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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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倾染听见水逸灵的名字有如听见牛鬼蛇神般的一震,所有恐怖的回忆全数回笼,让她说起话来结结巴巴,逸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
“她…她…她…”彼不得自己的伤,水倾染捉住辛济清的手,想问她身在何处,却又害怕的不敢问出口。
“她在神科的病房里。”直到院方的人请来神科的医生为不停大吵大闹的水逸灵注镇定剂时,辛济清他们才知道水逸灵患有躁郁症。
她在纽约求学的时候就习求助于心理医生,接受固定治疗的她,没有让任何人知道她有躁郁症。
“她…她来找我…要伤害小耀…我才会…才会跟她走…”水倾染解释着,她只要一想起那时水逸灵想要伤害小耀,就忍不住打颤。
“嗯。”辛济清拍拍水倾染的肩“我明白。”水逸灵每年会来纽约,一是为了稳定她躁郁症的病情;二是为了催眠水倾染,不让她有任何的机会想起过去或是离开囚她的疗养院。
而辛济清才明白自己有多么的受“”水逸灵对他的痴恋竟让他尝尽失去所的痛苦。
他不想冷酷的说造成今天这种情况完全是水逸灵的错,事实上,他也要负上一部分的责任。
“姐姐她…她喜你…”水倾染落下泪,分不清是伤口的痛还是自己的心痛。
“她说她很你,所以她恨我…恨我夺走你…她也恨你…恨你…
让她这么痛苦…”水倾染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但她怎么也不愿意出让自己的丈夫,可一想到因为自己而让姐姐变成这样,她就歉疚难当。
“我知道。”辛济清擦去她的泪“是我不好,一直忽略逸灵昭然若揭的心意,才让她因生恨。”
“如果不是我,她也许不会这么痛苦…”水倾染抬手摸着辛济清的脸庞“但是我还是自私的,我不会因为对她有歉疚就把你让出去,正如你也不会因为姐姐也你就对她心软回应一样。”字里行间,水倾染的独占显无疑。
“水水?”辛济清凝望着她,有些惊疑。
“你…”水倾染是世上最了解他的人,说他不怨恨水逸灵是假的,若不是顾及水倾染,他会向水逸灵采取报复手段,不论她是不是有病。
这样的自己,有水倾染相伴,是他这辈子的幸运。
“嗯?”水倾染察觉他的疑惑,上他的眼眸,反握住他的手,力道不大但觉得出她已用尽自己的气力。
“你怎么了?”见她握着自己手的方式,让他回想起自己要从本到美国念书时,她死命拉着自己的手,明明眼泪早聚眼底,就是强忍着不掉的模样。
“你…你可别真的去找姐姐哦,不然我就带着小耀离家出走。”水倾染轻轻柔柔的威胁着。
辛济清动不已的捉住她的肩膀,她发出一声痛呼,他才放轻力道,不确定的喊着:“水水?”
“嗯?有事就说呀。”水倾染想给他一个笑容,但脸上的伤让她无法如愿。
“你知道我是谁吗?”辛济清正经的问,克制自己别那么兴奋。
“我的丈夫,我儿子的父亲,我的学长…我们结婚很久了,你没忘吧?”水倾染柔声回道,语间是的幸福。
当年可是她辛苦倒追才将辛济清追到手的,她可不允许辛济清忘记。
“你还记得你失踪六年的事吗?”那楚楚可怜的水倾染如同水般逝,眼前的水倾染渐渐变成他记忆中的水倾染。
那荏弱却固执不服输、温柔却不过度胆怯的水倾染,不带一丝楚楚可怜的气息。
二八年…“水倾染咀嚼着这个数字,缓然颔首,”我记得…但是,我只记得自己当了游民,被你找到,又被你神待,还有…你没有跟小耀说我是他亲生母亲…““神待?”辛济清扬高声音,显然对这个名词颇有意见。
“不然是什么?”水倾染一想到他看着自己的目光没有一丝怜,只有恨意的时候,就忍不住出手捏住他的脸颊,这一动,她的头又痛了起来,让她不得不放弃捏他的动作,用眼神瞪他。
“水水…你真的是水水!”辛济清欣喜若狂,忘却水倾染仍挂病号的抱住她,得她痛叫出声,只差没昏倒。
他连忙放开她,将她安置好“对不起,我太高兴了…你终于想起所有的事情了。”水倾染心一软,明白辛济清这六年承受了多大的痛苦“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你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