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站在一旁不发声的柏烈旭见状,下自己的外套披上她肩膀。
他注意到了?询问的眼投向他,只见他朝自己点头微笑。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讲求实际的叶秋接问道,没有注意到这两个人眼神会的波动。
“我很谢这个巧合,如果不是这样,也许我就会选择回到他身边吧…”昨晚,坐在车里,她不断地问自己--是不是真想挽回情?是不是真的想原谅他这次的背叛?是不是能够当作没有这事发生过一样,再与他往下去?
她问自己问了好多遍,迟迟下不了决定的心中除了盘旋一再的扪心自问外,还不停重复播放一个画面。
画面中的人不是驾驶座上的冯定邦,而是送她回家,被她丢在雨中的柏烈旭。
他处理情的方法是果断,也带着某种程度的冷血;但却是她想要的。
犹豫不定的心思直到在冯定邦家门前,看见陈雅筑手里握着她还给他的钥匙,才真正作下决定。
她进屋,收拾属于自己的东西,彻底离开。
无法原谅的她,选择不回头。
冥想发楞的片刻,让发顶被人像小女孩似的轻拍行举拉回现实。
她抬头,看见一张俯视她的男孩笑脸。
“请你喝咖啡好吗?目前的我只付得起这个。”他说,语带深意的。
只是--听在梁雨萍耳里,纯粹当他是在安自己,并未多想。
于是,她干脆地点了头。
-----六月开始,各大学相继举行毕业典礼,大学钓自由风气也传染了毕业典礼的出席率,固守传统乖巧出席的学生与家长为数不少,然选择痹篇诵经般冗长的师长演讲、来宾致词,而在典礼会室外与学弟妹聚会聊天、留影作纪念的毕业生更有甚之。
校园内围着规模大小不一的学士服族群,其中掺和身穿便服的与会者,谈笑间是祝福,也有不舍的离情,平常人影零散来去的绿荫小径--因为是连接校内外的唯一路径而被学子笑称不是冤家不聚头的“冤家路”--也在今天这个特别的子变得格外拥挤。
“毕业了…终于毕业了!”叶秋右手握拳,情绪动得差点落下英“雌”泪。
“被关了这么多年终于可以出狱了!”不枉她这些年来咬紧牙关和血、奉承阿谀马捧,只求教授心情好,科科给她六十分--总算是混毕业了。
啪!响亮一掌拍上她后脑勺。
“噢,谁打我?”
“你太夸张了啦。”真服了她,别人是离情依依,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她却活像被关在监狱好多年终于重获自由。
“拜托,”瞪了手帕一记白眼,叶秋向来不把毕业典礼看得那么伤。
“为了那张文凭,我们当了多少年的肥羊、缴了多少冤枉钱?苍天不仁,以学生为刍狗,刍狗生涯原是梦,荷包失血为文凭--喂!你不去跟你经济系的学长姐哈啦打,跑来这干嘛?”看见对手痞子男柏烈旭,矛头马上转向。
梁雨萍循声回头,面接下扑鼻的香水百合。
“恭喜你毕业。”
“谢谢。”双手抱花,笑逐颜开的俏脸显得神采奕奕。
“喂,老兄,我呢?”两手抱了不少学弟妹送上的花束,叶秋还是很贪心。
“你很大小眼哦!”
“我以为秋学姐不会稀罕我送的花,所以就把钱省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