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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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凡是和江澄有关的人都该死!”那张原该吐气如兰的红,说出来的话却教人胆寒至极。
“你…你和澄哥有什么仇?为什么这么恨他?”方茵不明白,江澄几时认为这个美女的?
那女人如同雕像般的脸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半眯着眼,低声地道:“我和他之间的仇…可大了!但你没资格知道。”
“你…”
“你不配和他在一起!小表,发育不够完全就想惑男人?还早呢!”方茵被她恶毒的攻击骇住了。她就她发育不全?太过分了!
“我就是要和他在一起,怎么样?我他,他也我,你算什么东西?你这个瘸子有什么资格来管别人的情?”就说她是不起的,方茵一被挑衅就会发泼得像只火。
那女人闻言脸骤变,想来她对“瘸子”这个称呼非常,因此听见方茵的反驳后,猝然地上前揪她的头发,左手已多了一银针,抵住方茵歼白的脸颊。
“你胆子不小,竟敢在我面前提这两个字,那我也在你白的脸上划几条痕,再打瘸你的腿,你看怎样?”她的嘴就附在方茵耳旁,讲话时口中吐出的风让方茵打了个哆嗦。
“你不敢的。”方茵强忍住惧意,动也不敢动。
“是吗?”那女人嘴角噙着冷笑,忽地举起银针,就要往方茵的左颊划下…
“住手!瑾之!”一只大手倏地握住那女人的手,將她扯到一旁。
方茵逃过毁容大劫,吁了一口气,马上闪到另一边。抬头一看,她的救“脸”恩人竟是严冷。
“你还好吧?”他走到方茵面前,两道浓眉打了好几个死结。
“没事。”这个男人会关心她还真奇怪,方茵实在搞不懂严冷到底对她安什么心。
严冷回头瞪着叫做瑾之的女人,沉声道:“我告诉过你,她是引江澄上钩的饵,不准动她,你没听见吗?”
“我看她不顺眼。”瑾之面无表情地把头转开。
“你几时对其他的女人看顺眼过?回你的房间去,别来扰我的大事。”严冷命令道。
“你留下她最好是真的为了帮主的事,可别把正事和私人情混为一谈。”瑾之冷哼一声,又一跛跛地走出去。
严冷的脸难看,转过身来盯着方茵“快五点了,江澄如果超过时限没来,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我都说你父亲不是江澄杀的,你为什么不信?是谁给你他是凶手的错觉?有证据吗?”方茵双手握拳的大喊。
“证据?”
“是啊!要定一个人的罪总得有证据吧!”
“还要什么证据?我父亲先中奇怪的毒素痉挛才被杀,听说那种神经毒素在香港只有江澄的实验室才有,而我父亲中的那一刹那有人看见江澄出现在附近。”
“是谁告诉你这些事的?这种事只要是有嘴巴的随口都能栽赃!”方茵愈听愈觉得事有蹊跷。他们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些?澄哥实验室的事连祥和会馆知道的人都不多,旗帮的人哪来的能耐知道这么多澄哥的秘密?
“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江澄必须为他做的事付出代价。”严冷向前一步,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冷笑道:“或者,你对他来说是个最大的代价。”是吗?她在江澄的心目中会是分量最重的吗?
方茵在心中苦笑,只有她自己知道,就算江澄会来救她,也是出自一种保护自家人的心态,而不是来救他的情人。
想着想着,还真有点心酸。
陡地,一个大汉出现在门外:“少爷,江澄到了。”严冷的眼睛闪着兴味,瞄了方茵一眼,讥讽道:“你的男人来接你了,走吧!”他大手拉住方茵的手肘,带领着她走出房间,一路来到正堂。
江澄斯文儒雅的身影在旗帮众莽汉之中相当抢眼。他正意态闲适地站在正堂的矩形空地中央,干净的浅蓝衬衫和深蓝休闲,一派潇洒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