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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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多没意思!”
“就是这样了,要不要随你。”她沉半晌,无可奈何,只能安自己聊胜于无嘛!百般不甘心之下,勉强点了点头。
“好吧!那我现在可以去找牠玩了吧!”
“嗯!不过我要先提醒你,追风不太让人靠近的,这你也知道,所以与牠相处时千万不可之过急,最好先喂喂牠、替他刷刷,跟牠培养出情再说。”
“好!好!好!”嘴里还忙不迭地应着,人已经等不及地跑出去了。
陆云轩看着她的背影,半晌不出声。
齐孟元担心地道:“庄主,这样好吗?要不要找个人在一旁护着?万一摔下马,或是叫追风给踢伤了,那可就不好了。”
“理她呢!”他冷冷地说。
“你放心好了,没有我在,她骑不上去的。追风比她还拗,不会轻易让她驾御的,而且我见识过柔儿的轻功,应该不会有危险才对。不过你还是让附近的弟兄多留意一下好了。”
“原来庄主早就有成竹了。”潘霸笑道。
“我就说嘛!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答应她?这下子可轮到这个丫头栽觔斗了吧!”对于厉柔平的恶行恶状,他们都颇有同仇敌忾的觉。
=====接下来的十多,陆云轩他们都觉得子过得太安静了些,只因为厉柔现在一颗心全放在追风身上,没功夫搭理他们。
陆云轩甚至觉得有些寂寞无趣。人的子就是这样奇怪,以前嫌她烦人烦得要死;现在她不吵人了,却又开始巴望着她来闹一下才好。他怎么也想不透这原因何在?
远远看着厉柔百般讨好追风,温柔细心地替牠刷、牵着牠散步,吱吱喳喳同牠说话,心情忽然低落下来,全怪厉柔没良心,居然为了一匹马而抛弃他。
他胡思想一阵,自个儿又笑了起来,居然跟一匹马吃醋?真是好笑!
陆云轩太了解追风了,牠是聪明绝顶的马,当初自己不知花了多少功夫才将牠驯服,他明白这匹马儿从此以后只认他一个主人。如今厉柔这般屈意巴结,只怕马全拍在马腿上了,本是做白工。
想想又有些同情厉柔,如果真的驾御不成,她不知会有多失望呢!可是若教会了她,又担心宠坏了她,从此更难管束。
“唉!”他叹了一口气,喃喃自语。
“你真是个小麻烦鬼!”=====正如陆云轩所料,厉柔从头到尾都没有真的骑上过追风,追风彷佛在玩她似的,只管吃吃喝喝、刷散步,如果厉柔想骑牠,牠不是翻腾跳跃把厉柔吓得半死,就是定立不动让她气得跳脚。
“大哥!”陆云轩和齐孟元等人在大厅讨论院务的时候,厉柔忽然闯进来,眼睛红红的。
“怎么了?”他问。
“追风牠…”话还没说出口,两颗大大的泪珠就已经掉了下来。
“牠都不让人家骑,人家已经对牠够好了…”
“大哥早就告诉过你,除了我,牠不认别人的。”他拉着她的手安道:“算了吧!好不好?”潘霸也在旁边劝道:“那匹小白马也很好哇!我们还把牠留在马房里,现在马上叫人牵出来给你,好不好?”
“不好!不好!”她甩开了陆云轩的手,哭道:“我不管!我不管!我就是要骑追风!”陆云轩气恼她的执拗不听话,怒道:“那你自己想办法好了,我不管你!”厉柔咬住下瞪着他,想了想,赌气说道:“好!我自己来想办法!”忽然伸手把卜钰间的佩剑给拔了出来,转身就要出大厅。
“你要做什么?”陆云轩大惊,连忙拦下她。
“去把追风劈成两半,你一半我一半,这样最公平!”她回头冷笑。
“我若骑不成那你也别想再骑牠!”
“胡闹!”陆云轩怒喝,右手一掠,夺下她手中的剑,左手朝她肩头推了一把。
“你想造反了?”厉柔“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虽然陆云轩打了她,但事实上,下手并没有几分力道,只不过顺势推她一下罢了,但厉柔痛哭失声的模样却好像被他毒打了一顿似的,哀哀切切,万般不胜。
众人见陆云轩动了气,厉柔又大哭大闹的,忙过来劝解。
陆云轩本来想忍着不动声,看她能哭到什么时候,但她一副不肯善罢干休的样子,哭得呼天抢地的,闹得他头痛,实在受不了。
“好了!不许再哭了!”他终于弃械投降,怒气冲冲地拉着厉柔的手往外走。
“算你行,算你厉害,我怕了你行不行?我教你骑追风自粕以了吧?走!”一面唤人备马。
追风对陆云轩甚是忠心,主人的吩咐无一不听从,很快地便开始接受厉柔,听她的指挥。厉柔高兴得不得了,来来回回跑了好几圈,直到黄昏才心意足地下马来。
可是陆云轩的心情就没那么好了。厉柔试着要跟他说话,他都板着脸,理不理的。
“大哥,大哥,”厉柔拉着他的手摇着。
“大哥,你为什么不理人家?”
“哼!”明知故问。
“大哥,你怎么了?”她仍然着他。
“大哥,你不舒服吗?”
“你少来这一套!”陆云轩气道。
“一下子要挟我,一下子装好心,你当我好骗吗?”厉柔低下头,不发一言,好像在忏悔似的。
陆云轩瞪着她,半晌才叹了一口气。
“你啊!就是吃定我了。”指头在她额上戳了一下。
“还敢成天说我欺侮你,你到底有没有良心?”厉柔挨近他,拉起他的手软语陪笑。
“大哥,你怎么能跟柔儿计较呢?柔儿年纪小,你做大哥的人当然要多担待一点嘛!”
“这会儿说得倒好听!那早先为什么说那些狠话来着?”
“柔兄下次不敢了嘛!大哥别生气了,好不好?好不好嘛!”她左一句大哥、右一句大哥地叫个不停。
“谁相信你!”陆云轩对她贸在没有办法。
“真不知道该找谁来治你才好?”最后,终究忍不住无奈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