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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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接吻了吗?若果以后有人问她,她会这样告诉对方:初吻的味道是甜丝丝的、像火般烫的、令人像醉酒般忘却一切而醉其中的。(志宏!我喜你!)将初吻献给自己喜的人,心怡深深陶醉在这种幸福的觉中。
***在另一方面,邝蕙彤却正在坠入不幸的深渊。在她一上了车后,全黑的房车便立刻开走。在前面驾驶着的正是大祭司,而在后座上,蕙彤被约翰和路嘉一左一右夹着而坐在中间。
两个牧师依然戴着那异样的白脸谱;而大祭司虽然没有戴脸谱,不过却挂着一副大大的墨镜。
“嘻嘻,三天不见,我可想念你得很呢,邝大千金!”约翰以毒蛇般的视线上上下下盯着蕙彤看,令她浑身孔直竖。
“但邝小姐似乎很不听话呢,竟然敢反口去向警方报案!”路嘉目凶光地道。
“一定要教一教你做个乖孩子才行!”
“因为是乖孩子才要告发你们!”想起心怡之前的话,蕙彤努力下惊惶,鼓起勇气地说:“你…你们以为自己真可以当任何人是玩物吗?”可是那把温驯和自然地带着怯意的声音,却似乎并不能令人到多大强硬。
“啊,好牙尖嘴利!”路嘉用手挟住了她下颚,痛得她“咿”地叫了一声。
“本来还是大家闺秀般的小姐,是谁教成你这样子的?”
“是谁也…和你无关吧!”
“嘻嘻,看你可以口硬到什么时候!”约翰伸手暴地拉高了蕙彤上半身穿着的衣,甚至连罩也一并推高,令一双雪白的房“噗”地了出来!
“啊呀!你在这干什么!?”汽车仍在繁华的闹市中行驶着,蕙彤完全估计不到他们竟敢在车外行人纷纷之情况下做出这种事!
“嘻嘻,不用怕,这车子的车窗全都是单向玻璃,外面的人并不会看得见车厢内的情形呢!”路嘉更是事无忌殚地以一双鬼爪般的手,像面粉般着蕙彤幼滑双!
“不要…不要碰!”蕙彤手脚动,拼命地挣扎起来,可是在狭窄的车厢中,她却是避无从。
“你在反抗什么!别做梦吧!”约翰抓住她的下巴,不断地吻着她那秀丽的脸庞。
“唔…”纯白的俏脸上、粉红的薄上,又再次沾上了饿狼的口水。
“对哦,而且你三天前不是已被我们全身上下玩过了吗,还有什么好害羞的!”路嘉双手把一对嫰挟得隆起,然后用那涂上血红膏的嘴,在她一对小巧可的椒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印,又像血虫般啜着那对鲜的头,啜得发出了靡的“雪雪”声响。
“不要、我不是…不是你们的玩具!”蕙彤拼命扭动着身子,但被二人紧下,娇弱的她实在是没有什么反抗的余地的。而此时约翰更把她所穿长裙顶部的钮扣解开,把整条长裙剥了下来!
“咿!不要!”在车厢中被剥光,蕙彤简直难以置信他们的手段。约翰开始拉扯着她的内。蕙彤本能地腿双踢,拼命阻止着他。
“真烦呢!静下来!”约翰以狮吼般的声音怒喝一声,然后一掌打在蕙彤的大腿上!啪!
“呜哇!”有如蒲扇般大的手掌,这一掌打得毫不留情,令蕙彤那雪白而又如婴孩的大腿皮肤上,留下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红掌印!一向在温室中长大的蕙彤何曾受过这种对待?被暴力所震慑,约翰轻易便下了她最后的防线。
(呜…心怡,我不行了…他们是野兽、是猛虎,我实在无法反抗…再反抗也只是徒添皮之苦而已!)蕙彤整个人软了下来,可怜的泪珠从呆滞的双眼出,滚下清瘦的脸庞。
“呵呵…”从倒后镜中看到蕙彤再一次屈服,大祭司高兴地笑了起来。胡胡…一阵异样的马达声在车厢中响起。那声音来自粉红、圆卵形的女用震动器(俗称“震旦”),现在路嘉正拿着一个贴在蕙彤其中一只房周围活动着。
“咿喔!”当震旦擦过尖时,蕙彤到一阵类似触电般的刺,令她的身体也硬直弓起,从口中发出了悲哀的呻。而约翰更拿着另一只震旦,贴在她的下体游移着,这一处地方的度和反应,只有比房有过之而无不及。
“咿!喔…不、不要…下面变得好怪哦!”震动波及粉的和小巧的芽,令蕙彤那本已红红的、像睡眠不足似的眼眸,更添几分惘和恼。而现在蕙彤更改变了位置:她正靠在侧边的车窗前,正面向着车外,而约翰和路嘉的侵袭之手,则从后由两边绕至她前面来。
晚上九时多的闹市中,行人四处、骆驿不绝。虽然蕙彤也知道窗外的人其实看不到车箱中的情形,但如此面对着大量人而被玩,仍然煽动起一种背德的觉。
“你的汁越来越多了!”玩着下体的约翰正觉到她身体的变化。
“难道在如此多人面前被狎会更加兴奋吗,你这变态!”
“不…不会这样…”
“还说不会?你看这是什么?”约翰把沾了透明的汁的震旦伸到蕙彤的鼻尖前碰了一碰,随着鼻尖一下震动,一阵甘香的更溅了一点在鼻梁上。
“啊…好羞哦!”约翰又把震旦放回蕙彤的下体,在柔顺的草原上来回游动,刺着蕙彤那发育之中而对刺几乎没有什么免役力的器。这时,房车正驶过剧院的所在。
“!心怡?”
“你说什么?”
“不,没有什么…”在剧院出面的街角,刚看完舞台剧的心怡和麦志宏正手拖着手的离开。
(心怡,原来是因为正在和男生约会所以不接我的电话吗…)蕙彤努力告诉自己其实这也怪不得心怡,可是不知为什么她始终有点酸溜溜的觉。
(那个男孩好俊啊…心怡的表情也很幸福…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不幸的事便只会发生在我一个人身上?天主啊,若果这是对我的试练,那这试练也实在太过残酷了!
…
)行驶了半小时后,房车开始离开市区,驶在僻静郊区的公路上。当然了,两个牧师一直没有停止对她的狎玩,而在这样异常的室外调教中,蕙彤竟然也不止一次产生了轻微的高。
“啊…不要…好、好厉害…受不了…啊!呀呀!”
“又丢了吗,真是不折不扣的娃!”蕙彤的下体正是洪水泛滥中,赤红的核变硬外突,而在破瓜之后变得更加成和高度的女,更是不断溢出透明的粘。
“对于一般已“成形”的妇,我们是不兴趣的。”路嘉笑说。
“但是你的确是特别的,本来是如白纸般不知污秽恶为何物的,但身体深处却又的确隐藏着娃的素质,所以我们决定继续调教你,要在这张白纸上任我们喜的画上的彩!(她说的不会是真的!可是,我的身体却又的确是有觉的…啊,主啊,我应该怎样做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