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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航海初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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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一个月后,船在reyong港装货完毕,整装待发。这时,接到公司指示:改道开往新加坡方向,卸货港暂时未定。

陈青山原本计划等船一靠上美国港口就和田远走高飞,谁知计划没有变化快。陈青山担心海上的天气说变就变,一旦遇上风,田肯定会晕船。晕船,对于那些没有和风打过道的人来说,简直生不如死。事实证明,陈青山的担忧不是多余的。船从reyong开航后,遇到了涌

,是从台风风区传播出来的巨。涌波面光滑,它所波及的海面,犹如一匹风而舞的绸缎。人们常说的“无风三尺”指的就是涌。一个涌短则几十米,长则几千米。一个连着一个,能延绵几百海里,气势磅礴,威力无穷。涌,是海上船舶的克星,是船员眼里的饕餮。

众所周知:小船怕风,大船怕涌。这是一条5万吨的大船,8级大风也不足以让它产生剧烈摇晃。然而,涌一出现,再大的船都将一下子失重,化作一叶浮萍,翻来覆去,随波逐

阿玉、金莲和白菜三个女人,毕竟在海上漂泊多年,晕船反应相对较轻。而田第一次随夫远航,从未经历过大风大,一时很难适应过来。田晕得一塌糊涂,坐立难安,只好躺下。陈青山坐在前喂田,可是田吃什么吐什么,吐的总是比吃的多。田不想再费粮食,索滴水不沾。田不吃不喝,但还是一直想吐,吐了半天,只吐出一点绿的胆汁,苦不堪言。望着生不如死的田,陈青山心如刀割。心一痛,自然也就没了胃口。

其实,水手们也害怕晕船,但是又违心地喜晕船。原因很简单:一般来说,只有在天气非常恶劣的情况下,久经风洗礼的水手们才会晕船。而在这种情况下,甲板一般会上,不适宜敲锈打油漆,所以他们就自然而然地享受到额外的休息时间。这天,除一水需要上驾驶台轮舵外,其它不需要值航行班的船员全部休息。

因为晕船的缘故,水手们都赖在上不想起。早上七点钟,本该是水手们在餐厅里狼虎咽的时间,然而当付涛踉踉跄跄地来到餐厅时,餐厅里寂若死灰,空无一人。

平时每天这个时候,陈青山都会准时到餐厅打饭,然后将饭菜端回房间和田一道享用。可是,食不下咽的付涛在餐厅里坐了半个小时,仍然不见陈青山的身影。付涛猜测陈青山和田都晕船了。于是,盛了两碗稀饭和两只馒头,又夹了一些咸菜,端到陈青山门口。

付涛敲开陈青山的门,笑着问:“怎么,你们俩个都想绝食啊?”陈青山接过早餐,随口骂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陈青山嘴上骂骂咧咧,但心里觉特别温暖。毕竟,这年头,人情淡如水。尤其是在船上,人际关系更加淡薄。平时要是谁生病了,也很少有人前来嘘寒问暖。总之,谁也不关心谁的死活。曾经有好几次,陈青山在船上患上了重冒,别人都怕被染,惟独付涛常来看望他,并且为他端茶送饭。每每念及这些,陈青山动不已。

尽管对于从未坐过船的田来说晕船是一件十分可怕的事情,但她毕竟只是这条船上的乘客,晕船的时候可以奢侈地躺在上,什么也不用管;而陈青山是船员,不能因为晕船而中断工作。每次大风期间,作为舵手的陈青山都必须上驾驶台舵。按照公司规定,凡是在驾驶台值班的驾驶员和水手,一律只能站着。有时一天要硬站八个小时,加上陈青山拥有一双倒霉的平拓足,八小时站下来往往累得半死不活。每次拖着疲倦的身躯回到房间,陈青山唉声叹气,说:“开车的、开飞机的都能坐着,惟独开船的人要站着。真他妈的累!累死我啦!”田于是硬撑着坐起来,替陈青山轻轻按摩一番。

以前,田觉得海员这个职业好,不仅可以享受免费的旅游观光,览世界名胜古迹,领略异国他乡的风土人情,而且肩负着“民间外使节”的重任,为促进中国与世界各国的友谊而往来奔走,功勋卓著。然而,自从有了这次晕船的亲身经历,田深深受到海员生活的艰辛与不易。

当初田决定跟船的时候,就曾和陈青山较过劲。田不在乎地说:“别以为航海是你们男人才能干的活,我们女人也一样能干!”这回,船一摇,田神世界天翻地覆,如同面临世界末。在事实面前,田不得不承认:航海是属于男人的职业。当然,生倔强的田嘴上并没有这么说,嘴上说的是:“老公,想不到你挣钱这么辛苦!”陈青山听田这么一说,反倒有些过意不去,心想自己身为堂堂男子汉,本不该在老婆面前叫苦连天,于是搂住田轻描淡写地说:“为了你,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田静静地依偎在陈青山的怀里,脸上绽放着欣的笑容。过了一会,田猛然抬起头,郑重其事地问道:“大概什么时候能到美国?”正当陈青山为不知如何作答而犯愁,田又忍不住吐了一口含有胆汁的苦水。陈青山赶紧从卫生间取来巾,轻轻拭去残留在田嘴角的秽物。紧接着,又端来一杯冷开水,让田嗽口。然后,扶着田躺下。

陈青山本来想告诉田计划没有变化快,船暂时不去美国了,但又害怕扫了田的兴致。毕竟,田最近两天水米未沾,憔悴不堪,且意志消沉,这时候告诉她事实真相,无异于雪上加霜,愁上添愁。好在田没有再追问此事,陈青山自然不愿自找麻烦,于是绝口不提移民美国之事。

