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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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按在戴上的手，她微微一笑。

“你还真是小心翼翼。”

“你在这里做什么？”他走向她，发现她的双眼红通通的，看来刚刚哭得很惨。

“进来看你就知道了。”他跟着她走进屋里，顺势带上门，这屋子跟七楼那间在同一位置，都是最靠近里头的一间，格局也一样，不过布置却很简单，连沙发都没有，只有一个玻璃柜，地上铺着一大块黑白相间的地毯，抱枕散了一地，墙壁上挂着土耳其壁毯，天花板上垂吊着白纱，看起来很梦幻。

让他讶异的是这里摆了照片，有悬挂在半空的，也有放在地上，挂在墙上的，悬挂的半空的大部分是转钱在布上的照片，七成以上都是双胞胎的合照，两个人对着镜头笑得很开心，其他则是姚采茵的独照。

瞧着她低头拭泪，他叹道:“你妹妹另外租的？”她点头。

“我刚刚才发现的，我们从小到大，做…什么都在一起，有好吃的一起吃，一个人…被打了，就要两个人一起讨回来…”她说不下去，只是哭泣。

他犹豫了下才伸手将她揽入怀中。

“你这样…我会误会的。”她试图让气氛轻松一点，听起来却是可怜兮兮。

“那你别误会就好了。”他直率地说。

她想笑，却笑不出来。

他想问她是怎么发现这里的，但见她还没从难过恢复过来，决定晚一点再问。

她不客气地搂着他的，眼泪跟鼻水了他的制服；他拍拍她的背，没说什么，虽然能清楚地觉到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虽然多少有点心猿意马，但毕竟不是青少年了，也不至于这样就起了生理反应。

只是对她存着不少矛盾，他自己也还没想好该怎么对她？听到她被砍伤，他不怎么痛快，这下知道自己是真的有些在意她了，偏偏他有案在身，实在不是谈情说的好时机。

为了转移注意力，他打量一屋子的照片，可以想见当她进屋时受到的冲击有多大。

一开始他不曾怀疑过姚采芷这个人是她编造的，虽然调查后发现她果真有个妹妹，可如今看到两人从小到大的照片，才有了真实。

毕竟是双胞胎，她们两个就像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不过仔细看的话还是有一点不同，小时候的眉型有点不同，双眼皮的深浅也有些不同，当然眼神跟呈现的气质也不一样。

儿时她们几乎都穿一模一样的衣服，直到大一点，大概七、八岁时才穿了一白一黑，明显对比的连身裙，自此之后，两个人就很少再穿一模一样的服饰，但仍不乏相似的服装。

由这里的布置可以看得出姚采芷很喜姚采茵，或者应该说是恋的，即使手足之情再好，也不会把对方的照片摆得到处都是，甚至玻璃柜里的马克怀都转印了两人的照片。

在阅读两人的通信时，他就有这种觉，如今看了这屋子的布置，更加证实他的揣测，姚采芷对自己的姐姐有着不寻常的喜。

觉她哭泣的声音逐渐转小，他低下头问道:“好点了吗？”她摇头。

“不好。”她抱得更紧。

她本就在对他撒娇，他的心再次陷入天人战，他们现在是警察与小偷，警察与嫌犯…这实在有违他的职业道德。

他轻咳一声。

“你还要抱多久？”

“天荒地老，海枯石烂。”他笑出声。

“我很难相信，你到底喜我什么？因为你的第六告诉你我是你的真命天子，你就义无反顾地相信？”当然还有另外一种可能是她在骗他，不过如果他提出这个可能，她大概又会生气，所以他略过这个可能不提。

“我第六很灵的。”她抬头看他。

“不过我知道你不信。”

“如果我是一个坏人你怎么办？因为你的第六告诉你是这个人，所以你就决定跟我在一起？”他实在无法理解这种选择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