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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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是不是又找到了什么新法子来整她?
“还发呆?!还是被我…吓住了?”她马上点头如捣蒜,严阵以待的严肃表情终于出现了“心有戚戚焉”的同。
“我骂!”他一瞪眼。
滞了许久的黑眸溜了一溜。
“一天不被我骂便难受呀?”他咬一咬牙。
不是难受,而是不太习惯而已。
“你呀!”他叹一叹,有些无奈“我以前对你是不是太…凶了一点,所以你才如此?”是啊,对她太凶了,突然间亲切和蔼,她当然无法适应。
“好了,上赖够了没?”他摇一摇头。
她有些哀怨点点头。
“那还躺着干吗?”他习惯地一瞪眼,而后又立即笑眯眯“起好不好?”她能如何?自然起身啦,她才没那个恶胆敢冒犯天颜呢!
而后,一连串的怪异事件让她再一次地陷入目瞪口呆、如坠五里云中的可怕险境。
尉迟竟然含着笑帮她叠被!
她被吓得心跳如鼓。
尉迟亲自给她端洗脸水!
她有些不过气来。
尉迟还笑着替她梳头哩!
她的头皮麻了个透。
今太老爷是不是打西边出来的?
当她被尉迟亲手从头到脚打理完,又被笑眯眯的他亲自喂了肚皮,被他拉着步出住所,复又被他一路散步似的拥到尉迟书坊探询事由,最后在这可怕的白终了之后,当她和他落坐在京城一隅的酒楼,对着窗外的幽亮小河共进晚膳的时刻,她有些想哭。
今天,尉迟吃错哪门子葯啦?!
“看什么呢?太早下山了。”
“我在看它会不会又从西边升上来啊。”她眼也不眨地盯着落处渐黑的云层,喃喃自语。好奇怪呀,他今是不是发烧烧昏了头呀?”
“谁奇怪,谁又烧昏了头?”尉迟闻儒轻抿一口醇酒,挑挑眉。
“尉迟呀!”她无意识地摆手“从来都是对我又吼又叫又骂的,今这般对我…和蔼亲切,不是烧昏了头又是什么?”
“你接受不了?”
“岂止接受不了!”阿棋几要将一张可的圆脸皱成一团酸菜叶子“本是无所适从!”
“哦?”小妮子怎会这般想?
“以前我是偷偷幻想过尉迟对我和颜悦一点啦,但这多少年了,他对我一直是吼吼骂骂,恨铁不成钢!早不敢奢望他对我和蔼什么的了。”她哀怨地气“是不是又在想什么新法子,好我背棋谱?”
“以后我绝不会再勉强你去做不喜的事了。”他轻轻保证。
“真的假的?”圆圆的杏眸直直盯住他细长的凤眼,眨也不眨,心神全回归了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