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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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用各种暧昧的、煽情的言语挑逗她、欺负她，看她被他逗到脸通红、气到不行却无可奈何，一股莫名的快和足涨他的肺和胃，促使他一遍遍重复同样的把戏，乐此不疲。

这种变态的行为和觉也曾让他困惑不已，但只要一遇见她，那些道德良知和困惑都被抛到脑后。

“拜托，我们都长大成人，不再是小孩子了，让我们讲点道理好吗？”雨夜冷静下来，试图用理的方式说服他。

“我们先把公事谈妥，等这案子结束以后多的是时间聊天，到时你要聊什么、要知道什么，我都奉陪。”凌庆文不发一语，眯着眼打量她，似乎在评估她的话是否值得采纳。最后他摇摇头，发出啧啧赞叹。

“你果然成长不少，谈判技巧令我不得不佩服。只是，你把我当成小孩子哄吗？如果等我们谈完，你说话不算话拍拍股走人，我找谁讨赔偿？”雨夜皱眉头看着他。

“我会遵守诺言，绝不食言的。”凌庆文抿着嘴摇头道:“抱歉，不是针对你，而是在商言商。我看太多尔虞我诈的惨痛例子，对人已失去信心。”她张口结舌望着他。他好意思说什么在商言商？他们谈的哪一点像“公事”？

而且枝像他这样卑鄙恶劣的恶室质疑自己的诚信，实在敦雨夜为之气结。

“不然，你想怎样？”

“我们来做个易，对我要像个老朋友而不只是谈公事的对象，我要求一顿联系情的温馨聚餐，而不是公事公办、草草了事的会面。还有…”

“还有？！”雨夜大叫。

他出安抚的笑。

“稍安勿躁。最后一项，不论我最后有没有跳槽到‘雅致’，你和我都不可以因此失去联络。你不能把我当成用过就丢的卫生纸，利用完之后就抛弃我。”

“什么叫抛弃？你能不能别用那么奇怪的字眼？还用过就丢的卫生纸咧！我什么时候利用过你了？你别冤枉我。”雨夜双颊通红地辩解。

凌庆文无辜地睐她一眼。

“国三上学期，你被一班的老大看上，要讨你当寨夫人时，是谁替你挡去他的騒扰？”她愣了一下，随即大叫:“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到处嚷嚷我的上功夫多厉害，我会被那狼老大看上？！你这大魔还在众人面前对我上下其手，害我无地自容，一直到毕业后，路上还不时有人看着我头接耳、对我指指点点的。大家都以为我是水杨花的妇，害我不能选择离家最近的高中，得跑到基隆去念高中，过着三年舟车劳顿的通勤生活！你这害人匪浅的大魔！这样哪里利用你了？”他皮皮地耸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