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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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嗳,娘子,我说的也是实话。”金钱豹眼底尽是暧昧。
甄意一听,佯装埋怨地睨了他一眼,嘴角却浮现一抹笑。
“相公,那咱们晚上不如一块儿…嗯?”铿的一声重响,打断他们夫两人的恩。
他们纷纷转头,看着一脸寒霜的绝女子“镂月,你怎么啦?好端端的,为什么要重拍桌子?手可是会疼的啊!”
“够了,你们今儿个特地叫我过来,应该不是要我欣赏你们每天必定上演的麻戏吧?有话快说!”
“啊,好像真有这么一回事。”甄意看着金钱豹。
金钱豹把玩着浓密的胡须“嗯,咱们今儿个的确有叫她特地从逍遥楼过来。”
“那是为了什么事啊?”
“嗯…好像是件很重要的事,但我一时之间忘了…还不都是因为方才吃了你所喂的石榴果,我还乐得晕头转向。”金镂月蛾眉紧蹙,迳自站起身,准备离开,懒得理他们两人。
“哟,你这么快就要走啦?亏我和你爹昨儿个还在打赌呢!”甄意好整以暇地为自个儿倒了杯晋茶,啜饮了口,细细品尝。
一听到“赌”字,金镂月十分不争气地又折返,看着眼前一脸贼笑的爹娘,就知道他们打的赌肯定与她有关。
这下子她不留下都不行,以免被他们卖了还不知道。
哼,随便到齐陵国街上捉个人来问,金钱豹和甄意是怎样的人?十个里面会有十个回答:“他们是坑人不吐钱的赌鬼。”从南到北,无论什么事都可以拿来和人打赌,而且逢赌必赢,无人可从他们手中赢得半钱。
“坐,别老站着,站着不好说话。”金钱豹指了指她方才所坐的玉凳。
金镂月眯起眼瞪向他们,不打算坐下。
“少来,有话就快说,你们昨儿个是否拿我来打赌?”
“哎哟,你怎么知道?莫非…你昨晚偷看我们就寝?呀,好羞人啊,我的女儿怎么会做出这等事!”甄意佯装讶异。
“我才没那么无聊,光用脚趾头就想得出来,你们两人肯定又立下一些与我有关的无聊打赌,要不然也不会特地叫我过来。”金镂月抛了个白眼。
金钱豹笑眯了眼“很好,不愧是我的宝贝女儿,够聪,这才能将逍遥楼打理得有声有,生意蒸蒸上。”
“那当然。”金镂月只要一谈起爹娘在多年前由她管理的逍遥楼,脸上立即浮现自信的神情。
“不过…”甄意睨了金镂月一眼。
“有话就快说。”金镂月不的看着他们两人。装什么神秘啊?
“昨儿个夜里我同你爹打赌,你一定嫁不出去。”甄意笑咪咪的看着身旁的金钱豹。
“相公,你说是不是?”
“是啊,我也同你娘一般,赌你嫁不出去,但我们两人都赌你嫁不出去,这样的赌约一点意义也没有,所以今儿个才特地叫你过来,就是想问你,要不要和我们打赌?”金钱豹脸上堆了笑。
金镂月气得双手紧握成拳“你们…竟然拿自己女儿的终身大事来打赌?”而且还一致认为她嫁不出去。可恶,他们竟敢将她看扁!
“怎样,你敢不敢跟我们赌啊?”甄意眼底尽是贼笑。呵,鱼就快上钩了!
“哼,赌就赌,我身为你们这两个赌鬼的女儿,怎么可能会不赌?但得先说好,拿什么当赌注?”金镂月被得白皙鹅蛋脸都涨红了。
“呖,你都有了逍遥楼,那咱们两人好像也没什么可以拿出来和你打赌…”金钱豹边说边摸着胡须。
“不如把那个给她好了。”甄意灵机一动,朝金钱豹眨了眨眼。