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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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跟我走，省得我拉你。”然后他大步跨进电梯。

恩熙迟疑了两秒才跟进去，在沉寂的电梯中，她瞪着地面悄悄抿起嘴角。

“你笑什么？”他瞇起眼质问她。

“没有。”

“明明就有，有就回答。”他口气有点不耐烦，更像在抑什么。

恩熙看他一眼。

“因为，刚才你好像…”她顿了顿，没往下说。

“好像什么？把话说完。”他沉着眼瞪她。

“你。”恩熙别开眼睛，然后说:“好像小孩子。”谋仲棠愣住。

然后，他别开脸，好像在生气。

“我这么说，你不高兴？”半天没听到他说话，她转过头看他的表情。

“没有。”他瞪着前面，回答很冷淡。

他的脾气没有原因，恩熙别开眼，不想猜测。

踏出电梯，他绕过大厅，直接下楼梯走到地下一楼美式餐厅，恩熙默默地跟着他快捷的脚步。

总经理到餐厅吃饭，餐厅经理急忙赶过来招呼。点好了菜，恩熙看到他的脸还是很臭。

“你好像不高兴的样子？”她试着问他。

踏出办公室，她就不再叫他总经理。

他看她一眼。

“我说过没有。”她没有再问。

但是谋仲棠都不讲话，吃饭的气氛实在很沉闷，恩熙突然想到那天问他的事。

“这几天晚上，你已经接到我的电话了。”

“嗯。”他低头吃汉堡。

恩熙看不到他的表情。

“我答应你的事情已经做到，现在我可以问你了吗？”

“问什么？”他抬眼看她。

“上一次我问你，那一天晚上。”她顿了顿。

“那天晚上那些女孩子，你曾经真心喜她们其中任何一个人吗？”他撇撇嘴，好像觉得很好笑。

“当然喜。”他回答:“没有一个男人不喜美女。”然后继续吃东西。

恩熙出神了一下。

“每一个都喜吗？”她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