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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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衣。”周十八盯她良久,开口。
“你定是不舍…”
“好。若是你不住在庆元,我随你回谷去。爹有八个儿子,我不在家中也有三哥尽孝。以后逢年过节元宵盂兰的,咱们回来看爹娘也行。”
“你…”心中似乎有个地方动了动,令她喉头干涩“十八,你真的为了我,能舍下生长的地方?”
“我们是夫,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怜卿,是以卿卿,我不卿卿,谁当卿卿?”吻了吻她微微颤抖的,他朗朗一笑“十八…”轻轻叫道,她敛下眼睑。真的…真的这个男人啊,居然到想哭。
眼泪,多少年不曾见过的东西呀!她已经忘了眼眶发酸的滋味是如何…如何地心动、情动。
“不要叫我十八!”她的男人又开始不。
“你不我唤你十八?”低头靠在他怀中,敛下眼的酸意。
“为夫姓周,单名一个梦字。凡衣呀,十八十八的,你好像叫外人一样。”
“你爹你娘就是这么叫的。”难得撒娇地在他怀中厮磨,借机分散突然涌动的情意。
“他们叫外人呢。”他完全不给爹娘面子。
“呵呵,梦!”她顺从。
“怎么听着这么怪?”他蹙起眉,不解为何她如愿叫他的名,他却听来怪异。
“十八,为何到了你这宅子里,我就再没做过梦了。是地肺了梦吗?”她有点好奇。
“可能吧。周家旧宅子是祖爷爷祖爷爷的祖爷爷建的,加上我又住在这儿,那些打搅你的梦应该被无形中走了。”他可没让地肺去打搅佳人,或许是祖屋建的时间长了,屋子带上安梦境的灵力。
“十八,你可以把地肺叫出来吗?”当见了一次,桔金蟒蛇惹人喜。
不可以。周十八心中嘀咕。若是叫了那条睡蛇,他与凡衣岂不又被蛇打搅。所以嘛,岔开话题是明智之举…
“…凡衣,你还没告诉为夫,是什么让你做噩梦呢?”
“不知道,可能是忘不了儿时见着吃人的可怕。”拉过他的头发把玩,秋凡衣猜测,倒也不再提地肺。
啊,那天在船上听她提过“凡衣,你的父母…”
“不知道,我从小苞着哥哥乞讨,主人的父亲收养了我们,将我们训练成杀手。而后,主人弑父,才有今天的浅叶组。”他紧紧拥住她“凡衣,以后,就让为夫来疼你来你。咱们做对鸳鸯,共…共游。”做鸳鸯?
在他怀中点头,菱角红扬起足的笑。
~~~两天后…
“十八公子,如果没记错,这‘鸳鸯’指的是兄友弟恭,手足和睦,你想与我家公子做鸳鸯?”散烟和钓雪互相挤了挤眼,挖苦道。
她们准备好热水返来,就听到周十八说“咱们做对鸳鸯,共游”她家统领居然脸红了。奇观,真是奇观!因此她们特地去书堆里翻找“鸳鸯”的意思。
“非也,唐人卢照邻诗云:‘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我与凡衣,正是愿作鸳鸯不作仙。”臭丫头,几百年前的典故还拿出来,故意找他的碴。
“你想入赘浅叶谷?”
“有何不可?”没见他正收拾包袱,意与她们一同回谷。
“我回谷只为处理一些事务,你去干吗?”趴在上翻书,秋凡衣不怎么热情。
“我要去见见未来的大舅子,向他正式提亲。”再看看浅叶谷是个怎样的地方,如果可以,顺便在那儿开个解梦分堂,为那些杀手测字解梦,算算出门暗杀的凶吉。那些人银子赚得多,他的要价也可以高点。最重要,他怕她一去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