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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风波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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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佩玉正道:“因为这本“阎王帐”记载的都是当今武林人物的丑闻,销魂主拥有它,就等于拥有一面护身符,谁都怕被揭穿秘密,而不得不对她顾忌三分。”凤三点了点头,但又将头连摇:“道理不错,但也有相反的一面,我的意思是说这本“阎王债”是惹祸苗。”俞佩玉眼神一动:“三哥的意思我明白凡是被“阎王债”记录丑闻的人物,必千方百计将它据为己有,一方面可以隐去自身的秽事,一方面反可胁制别人,你说可对么?”凤三点一下头:“不错,所以既然你已经从“阎王债”上晓得很多秘密,就没有再保存它的必要了,免得惹上很多麻烦。”俞佩玉含笑说:“这点我跟三哥的想法相反,如果被人晓得这本阎王债在我身上的话,毁了它也无法避免困扰。”凤三诧道:“那是为了什么?”俞佩玉道:“因为没有人会相信我轻易将它毁去,这场麻烦是免不了的,而且我希望这项风波早一点掀起。”东郭先生将颏下的大胡子一摔,急忙口道:“小伙子,听你这话的口气,莫非是唯恐天下不,对不?”俞佩玉点头道:“对了,我准备明天就将“阎王债”上的丑闻散布出去,我这样做的目的不仅要报家父之仇,并且也要将整个江湖重新整肃一番,绝不让那些外披羊,内藏狼心的假仁伪善者,再以欺世盗名的手法蒙蔽江湖。”这话使室内人俱都瞪大了惊诧的眼神,但也都了赞佩的眼光。

东郭先生摸了摸他的大胡子,又不停的将头连点,最后将脸一正。

“小伙子,你的豪气确实下小,但是立意固善,也要行之有方,如果眼前你就算莽撞撞的将”阎王债“抖出去,那我老人家就要将你好有一比了——”俞佩玉含笑望着他:“请问比从何来呢?”东郭先生道:“比作“寿星公上吊”活得不耐烦了。”俞佩玉道:“前辈的意思我明白,就是说我目前的功力还不够,招惹不起江湖巨头的联手攻击,对不?”东郭先生将头连点,道:“算你小子聪明,猜的一点也不错。”凤三正口道:“四弟,这是很值得重视的,你虽有一手擎天的志气,但有时也要量力而行。”俞佩玉笑道:“三哥说得对,我当然有所凭藉才会作这样的狂想,绝不是随便说了而已的。”众人又面面相觑。

凤三用眼盯着他问道:“那你所凭藉又是什么呢?不妨说出来让我们大家听听。”俞佩玉将竹牌一扬,道:“这是东郭先生的“报恩牌”有了它我就不再顾虑一切。”东郭先生惊的一哆嗦,道:“小伙子,你好狠?意将腥风血雨的事,完全扣在我糟老头一个人的身上么?”俞佩玉肃穆道:“老前辈不要想歪了,我并非藉此“报恩牌”坚请你老人家出面和他们去拚生死,而是只想请前辈将“无相神功”传授给我。”东郭先生又是一怔,道:“你怎么知道我有“无相神功”?”俞佩玉说道:“乃是“墨玉夫人”姬悲情亲口所说出,她说“无相神功”正是她“先天罡气”的克星。”东郭先生怒道:“所以你就将目标对准我了,想仗“报恩牌”威胁我?”俞佩玉躬身将“报恩牌”双手奉上道:“前辈息怒,晚辈实在没有仗物胁人的打算,只请前辈念今后江湖安定,赐予成全。”东郭先生一声冷哼,伸手将“报恩牌”夺了过去,并紧接着一掌朝他当推来。

凤三先生和高老头顿时发出惊呼。

可惜慢了,当他们发觉东郭先生施展的竟是“无相神功”时,只听得俞佩玉一声惨嗥,身子像断了线的风筝,狂飙卷得穿屋而出,直朝一条溪畔飞去。

凤三瞪大了惊骇的眼神:“东郭老鬼,你为什么要对他下这种毒手?”东郭先生眯着小眼咧嘴一笑道:“你是看兵书淌眼泪——替古人担忧。”只说了这么句没头没脑的话,人便疾窜而出,等到凤三赶到屋外时,东郭先生和俞佩玉都消失不见了,只看到远处有一条飞掠中的灰影,那速度之快像驭电追风,眨眼功夫便失去了踪迹。

凤三情急如焚,而就在此时身后传出了高老头的声音:“暂且别急,凭你我的脚程是追赶不上的,我知道他将藏在什么地方,等你身体完全康复了,我们一同去找他。”凤三猛的转过身来:“还要等到我康复?

