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当女儿变成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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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的光线暗淡，但是她的体光洁，彷佛发出耀眼的光芒。我把光至只剩下内，我才看着她的体完全愿意的向我敞开着，我下西装。当我下内，把我升得高高的那话儿向她正面灵出来时，她垂下眼，羞不自胜。

我喜她这个反应，因为她若不回避而直视我，我反而会觉得尴尬。让女儿看见我为她而硬坚，我觉得太难为情了。

我上，爬到她身边，躺在她身旁，一边吻她，一边抚她的房。我轻轻的踫一踫，头就大了。

我觉得需要找个理由和她做这个，于是想到可以先赞美她，就柔声的说，你几时变得那么人，把爹地死了。

她的脸红了，我记不起除夕我和她初渡关山时，她的脸有没有红。但我就是她脸上一片红晕，因为我也脸红耳热。和女儿做，的确不容易，比和一个不认识的女孩做，甚至新婚初夜，她是‮女处‬我是‮男处‬，都没有和女儿再次上那么紧张，那么怯生生的。

儿在上的表现也很飘忽，好像她还未拿定主意要和我做似的。我对她每一个亲密的举动，都是假定她愿意，甚至是要求。

她却觉得需要掩敞她的赤，而把我抱得紧紧地。我吻得太热烈了，而且马上就摸她的私处。她似是犹疑，别过头或扭动下体躲开，好像是要让我明白她不是个的女人。

我慢下来，轻轻的吻，温柔的抚。她就不再闪避，和我互吻。我没有把她的内马上拉下来，轻轻的隔着裆，拨她的，抚摸她至透了。

她全身渐渐的酥软，并且摸上去觉得烫手，我就知道她己准备好了。我才让她完全，而她抬起儿让我把她的内拉下来。她仍抱着我，和我紧贴着，不让我直接看她的私处，当然她小时己给我看过了，做时会那么矜持。

儿到底是个有经验的女人，她不会害怕做，也懂得做的技巧。她开始用她的小手在我身上把快传过来。

接着，我们都进入状态，合的过程畅顺，好像我们己做过很多次一样。我着她，她把我的东西拿在手里，有她引路，很容易了进去，我栩栩沉下，进入她完全接纳的体内的时候，她哼了一声。我们动着身体，寻找一个合拍的韵律，很快就融合了。

她的娇呼和我的呻，一唱一和，到达某个高，她叫的声放得更大，毋须顾忌。我想起她刚才说的话，才明白她苦心的安排。我蓄势的时候，她抬起儿去承载，然后让我沉下来，推进去，推到底，比在除夕夜，推到更深之处，在她体内留很更久。我看到她足，半带羞赧的面容。

我从她体内退出来之后，她将自已埋在我怀里，轻轻的抚拂我的膛，说:“爹地，你和妈妈是这样做的吗？”吃嘛好和亡做的记忆有点模糊了。怎样拿和子和女儿做的情形作比较？确是很难说。我想了想，说:“你为什么要问？”

“我希望能像妈妈做得一样的好。”

“你和妈妈都一样好。都有些不同，一时说不出来。你们反应不同，的地方也不一样。你们是两个人嘛，觉是不一样的。”

“能说清楚一点好吗？我好奇，想知道多一些你和妈妈的事。”

“夫上的事很难说。我们可能做了一世夫，话都说完了。她做时不说话。她也不一定像你一样，全做。”

“是你没有把她光？”

“其实我也没光，做不一定要得光的。我们在上有点老派。”

“妈妈会叫吗？会叫得大声吗？”

“你有没有听到我和她做的叫声？”她想了一想，说，没有。你们做可以那么安静啊﹗“我们都很安静，没有太多烈的场面。”

“你也不说话？”

“对，很少话。”

“但是，你要说话啊！我想听你说话。”

“有什么话好说？”

“心里的话。做过之后，男人的话最能打动人心。”

“这道理我倒没听过。好话都在做前说了。”

“那么说些心里话。例如说，告诉我，你在想什么？你很少把心里的话对人说。”

“儿，心里的话我倒有些要说。我担心了好几天，现在才放心。”

“担心什么？”

“怕你讨厌我。我以为你想逃避我。我有不知道怎样和你相处的觉。不过现在安心了。”

“爹地，是啊，看见你那患得患失，诚惶诚恐的样子，我想起来就会掩住嘴儿笑了。”

“所以，其实是我不知道你想什么才对。”

“现在你知道了。”

“你想有什么安排，应该一早说出来。”

“爸爸，你不害羞吗？那些事情怎好拿出来讨论呢？羞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