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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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先行动的那个人是叶东禾。

他扶着林书侗的将她抱起，放在离他们最近的一张长桌上。

林书侗支撑起身子，却马上被他按住双腕，猛地以封住她的嘴。

他咬住她丰润小巧的，用力那么猛，像是在卖力地回应着她的“命令”她因疼痛而闷哼，他藉机撬开她的，火舌长驱直欺入她口中。

“唔唔…”他的火舌在她口中窜——舌尖扫过她口中每个角落，又强制地向着更深的地方侵入。

全身兴起莫名又悉的臊热，林书侗只觉得耳发烫，心跳加速，他已深知她的每个点，在他练的技巧下，狂跳的心脏深处有种细小的搔在慢慢复苏，跟着脑袋也变得昏昏沉沉的，不知不觉间她的舌也随着他的摆与他纠起来。

“唔…”叶东禾着她的手腕，将她死死在桌上，虽然她很配合，可他却不放松对她的牵制，长舌深入她的喉间，勾起她的小舌。…外面仍是雨声绵绵，林书侗骑在叶东禾身上，赤luo的两个人相拥而视，对方的脸上都有着情过后的红，让人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叶东禾怜地抚摸着她的发、她的脸，像是对待小猫一样，炽热的大掌在她背上来回。

“还冷吗？”他微笑着问她，语气里是怜惜。

她摇头，陷入在温情中的男人是那么人。

“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这么主动？”他含羞地低头一笑，“虽然我是很高兴啦，但还是觉有点怪怪的。”对于叶东禾来说，现在是谈情说的时间；可是对林书侗来说——甜时刻已经成为了过往。

她也摸上他的脸，他发热的身躯让她忘记了外面的那场雨，“东禾，你我吗？”

“啊，最近你似乎总在问我这个问题呢。”他笑笑，“都说恋中的女人会变得有些神经质，没想到连你也是这样，真让人受宠若惊。”

“那如果我死掉了，你还能快乐地生活下去吗？”她的指尖还在勾勒着他脸上的轮廓。

而他的身躯不再散发出令人安心的温暖，而是猛地一震，变得僵硬如铁，全身每个孔都因此闭合，好像整个人被瞬间冻住了。

这并没让她到有多意外，她抬眼看他，离得很近才能看清他眼中真实的情绪，这次不再一闪而过，总算让她捕捉得清清楚楚。

“你在恐慌些什么？”林书侗问他，以很平常的口吻问他。

叶东禾的角动了动，全无上一刻的甜，她想这才是他真正的面孔，生硬而慌张。

“你都知道了什么？”叶东禾又不傻，就算他极力往乐观的方向想，可是她近来反常的举止和言语，都无法让他再继续自我逃避下去，他所有的热量都蓄积在心里，而身体表面则渐渐变得冰冷，“是谁告诉你的？”

“你为什么总问这个？谁告诉我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告诉我的那个人不是你。”林书侗冷冷的眼神拒人于千里之外，明明彼此拥抱着，刚刚亲热过，可是现在想来，那竟像是她编排好的一场告别仪式。

“你别想！”叶东禾猛地抱住她的肩，“你是你，她是她，你明白的对吗？”她点点头，似乎已经从他的反应中得到了那个答案，可是这次她打破砂锅问到底，不想自己再有遗憾，她手指伸出，点在他心脏的位置，“我是我，她是她，但她在你心中所在的位置，我却永远不可能涉足，是不是？”她看叶东禾，像是将他上一条死路，他的角紧抿着，眼中不再掩饰地出悲苦，他绝望地摇了摇头，“书侗，拜托你，别问我这个问题。”

“因为你怕回答我？”他看着她，没有回答，这让她想起四年前，自己偷听到的那段谈话，在关键的时刻他也选择了沉默，那沉默让她失去了对他最后的信任。

而如今，他还是沉默，即使他亲口说她，说对她毫无保留，可是对于她最在意的问题，他仍是沉默，他明知道这样的后果将是什么。

林书侗看着这张自己这辈子最为纠不清的俊朗面孔，如今她却让他那样为难。

她向前，吻上他微微颤抖的嘴角。

“东禾，我你，这是你所希望的结果，我终于还是除了你别无选择。”她说:“我已经长大了，不会再认为自己被你设计，我不会再去恨你、怨你；但这份升温得太快，我想我们都该冷静一下了，是不是？”

“不是，我等了你四年，怎么还算快？”叶东禾抓得她好紧，“书侗，你怎么就不明白，过去的已经过去了，你不该去纠结于过去！”林书侗听着他的大道理，真的好想笑，他的反应已经出卖了他的心，而他竟还在试图给她洗脑吗？他在怪她多想？

“你以为我会去跟一个过世的人吃醋吗？”她摇头，“东禾，我不会的，接受了你，就等于接受了你的过去，可是问题在于，你不想让我知道你的过去不是吗？因为你知道放不开的人不是我，而是你自己，你敢说认识了我以后，心里就没再有过她的影子吗？你敢说抱着我的时候，不会想到你们曾经的点滴吗？”他沉默，她推开他，“心里藏着另一个女人，又想过着正常人幸福的生活，你不觉得，自己贪求的有些太多了吗？”画展的准备工作都已经完成，林书侗却在这时决定将画展延迟，她知道这样会给叶东禾带来很多麻烦，因为画展的一切工作几乎都是由他一手包办的，出了问题也是由他负责。

叶东禾对于她的决定没有提出异议，在他的脸上，她读出他要说的话其实很多，但就如他一贯的作风一样，他还是选择了沉默。

那是林书侗最后一次主动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