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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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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天为引,蓝可儿以风为姿,以月为态。

以花为喻,她就如同纷飞曼舞在天际的樱瓣,美得令人屏息,美得令人自叹弗如。

一样的婆娑起舞,不同的是松柏非比昔的柳林;一样美幻的舞姿,可儿若羽翼轻盈的身形,飘在松柏林间,不同的是,绝尘的容颜上多了几许哀愁。

***“王妈,可儿呢?怎么没见她下来吃早餐。”坐在餐桌前好一会儿的颜子冥奇怪的问。

不会是昨天哭累了吧!

“很早就起来罗!她说要到林子里散步。”王妈忙着手边的煎蛋,从厨房里传出回答。

“她吃过早餐了?”颜子冥没想到可儿会那么早起来。

“她说不想吃,胃口不好;大概冒的缘故,所以我熬了粥,等她回来就可以吃了。”王妈把煎好的蛋端到颜子冥的桌前。

“我去叫她。”说着,颜子冥起身往外走。

“不用啦!我让心恬、心怡去叫了,你先吃吧,还要上班呢,别迟到了。”王妈催促着。

“大少爷…大少爷…”由远而近,心恬、心怡出现在门口。

“怎么了?看你们成这样,可儿呢?”颜子冥看着心恬、心怡气如牛的样子,手还猛往外指。

“可儿…”心恬言又止。

“她…”心怡则得说不出话。

“哎呀,你自己去看就知道了。”心恬、心怡同时说,也同时坐在餐桌椅上休息。

“哪一边呢?”颜子冥问。

颜庄的松柏林分左右两边,中间隔着从大门通往主屋的一条柏油路,主屋的后面则有着一池湖泊。

“左边啦!”心恬、心怡气之余回答他。

***颜子冥惊愕地盯着眼前的一幕,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一切。

似仙子凌空起舞,若鬼魅般飘忽幽怨的神情;脚下华丽高贵的步伐,蝶翼振翅的双臂,游移在风间的纤弱身影,绚丽的为她缤纷,林的松柏为她奏乐,花间的彩蝶为她伴舞,宛如乍落尘世的仙女…

“可儿…”那动人的面容闻声对他回眸一笑。

只见那慑人心弦的倩影凌步走向自己,不由自主的他伸出双臂接住她。依稀在好几个世纪前,他也曾对天展臂,只为她…

投向他的怀抱,不悉的,是名字,“子冥。”同样的情节,不变的人物,你是否能忆起一切?

有那么一刹那,他似乎为可儿喊自己的名字而生气,他几乎认为那不是自己的名字。

为什么他总是觉对她有山高海远的深情,却偏偏想不起?

“你…会飞…”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声音,颜子冥仓皇地吐出了几个字。

绽出一抹倾倒众生的笑靥,可儿轻巧地着地,“你不该有这种表情。”手指轻抚上他惊讶的面孔。

她思慕的俊脸,不该出现的,是那陌生的神情与眼的疑惑。

“以前你也会,我们常常逐水嬉戏,漫空飞舞,那时是多么的快乐,你还说要一辈子陪我跳舞。”可是,为什么是你的一辈子,而不是我的!可儿在心里窃问着。

在脑海里搜寻着记忆,一双剑眉愈揪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