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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母女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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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小微详细说明着安雪影母两女的情况。幸福的人都是相同的,不幸的人则是无奇不有,狗血得不可思议,有时候听着别人的血泪史就像听玄幻故事似的。

西南十万大山,偏僻而封闭的地方不少,尽管很多地方经济已经发展得不错,但总体仍是贫穷的。

安雪影在懵懵懂懂的时候就被她父亲安排着嫁人,因为是家里的大姐,又长得漂亮可人,芳名在外的她在当地是不少人垂涎三尺的美人儿。

安雪影身为长姐,底下还有一个妹妹、两个弟弟要抚养,贫苦的家庭为了生活,需要一门能帮衬的亲事,这门亲事为她家带来生活上的改善。

处于花季中的安雪影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嫁了人,不知道什么是恋,也不知道所谓的幸福,在结婚第二年就生下了幼丹。

安雪影的丈夫一家在当地算有点钱,尽管这个丈夫年纪不大,却是个吃喝嫖赌、鱼乡里的小混混。

因为安雪影生的是女儿,这一家人没给她好脸看。对于所谓的婚姻,安雪影一点概念都没有,生下孩子的时候,脑子也是一片空白,自小乖巧、没什么见识的她习惯了生活被安排,哪怕是婚姻大事,她也是逆来顺受的态度。

面对生活的改变,安雪影除了以泪洗面,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而那个所谓的丈夫是个连新婚夜都可以醉酒闹事,甚至在外面过夜的货,可想而知所谓的平静生活离她有多远。

而对于这个丈夫,安雪影在嫁之前是陌生的,嫁过去后甚至到了厌恶的程度。

子在不知不觉间逝,每天过得如同行尸走,除了幼丹之外,安雪影几乎什么都不想,实际上她也什么都想不通。

当幼丹渐渐长大后,安雪影的肚子却一直不见动静,母女俩在那个传统的家愈发不受,整花天酒地的丈夫除了偶尔回来丢下饿不死的养家钱外,几乎不见踪影,而外面什么难听的话都有。

对于这个丈夫在外面七八糟的事,安雪影已经麻木,纵然丈夫在外头放形骸,她也无可奈何,这也不算默默忍受,因为本来就没什么觉,所以不会伤心也不会生气,甚至更希望丈夫别回来影响自己的生活。

除了抚养幼丹长大成人以外,安雪影对这个家庭可说是已经心灰意冷。

那段时间,好在安雪影丈夫的弟弟娶了老婆,生了个男孩,她的公公、婆婆有带把的孙子抱,自然是天喜地,一家人把安雪影母女俩冷落在一边。

对于这种清静,安雪影求之不得。可丈夫总是不回家,安雪影又是姿卓绝的女人,渐渐的,外头开始传一些言蜚语。

安雪影的丈夫原本是那个小混混,后来变成大地痞,本来对安雪影就已经没情,后来听了这些传言,每次回来对她非打即骂。

而为了幼丹,安雪影只能含泪忍受。幼丹小时候不只看过一次母亲被打的模样,她从惊吓哭喊到哀求,什么都试遍了,但也劝不住那个很久才看见一次、每次回来都是身酒气殴打母亲的父亲。

在幼丹童年的记忆里,除了母亲的外,就只有每次母亲哭泣时自己的无助。

“就是家暴嘛!”林正文打断小微的话,狠狠的瞪了小微一眼,说道:“这些以后谁有心情听谁去听,你讲重点就行了。废话那么多,你是在耽误我时间!”

“是是是!”小微顿时吓到了,尴尬的笑了笑,立刻挑重要的说。

反正子是勉强混着,安雪影丈夫一家在当地有势有钱,安雪影的娘家本不敢干涉,后来听说丈夫在外面找了不少女人,甚至传闻还有女人帮他生孩子,但对于这一切,安雪影已经彻底麻木,除了把幼丹抚养成人的心愿外,她一点觉都没有。

后来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安雪影的小叔做生意,被人诈骗一大笔钱,殷实的家瞬间窘迫起来,而她丈夫去别人家喝喜酒时,看新娘姿不错,酒上脑,想强人家,竟趁宾客喝酒的空隙,偷偷跑进新房,强行扒起新娘的衣服,新娘子一反抗,动静立刻就闹大。

新郎的亲戚朋友如蜂拥般冲进房间里,看见的是新娘衣衫不整的挣扎和哭喊,本来就喝了酒,再加上安雪影丈夫的名声早就不好,平很多人敢怒不敢言,但碰上这种事,怎么可能便宜他?一帮亲戚朋友立刻冲上来,把他拖到院子里一顿拳打脚踢,甚至有人拿起板凳、酒瓶往死里打。

愤怒的人群一阵殴打,等有人稍微冷静下来的时候,安雪影的丈夫已经浑身血模糊,断气了。

虽然是罪有应得,不过毕竟是法治社会,但人是死了,可有好几十个人动手,警察调查到最后,本无法确定该怎么定案。

法不责众,就索一竿子打死,直接抓新郎和几个闹得最凶的人去关,意思意思一下。

出了这么大的丑闻,安雪影丈夫这一家注定是身败名裂了。安雪影和幼丹受人指指点点,只能以泪洗面,没有别的办法。

而对于这样一个人渣,安雪影母女俩连守孝的基本仪式都没做,因为安雪影丈夫刚入土,家里的祸事就接二连三的来,即使她们并不关心这个家庭,但很多事都会不可避免被牵涉其中。

先是安雪影公公受不了丧子之痛,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伤让他的思想变得偏又暴戾,终于控制不住,偷偷摸摸到那户人家放了一把大火。

因为是蓄意杀人,加上农村多半是木结构房子,堆积不少柴火,这把火一烧起来就是冲天之势,大门早就被锁上,那家人呼救无门,伴随着安雪影公公疯狂的笑声,那一家七口被活活烧死了四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