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神经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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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能否…”
“不行,除非你杀了我!”
“那,晚辈试试…”
“真的要试?”
“嗯…”
“好,就给你一次机会!”糟老头突地蹲稳马步:“来啊,越快越好,我迫不及待想升天!”兴奋之下,连鼻头都发红。
南鹰勉强提及全身劲道,希望一掌奏效,看来这疯子真的想死,就一掌成全他吧。为了阿灵,一切都已不重要了。
“老前辈您已把冰花地点写在口?”
“写啦!”
“可是,在下怎没看您写?”
“真是!”糟老头斥道:“老夫想试试你第一掌再决定写不写,你就是牵肠挂肚,好吧,为了守信用,我写便是!”找不到墨笔,他挖出灰石,划在口衣衫,勉强看出痕迹,才道:“现在可以安心出手了吧?”南鹰点头:“前辈准备就是!”当下功凝双掌,一时劲气泛生,虽然身受毒害,又夜奔波,但提及七成功力仍无问题。但觉劲道已足,道声得罪了,人如飞虎扑来,相准老头口,两掌猛印过去,叭然一声,就如打在铜墙铁壁,那劲道吐之不出,竟然反冲,轰得料之不及的南鹰口吐鲜血,暴弹十余丈,掉落雪堆,奄奄一息。
“怎会如此罩不住?”老头疑惑:“莫要自己先翘了才好!”敛起架势,疾掠过去。
他将南官鹰翻正,但见此人呕血带青,分明已中毒在先:“看来真的是冰花玉雪之毒…”他考虑是否要替人治伤,想了又想,还是点头:“治他也好,否则我神经老人将来找谁替我结束命?”想定后,遂凝掌印向南鹰命门,劲道源源来,未多久,南鹰因体内劲道窜而被惊醒,立即发现有人替他治伤,甚是心急:“前辈不可,此毒会传染…”
“废话少说,老头我想死都来不及,还怕毒?”糟老头斥道:“静静坐好,老头我免费替你打通任督两脉!”南鹰若非中毒,当会欣喜若狂,可是此时只惦记冰花一事,也就任由摆布了。但觉老头内力源源惊涛骇来,几乎冲垮体内脉路,得奇经八脉全疼,不由得他额头冒汗,不断闷。
“不对!先冲紫再转巨阙,少冲脉上冲,少商脉下涌,凝于会!”糟老头不断纠正南鹰运气脉路,迫得他心法大,分明已散去神鹰秘功运气口诀,这如何是好?要是出差错,岂非走火入魔,功力尽废?
“老前辈,在下练的不是此内功心法…”
“少说废话,我的神经功更管用,给我专心,想走火入魔不成?”南鹰内劲已被霸占,本自主不得,只能任由对方催动迫转,若是少林易经神功,倒也心甘情顾,然而听及是这疯子自创的神经功,他本鬼头皮发凉,要是被迫如此运气,若无作用倒也罢了,若当真变得疯疯癫癫,那该如何是好?
然而,他毫无选择余地,这疯子劲道实在太强,得他不得不顺从其口诀,任由劲道越来越强,他还是默默祈祷千万别出现副作用才好。
浑噩中,只觉劲道火辣辣直冲任督两脉,而且每运行一周天,劲道即加强三分,及至后来,直若两把烧红利剑猛钻猛刺,那烙痛觉几乎让人休克。那剑仍不止,仍钻不停,就在血都快被烫得滚沸之际,猝觉任督两脉暴裂开来,烈血冲,直若热水淹往冰山雪海,霎时传来冷却快。
南鹰这才嘘大气,全身虚般抓着不了力道,任由内劲分崩离析窜。
“成了!小子功力不弱.只花了老夫半天时间,了得!了得!”糟老头此时已收手,不自抹向额头汗水,声直笑,很似为自己成果到高兴:“多运几次,越练越舒服,老夫独创神功可活身,保证让你像喝老酒,越练越过瘾!”南鹰虽觉体内痛苦渐失,代而起之是脑门隐现微醺快,心想此功莫非对脑神经有所副作用?再也不敢运行,赶忙撤走,以免走火入魔。功力一辙,疼痛立即上身,但比起来治伤前好了许多,至少内力充沛,不再有了病恹恹觉。
“多谢前辈相救…”南鹰拱手拜礼。
糟老头却跳开:“少来,我才没心情救你,我只试验神经功对你是否有效?你是不是觉得很想笑,或像喝老酒的觉?”南鹰的确有过,急问:“此功会叫人发神经?”
“看我就明白啦!”糟老头疯癫直笑,又一本正经道:“这功夫对脑门玉枕和百会特别关照,尤其是玉枕,经此劲道冲击越久,越会放出美酒(类似分泌物)。整个人也就快活得以为自己是神仙啦!”这和发神经有何差别!
南鹰暗自苦叹,屋漏偏遭连夜雨,节骨眼儿里,竟然被迫学此秘功,瞧及疯癫老头,他似乎已见着自己后模样。当下暗自决定,莫再运行此功才好。
“你不快乐?”糟老头察颜阅已看出,急道:“运此功,保证让你快乐!”亏他发明这莫名功!南鹰暗叹在心,不敢再练,道:“我只为冰花忧心…”
“对对对!”老头恍然:“你毒未解,该服冰花,放心,你现在已是老夫试验品,到了晚上,我带你去摘冰花。”忽闻冰花有下落,南鹰真的见笑容,心想这也是奇遇一般,当下地地拜谢神经老头。
两人相视而笑,糟老头为见效果,又着南鹰运气,他装模作样练着,仍不停发问:“前辈当真叫神经老人?没有正名?”
“忘啦!别人皆称老夫神经有问题,我才觉得他们不止常!”糟老头得意之下,又自大笑。
南鹰暗叹,问:“这功夫真的会让人神经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