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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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迫不及待地吻她。
饥渴地、狂野地、彻彻底底地吻她。
他品尝着她的,就像在吃一盅上好樱桃那般,咬住、咀嚼、下,一颗又一颗。
他灵巧的舌尖,像出巡的狮王,霸道地掠夺每一寸领上,收归已有。
于是已经温热的体肤,更加灼烫,一场火灾,放肆地烧起来。
电梯门静静地滑开,他用自己的身躯将她抵在墙面上。
电梯门又静静地关上。
他继续亲吻她、抚她、征服她。
他嗤吼一声,她分不清那是自嘲,或深深的抑。
他更用力地吻她,狠狠蹂躏过她柔软的瓣,她几乎可以尝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嗯…”他似乎听到了,踉跄地换了个方向,再次将她抵在电梯内墙面上…
她难耐地息,忘了告诉他电梯里装了监视摄影机,因为她自己也忘了。
摄影机镜头,无声地收进她娇滴的容颜。
她浑然未觉,只是晕眩地惊讶着自己竟打算和一个男人在电梯里做。
她惊讶着自己竟管不了身在何处,如此急切地对情臣服,对他臣服。
她不惜一切,抛开了所有的羞心,只要他,只要他…
尖锐的音乐声响起,澎湃、高昂、节奏昂的进行曲。
这什么声音?是电梯故障了吗?还是手机铃声?
两人在恍惚中思索,忽地,黎晖一震,猛然领悟那是什么。
“是医院call我。”他低头望向瘫软在自己怀里的女人,嗓音因求不强烈地沙哑。
“可能是我的病人出状况了。”她茫然看着他,一时不清他话中用意,好片刻,神智才慢慢清晰。
他的病人出事了,他必须马上赶回医院。
她颤声笑着,摸索着开门的按键,跌跌撞撞地冲出电梯,朝他挥挥手,要他尽管离去。
电梯门关上,他的身影在她眼前消失。
她腿双一软,跪坐在地,只觉全身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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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茉莉背着小小的方书包,头上戴着顶粉红小帽,和来接她下课的阿妈手牵手走回家。
路上,离开台湾一星期的阿妈亲切地问长问短,问茉莉听不听话,妈咪晚上有没有煮饭给她吃。
“有啊,妈咪都有煮啊。”茉莉点头,急着帮妈味背书。
“她有一天还做披萨给我吃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