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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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情,对小妹而言来得太早,她才二十岁,但范老师却是个成且有社会历练与稳定收入的男人了,不是头小子,不是那种有腔抱负却没被社会辗磨过的心高气傲人种…一如他。
计算下来,似乎值得好好谈上一场,并以圆来收场,只是,小妹有心走入情世界中吗?
“罗绍,这事别让罗红知道,我只是想找人说一说而已,没有其他隐藏的企图。”再一次地,范群代罗绍。
罗绍只得点头。
心情有更好吗?大口入粉圆,了嘴,再囫囵嚼而下。
食不知味,无力品尝。依然,没能绑住臆澎湃的恋慕,任它决堤,淹没他于苦涩的单恋绝望中。
连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可以在完全不了解一个人的情况下,便投注了浓重的情意,至今犹无力收回。
既甜,又痛苦。
两年来不是没有自问过的,为何要自找麻烦?
答案,系在渺远的一端。不敢追寻。
今与罗绍谈了这一回,也该心意足了。
这是一个单恋的句点,该到了无遗憾了。
“你…对情有什么看法?”罗绍搔了搔头,先傻笑了半晌才问出口。
“嗯。”她应了声,不想回答这个没头没脑的问题,尤其前几早已有人这么问过她之后。
今的天气难得的凉怡人,她买来两枝冰,不急着回家,与小扮坐在行人椅上,吹着凉中带暖的秋风,吃着冰。昼长的时节将光无限延伸,大地不急着披上夜衣,五点半的光景,光仍是据守西天的灿亮。
“如果…如果有人很慕你,你会不会到高兴?而且那个人的条件很好。”罗绍锲而不舍。
“不会。”怎么小扮的用词完全仿自秋晏染?他们有共同的剧本吗?还是大脑运转的方向全然一致?
“为什么?你不觉得喜一个人需要极大的勇气吗?而且喜你到不忍让你到一丝丝困扰。这是很高尚的情。”说至此,不免回想到以前的经验:“以前我们的书包中常了大哥二哥的仰慕者所写的情书,还有人天天跑到我们家附近等人,不断有陌生女子打电话到我们家指定要哥哥他们听电话…她们一点也不认为她们已经妨碍到我们的家庭生活了,相较之下,我觉得…呃,如果有人一直在慕你,那他的情一定很好,很尊重人。你以为呢?”小扮是在明示果真有人对她张扬着慕的旗帜吗?
“不晓得。”她回着,一心忙于应付融化得太快的冰,吃不及的情况下,只得任黏腻手心手背。
凝着眉,将冰入小扮的手中,极度厌恶手指上黏嗒嗒的觉。
“那边有水龙头。”罗绍两三口吃完手上的冰品,指着对面的小吃店道。
她点头,直直走了过去。由于路上看不到什么车,所以也就不太注意路况,一心只想洗去手上的黏腻。直到她被一股巨力抓跌入一具男的膛、耳畔传来机车尖啸盘后,才惊魂未定的看到了咒声连连、并且已然远去的机车骑士,也明白了自己差点发生通事故…
“你该明白台湾没有良好的路况,穿越马路时应该更注意一点。”男焦急的声音自她头顶上方传来。
这才令她回想起自己仍被牢牢困在一具男的怀中。她抬头,同时也抵开与陌生人太过亲密接触的肢体。
她看到了一双涌着关心的眼瞳,眼瞳的主人有着斯文出的面孔,似乎有点面,但确定自己并不认识。
“谢谢。”她低头看着自己黏腻的手正平贴在他雪白的衬衫上,印上了浅浅的污渍。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罗绍跑了过来,刚才忙着帮一名老妇提重物上楼,不晓得短短几分钟之内发生了什么事,倒是听到一阵好刺耳的煞车声,下楼来便看到这幅景象…他的小妹教一名男子给搂住。
待奔近一看,才低呼出声:“呀,你…”这人可不正是恋慕小妹已久的范讲师?好个巧遇,一定是缘分天注定。
“你们好。”范群白晰的面孔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看着心仪的佳人离他愈来愈远,心中的失落也逐渐加重,却不敢有丝毫逾越的举动…例如顺着臆的冲动再度搂她入怀…
罗绍用着兴奋过度的语气介绍:“小办,他是文系的讲师,叫范群,本名字叫川端群己,他是个混血儿,二十八岁,你应该听同学说过他的名字吧?”滔滔不绝的介绍其基本资料,活似在相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