到了半夜,风渐渐疲软下来。天快亮的时候,船突然剧烈挣扎了一下,便停止了动弹。田以为船搁浅了,大吃一惊,心头迅速掠过一丝不安。拉开窗帘一看,只见四周环水,一面朝天,船正在黎明前的黑暗中静静地行驶着,显得那么恬静而从容。一切并无不祥的迹象。

伫立窗前,极目远眺。不一会,天边泛起了鱼肚白。那片秀可餐的鱼肚白,迅速向四周蔓延。伴随一道霞光像利箭一样穿鱼肚白,一轮红从左舷的水平线上冉冉升起。金的光环笼罩着波光粼粼的海面,视线开始由模糊变清晰。眼前的大海,宛如一匹平滑的绸缎,柔柔地展开,一直延绵到田的视线之外。田望着大海自说自话:“大海啊,大海,你有时候很温柔,可你有时候又是那样善变。”的确,大海和人一样善变。也许就在某个碧空万里的晌午,忽然雷电加,涛走云飞,昔温柔的大海撕下虚伪的面具,就如曾经绝情的他说走就走,令人委屈得直想掉泪。田想起自己的初恋…那是一个比陈青山更高更帅的男人。或许,在这个世界,本就不存在“永恒”!谁能保证前面的旅途一帆风顺?谁能保证昨天还如胶似漆的情永不褪

就这样,田静静地放飞思绪,任大海温柔的触须悄悄爬进她的心田。田这样温柔的触摸。温柔,使她想起了陈青山。这几天,田晕船,吐得一塌糊涂,多亏陈青山寸步不离地守在她身旁,给她无微不至的关怀,使她重新扬起生命的风帆。正所谓:患难之中见真情。想起陈青山对自己的好,田不觉泪面。田思量着,等丈夫下班回来,一定要好好犒劳犒劳他。可是,田实在无以为报。田忽然想到了自己的身体…身体是她惟一的本钱,更是陈青山快乐的源泉。想到这里,田光衣服,关了灯,钻进被窝,静静等候陈青山归来。

越升越高,光的穿透力越来越强,千丝万缕的光线正削尖脑袋穿透窗帘进入房间。田猜想好光一定也想一睹美人的身体。田又猜想着陈青山揭开被子见到赤条条的她会有怎样的反应…垂涎滴?动万分?抑或为自己的积极主动深意外?田颇为自己的别出心裁自鸣得意。墙上的时钟快指向七点整,田估计陈青山就快回来了,于是闭上眼睛,佯装睡。

不一会,听见陈青山将钥匙放进锁孔的声音,田的心开始扑通通地跳一气。陈青山进入房间后,换上拖鞋,径直坐到沿,替田掖了掖被角,又亲了一下田的额头。陈青山正起身去餐厅打饭,却被田从身后一把抱住。没等陈青山回过头来,他的嘴已被田用嘴堵住了。田有意将身体的重心往上提,陈青山在力的作用下朝后一仰,倒在上。被子从田光滑的后背上缓缓滑下去,出一段白藕般的**。田趴在陈青山的身上,一边接吻,一边用手去解陈青山前的纽扣。陈青山顺着田的暗示扭动胳膊,衣服一件件变魔术似地分身而去。田,突然离开陈青山的,依次经过他的喉结、大肌、肚脐眼,继续往下游移,最终定位在陈青山的两之间。田那柔软而润、且带有几分温热的很快将陈青山的下身包裹起来。眼看越包越紧,越陷越深,即将抵达极限,一种推波助澜的力道从远处的海面上席卷而来,大海开始涨了。陈青山忍不住打开闸门,水霎时倾而出,犹如万马奔腾,雷霆万钧。田啊的一声吐出一口白的浆。陈青山知道是自己惹的祸。望着田恶心难受的样子,陈青山心里又平添了几分愧疚之情…

过了好久,田才慢慢缓和过来。田轻声问:“舒服吗?”

“嗯!”陈青山怀地点点头,又说:“,再来一次吧!”田抬起头,惊愕地望着陈青山。

陈青山知道田误会了,忙说:“这次让我来!”田推开陈青山,羞得脸通红:“不要!不要!那样不卫生。”陈青山有些不服气,拿起前几天看过的一本杂志,翻开其中一页煞有介事地念道:“**,应不拘泥于形式。只要能达到两相悦的目的,口也不失为**的一种好途径、好方法。有人认为口不卫生,其实不然,只要进行适当的清洁,对健康完全没有影响…”田笑着说:“胡扯!”陈青山无奈,只好爬到田身上,按传统的“男上女下”体位慢慢向前推进。一边推,一边问:“不痛吧?”陈青山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他看见田脸上出了“痛苦”的神情。殊不知,这是女人陶醉和足的表现。

想起自己在给病人注时也是像这样一边推着针筒,一边问病人“痛不痛”遂望着陈青山,笑而不答。

陈青山见田不作声,又问:“觉如何?”

“充实。”田笑笑,从嘴里蹦出两个字。

陈青山刚想开始发动进攻,忽听外面有人敲门,小弟弟受了惊吓,瞬间疲软了下来。陈青山气愤难忍,忍不住吼道:“谁?”

“我!”门外传来付涛的声音。

“你他妈的又有什么事?”

“吃饭!”

“知道啦!”陈青山有意将声音提高到130分贝。

过了一会,见门外没有动静,估计付涛已经离开,陈青山遂扭头对田说:“,咱们再充实一次吧!”田望着陈青山,不置可否。陈青山心领神会,在田默许的目光中继续努力,但勉强了半天,终未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