的钻机，在一片汪洋中继续上下起落。
这次二妞似乎特别享受，她浑身痉挛，直打抖颤，我亲吻她时，发觉她连嘴
也变得冰凉了，在我
之一刻，我觉得她似乎已经虚
了。〔没被咬伤，意外吧！〕外面静悄悄的，我再打开接收机，已经没有什么动静。
我和二妞穿好衣服，悄悄打开房门，阿林和小霜果然已经离去，小豹猫向二妞跑过去，颈圈已经不见了，二妞亲妮地抱在怀里，这小咸猫，又去抓二妞的
房，我连忙找出一把指甲钳，让二妞替她修修爪子。
依依不舍地和二妞惜别，搭阿林的顺风车回港途中，阿林问道:“二妞有没有对你说了什么！”
“没有！”我反问道:“阿珍有没有对你说过什么？”阿林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该不把阿珍和包比的事讲出来，想了想，要讲也要等回去才讲，在车上讲…太危险了。
包比和阿珍的事，我有点儿内疚，觉得起因是我好奇，想偷听阿林怎样处治小霜，而把钮形电池装回小豹猫的颈圈里，脚踝使包比有心报复。
因此，我心挂挂，回到香港后，我趁家人不在时，连忙打电话给阿林。
那知阿林哈哈大笑，他告诉我，二
村早成了换乐园，不止许多对夫妇在他的牵线介绍之下暗中换，有些夫妇们还不时举行小型无遮大会。
“我承认我守旧，但这也是个人思绪而已，我也明白随着社会发展，古时候一切陈规陋矩将然无存，六、七十年代台湾武侠广播剧『青山绿水恨悠悠』，男女主角周青山和甘绿水，就因为相恋情深，后来查清了身世，知道俩人是兄妹而酿成悲剧，年少的我还傻乎乎地陪了几滴同情泪，要是在今天，本就是
伦大喜剧！”
“就是嘛！
兴伦，你不就孤立，二村兴换，你不换也难立足！你是一世忠直，临老入花丛，抱住个憨直的二妞就以为天降至，你不知二村里多少娃妇，她们多令人销魂袭骨，不瞒你说，我林某年轻时纵横脂粉阵，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玩过，但那些瞬间买得到的，本索然无味，那比得上二村娃的一！”
“唉！我一想到自己最心的也要和别人分享，恐怕面对娃而不举，还是抱着我二妞够了，不管你什么娃一了。”
“啊！提起，我有句话再问你，小霜来你家的那天，二妞有没有向你投诉？”
“回来路上你不是问过了吗？”
“老范你实在太敦厚了，这样的事也
得下，告诉你，我这人从不放过任何机会，从我身边飞过的鸟，也要掉，那天你忙中把我和二妞推进睡房，俩人都贴在门口听外面的动静，你说，我能不作暗室之欺吗？不过，你二妞可是一不拔呀！哈哈！”
“林贼！你太过份了，我都掩哑底了，你还拿我开心！看我不把你阿珍拔光了！”
“
之至，阿珍也曾经为我把剃光了，但那不自然，而且，也会再长出来，那半长不长的最要命！你也够幸运，全二村唯一的天然小白虎竟被你女处开苞！”
“全二村？你和村里的女人都上过
了！”
“那也不是这样说，已做二的，绝大多数结下了
缘，你小子算有福气，那二妞刚到就被你要去。不瞒你说，天然小白虎我寻找已久，自从二妞这稀有动物被你捷足先登之后，那些带看楼的女孩子个个都被我先看了再说！”
“你怎样去看她们呢？”
“哈！你以为有你会身体检查呀！我检查可不像你这个恋足狂，会摸女孩子的脚丫，林某我白衣一穿，就是个医生…”
“你怎么知道我摸二妞的脚丫？”
“你都傻乎乎的，二妞不会对阿珍她们讲吗？”
“老林，真服了你，不过你们那些多彩多姿的生活我恐怕受不了，我还是先和我的二妞来段纯纯的吧！我实在是很珍惜这个第二
哩！”
“话是话，老范，在二村的夫妇乐园里，仍然是朋友
不可欺，一切基于心甘情愿，在自觉和兴趣的基础上进行，夫妇乐园里讲究的是尊重女姓，任何男人对女人强来都会遭人不齿的，我迫小霜就范，是包比有错在先，我对你二妞非礼，是你给我机会，你尽管放心过你的纯纯第二，也不会有人
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