。那四弟…”高老头忙用手势止住道:“放心,你是有点替古人耽忧,俞佩玉不是夭折像,他死不了的。”凤三用道茫然眼神在他脸上一扫…

缓缓升起,将原野景映的一片金黄,而凤三先生也就在晨曦普照下似乎醒悟了什么,脸上愁云随风散去。

※※※漆黑、幽暗、风惨惨,泥腥气扑鼻,那漫长的地道仍和来时一样,好像永远都走不到尽头。

有三条黑影在地道中朝前摸索着,这三人就是朱泪儿、海东青,还有一个铁花娘。

这三人默默无言朝前摸索着,朱泪儿挽着铁花娘,铁花娘搀着海东青,在这种情况下摸索前进,每个人心头上都好像了一块重铅。

这时三人都有劫后余生的觉,刚才在石窟内千钧一发时,如非“墨玉夫人”姬悲情及时出现,他们三个这时都已活活被热蜡浇死,而替那令人骨悚然的石室内再增添三具蜡人。

他们现在跟进入地道时的情形差别很大,因为少了一个俞佩玉,这在朱泪儿的受上尤为灵,失去了俞佩玉就好像失去了一盏明灯,使她到地道更黑,也到徨无主。

他们现在离三十九盏灯还远得很呢,海束青终于不甘沉寂,首先拉开喉咙道:“有人曾经讲过:“不说话比死还难受”但在该说话的时候觉得像得了锁喉症,你说怪不?

“朱泪儿顿时停下脚步道:“你这话是不是冲着我来的?”海东青道:“冲着谁,谁心里自然有数,情愿大吵一场,也不愿意这样闷着气走路。”朱泪儿道:“我的心情下好,你说话少带尖带刺的。”海东青愣愣的道:“你为什么要心情不好嘛?”朱泪儿被问得一愣。

铁花娘口道:“这还用问,朱姑娘见不到俞佩玉,就像掉了魂,这种心情你们男子汉没有办法了解。”朱泪儿被说得脸通红,好在地道黑暗,没有人能看见。

海东青道:“那也不至于这样烦闷,这只是短时间的分离,而且家师有意将朱姑娘收为女徒,这种天大的造化,高兴还来不及呢。”铁花娘道:“那是你的想法,你晓得朱姑娘心里作什么打算?”海东青讨了一个没趣,闭口不说话了。

于是三人又在沉默中继续朝前探索,恨不得早一点离开这犹如曹地府的地方。

正走之间,朱泪儿突然停下脚步,神情紧张的道:“听…这是什么声音…”地道中不仅幽暗,而且寂静的令人窒息,但在极度的沉寂中,却隐隐传来了沙沙的声响。

那应该是衣袂飘风的声音,或者是人类走动时的脚步声响,但是因地道内回音太重,而无法分辨清楚。

那声音轻微极了,好像在很远很远发生,而三人所听到的也只是回音而已,否则也将无从发觉。

不过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地道中又有人出现了,正朝这里飞纵而来。朱泪儿比较机警,忙将铁花娘和海东青拉成一串儿再贴近壁伏倒,屏息凝神,以候动静。

就在此时,一条黑影夹着劲风飞掠而过。

那速度快极了,快的好像一阵风。

可惜的是三人都没有辨借黑影的轮廓,那好像一头夜鸟,又好像一只巨型蝙蝠。

那黑影一闪而逝之后,三人仍旧静伏不动。

又过了一会,朱泪儿突然发出自言自语的低呼:“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